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白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是这样的一幅画面:
他就那么坐着,丝毫不顾忌地上的泥土。手里拎着酒罐,晃晃悠悠,酒香四溢,可以搅动人内心的馋虫。
应白承认自己嘴馋了。
“师……师父……”
“你醒了?”都杰微微侧过头,脸上给人一种沾满了风霜的感觉。
应白强撑着自己坐起来,手里依旧握着那一杆银枪,“嗯……师父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我说路过你相信吗?”都杰笑着问道,他的笑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暖意。
应白的脸似乎有些发红,微微垂下,“不……不行……”
“那我就只能说是缘分了。”
“师父,你……哼……”应白把头一撇,不去理他。
都杰看见这样的应白,总感觉有些不对,可具体是哪里不对,他发现自己也说不清楚。
女人嘛,本就是难以捉摸的存在。尽管应白是一个神经大条的女人,这一点却也没有改变。
这似乎就是女人的一个特性。
不敢去看都杰的应白只能是把目光望向周围。周围很安静,没有任何影子的踪影,这让应白很疑惑,“师父,你是有什么办法把他们都给彻底消灭干净吗?”
都杰点点头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本来还不想理自己师父的应白,这个时候早已经忘掉了,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一样,张口就问:“师父,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办法。”
“简单,吸收他们!”
“吸收?”应白更不明白,只能是把疑惑的目光落向都杰,她知道自己的师父一定会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解释还没来,都杰手里的酒罐子就递了过来。
“喝点吧,我都见你咽了几次口水了。”
应白本来已经平常下来的脸,再一次染了脂粉,她却是没有拒绝,她的确是馋了。
一口清酒下肚,应白产生了一种自己浑身体力恢复了的感觉,甚至连体内的灵气都在疯狂地运转。
“这……这是怎么回事?”
“蜀山酿制的酒可不是那么简单的,现在你明白了。”
“原来这是蜀山酿制的酒,难怪……”蜀山的名号应白也清楚,自然明白了这酒的非凡,只是在她又喝了一口之后,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忙是把酒递了过去,“师父,这酒这么珍贵,我们还是留着吧,以后用得着的。”
“没事,我这里还存了不少。”都杰却毫不在乎,也没有收回自己的酒。
存了不少?应白觉得不会太多,可为了解决自己心里的困惑,她还是决定问道:“那到底有多少?”
“这个……”都杰面露难色,似乎有些许的苦楚,“如果我们省着点喝的话,应该能够挺过这里的十年。”
“十……十年……”应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这不是十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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