吴法知道这儿子终于开窍,也不枉了自己一番开导,赞赏的点点头,道:“天儿,今天你总算长大了!我说这番话,其实是有深意的,你要明白才好!”
吴天道:“我知道,爸爸你是让我暂时不去惹方程那小子,等时机成熟了再给他致命一击!”吴法瞪他一眼:“你还是改不了毛躁的毛病。我是告诉你做人作官的道理,要你学会审时度势,可不是要你自作聪明的,那方程你今后不但不能对付他,还要帮助他,知道吗?”
吴天有点想不通,老爸难道真是越老越胆小了?自己还要帮助他?吴法道:“现在,那方程就是泰山,你就是鸡蛋,你敢去影碰吗?你自问有几成胜算?”
吴天有点不服气,道:“凭爸爸你的背景,要对付他岂不是易如反掌?”吴法正色道:“老子是共产党的人民公仆,可不是那《水浒》里的高俅!能为了你小子去对付人家吗?我警告你,从今以后,你怎么荒唐老子不管,就是不准去招惹他!”
吴天看他老子不似象开玩笑,呐呐道:“那……那我被那凶婆娘打了,不是白挨了?我咽不下这口气!”想到那叫陈如玉的女人那精致的脸孔、玲珑浮凸的身材,特别是那雪白晶莹的肌肤,还有……还有那殴打自己时的凶恶模样,吴天就有一种快感,觉得能每天被那婆娘修理,也算是男人的一种幸运了,他嘟哝道:“她是诸葛亮,我就是司马懿,嘿嘿,总有一次我要将她奸了!”
吴法听了儿子的狠话,突然大发雷霆,道:“老子苦心教你半天,还是这么不长进!告诉你,以后不准对方程不利!而且不能对付他的女人,尤其那个姓陈的女子!要是老子知道你伤害了她,方程不对付你,老子第一个就收拾你!”吴天哪里想到老爸竟是如此喜怒无常,居然发这大的火。他看着吴法的脸,隐约觉得老爸和那凶婆娘居然有几分神似,尤其是发怒时的模样,简直像排练过一样!他猛然一惊,道:“爸爸,那……那女人不会是你的私生女吧?”
吴法喝道:“混帐!你以为老子像你一样荒唐吗?真是越来越放肆!”吴天偷眼看老妈没有任何不悦,反而面带笑容,心里好不纳罕,要是往天,妈妈一定开始追问起来,又哭又闹,今天她居然责备的看着自己,这两人咋都这么古古怪怪的?老太婆是不是和老头子有什么默契?吴天嘟囔道:“那你怎么那么关心她?”吴法道:“这个你不须知道,你只要跟老子老老实实就好!”
吴天见老头子犯脸比翻书还快,刚刚还阳光灿烂,现在就耍起扑克脸,不敢多言,怏怏的出去了。吴法摇摇头,暗自叹气,早知道这小子这么不成材,何苦费尽心机去做那事?看见田玉梨坐在旁边,酒意朦胧的吴法突然来了兴致,这黄脸婆也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缘故,今天晚上居然有几分性感!
他借着酒意,道:“玉梨,咱们去洗洗就睡吧。”田玉梨今天也是饱受惊吓,现在老公一提,还真有点疲累。于是让吴法去盥洗间洗澡,自己让那小保姆来收拾餐具。
吴法洗澡的时候偷偷服了两粒胶囊,这东西可是别人送的,正宗的进口货,效果真是不错,已经被那小子糟蹋了不少,今天晚上正好在老婆身上用用!
当田玉梨感到丈夫的威武的时候,心里百感交集,自己好象自从老公当上高级干部以后,就没有了真正的快乐了,整天担心他出事,官场上的事情,说不定哪天就被人陷害了;后来是整天担心被别的女人取代;再后来,儿子长大,自己又整天替他担心,总之表面风光却内心充满焦虑。特别是最近几年,自己年老色衰,常常感觉得到丈夫的冷淡。吴法像今天这样主动,好象应该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吧?
吴法被一种莫名的兴奋激动着,今天可谓是无心插柳柳成阴荫,要是认了女儿女婿,再搭上那条线,那自己的政治生命就要看高一线,不只是局限在这CS一地了。对于自己的同乡,最佩服的就是曾国藩和老人家了,曾国藩的“制怒”修养,自己可是奉为圭臬的,他能以一个汉人而受满清统治者的重用,除了有其社会历史的必然因素,他个人的修养、学识和他的人脉是一大关键。
至于老人家,以一个师范学生而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国家的领袖,领时代风云,他个人的才华、气魄那是自己望尘莫及的。现在机会就在眼前,想到这些,似乎有一条光明大道从面前直通到云端!……
他觉得今天特别有力气,兴致之高前所未有!田玉梨乃是长期被老公冷落的怨妇,虽然不至于完全荒芜,但那种长久以来被压抑的欲望一旦被激发出来,竟有岩浆迸发的趋势,她今天也好象从秋天回到了春天的花朵,在丈夫的努力下盛开起来!
吴法将老婆服侍的满意了,喘着粗气道:“玉梨呀,咱家的将来,看来要靠你啦。”田玉梨不出声,她可不原平白浪费了这大好机会,吴法知道这老婆实在受了许多委屈,难得她识大体,温柔贤淑,没有给自己惹什么麻烦,心里那一点歉疚化成满腔的柔情,尽力爱抚起来。
田玉梨久旱逢甘霖,道:“老吴,你今天好象回到20年前了呢。”吴法听了老婆的奖励,更是兴头,道:“你老公什么时候服软过?你就好好体会体会吧!”得意忘形之下,居然要老婆配合自己。田玉梨羞赧不已,道:“你别将那些坏招数拿来对付我,我可是良家妇女,又不是卖肉的小姐!”吴法道:“我说你呀,就是不会与时俱进,夫妻之间也要有创新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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