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夫人和北风到处都找不到人,急得快发疯的时候,摘月急急忙忙跑来回报,刚才有个丫鬟告诉她,说是瞧见无月出了秋水轩之后,在后花园里遇见二姨娘,二人聊得似乎很高兴,然后无月就跟着二姨娘一起往桃花苑那边走了。
夫人闻言大惊!她知道,由于丈夫常驻苏州,那花韵也是久旷之身,又不象自己那样心中另有所爱,为了等待无月才守身如玉,所以耐得住寂寞。而花影则是个如狼似虎、水性杨花的风骚女人,在她所居的桃花苑里公然养了个眉目清秀、名叫兰儿的小厮,今年十五岁,二人母子相称,夜里却在被窝里抱在一起淫媾,也不知是小鸡鸡喜欢肏老屄,还是老屄喜欢咬嫩屌?
丫鬟和仆妇们经常看见二姨娘每天天还没黑就急急地把兰儿拉进自己内室,并把房门和窗户都关得死死的。夫人内功精深,有时晚餐后在后花园里散步时,隐隐都能听见从桃花苑那边传来的那种让人心跳的叫声。
如今她一听无月竟然跟着那个淫妇走了,顿时心急如焚。平时这些姨太太和他拉一下手说几句话她都会吃醋,这次却居然被花影那淫妇给带走了,很可能会破了这孩子童身,叫她如何能不急?
她急急地赶往桃花苑,一路上咬牙切齿地发誓,这贱人居然敢来偷走自己最心爱之物,这次非重重地整治她不可!
到了桃花苑,花影的丫鬟们见是夫人来了,不敢阻拦。夫人直入内室一看,但见花影的卧室房门紧闭,夫人舔破窗户纸向里一看,却见花影正一丝不挂地搂着无月亲嘴,这个风骚女人还张开大腿,把胯间敏感部位在小男孩身上不住地磨蹭!
夫人当即气得呆住!没想到花影这当儿又换了花样,教小男孩以六九式的姿势,中年女人在上、小男孩在下,相互舔吸刺激对方的下阴部。还未等夫人醒过神来,一件令她心如刀割的事情又发生了……
无月那根小鸡鸡在那中年荡妇的舔吸和刺激之下翘了起来不说,居然还直挺挺地杵在胯间,夫人还从未见他那根小东西能硬到这种程度!
夫人虽然又气又恼又妒,下体却感觉一阵奇痒,渐渐地潮湿起来,有种兴奋刺激之感。她一方面急于想阻止二人,另一方面身体上的反应又使得她心里产生一种很变态的念头,居然有种很想继续看下去的冲动!
在夫人犹豫不决之间,她眼睁睁地看着花影以“童子拜观音”的姿势,下身骑上无月的身子,上半身和小男孩贴胸相抱,随后中年妇人抓住小男孩的小鸡鸡塞进了她那水淋淋的阴门,随即便扭腰摆臀地耸弄起来。
夫人只觉天都塌下来了一般,下面骚痒难禁,心却凉了一大半。她气急败坏地一脚踏开房门冲进屋里,抬手给了花影一个耳光,抓起床单将无月里了起来,随后提起他如飞鸟一般飞回了秋水轩。
她冲回秋水轩卧室之中,将无月重重地往床上一扔,命北风等人立即前去把花影抓起来,关进地宫悔过窟之中。
经过飞霜的逼供,花影老老实实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夫人四大女卫之中,飞霜是心肠最狠的一个,被夫人指定为手下的掌刑官,也是夫人对不法分子处以家法的执行者。飞霜不仅铁面无私,而且逼供手段花样百出,连江湖上的一流高手都抗不住飞霜的酷刑,更别说花影了!夫人相信花影不敢说谎,而且经过和无月的口供核实,看来花影说的倒是实情。
她本想把无月也一并交给飞霜审讯,让他吃点苦头好牢记教训的,但想想北风的情形,她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她可不想让飞霜也陷进去。
弄清无月失踪事件的原委之后,夫人心中的妒火和怒火未减,反而越烧越旺。她让北风和彩虹守在内室门外,无论谁来求见一律不许入内。
她现在心情实在糟糕透顶,不想见到任何人!重重地往软椅上一坐,她铁青着脸,胸脯起伏不定地直喘粗气。
她简直是心如刀割,一生中她还从未遭受过这等沉重的打击!
无月被一向疼爱他的夫人重重地扔在床上,大感委屈,又见到夫人这付盛怒的模样,吓得他嚎淘大哭起来。夫人却只管喘着粗气,似乎想将胸中的怒火吐出来,对他相应不理,看都不看他一眼。
守在外间暖阁里的北风听无月在里面哭个不停,弄不清里面的状况,心中大感焦躁不安:“夫人盛怒之下也不知要怎样责罚他,但愿别把他打坏了!无月啊无月,求求你别再哭了,千万别激得夫人发狂!”夫人既有严令,她暂时不敢擅自闯入查看究竟,心里备受煎熬,根本无法打坐调息。
对她来说这是很少见的情况,经过那么长时间极端严酷的心灵和肉体训练,她的意志力已被锤炼得如同钢丝一般坚韧,虽人在红尘,可早已心如止水,这世上已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让她萦怀,更遑论如此地牵肠挂肚了。
然而大约一年之前,这一切渐渐土崩瓦解,人性就象春天土壤里的草籽,有了阳光雨露的滋润,必将顽强地破土而出、茁壮成长……
无月的哭声变得嘶哑起来,北风一阵心惊肉跳,这可是不祥之兆!夫人最听不得他这样的哭声!
果然,内室中倏地爆发出一阵如雷咆哮,宛若巨大火山忽然爆发:“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居然还敢哭得没完没了,我打死你!呕呕……”最后是野兽发狂般低吼!
“噼里啪啦~砰砰~咚咚~”内室中传来阵阵恐怖的巨响,和无月声嘶力竭的哭嚎!
北风的心被撕碎!就跟曾发生过多次的情况一样,她知道夫人发狂时下手多重,她恨不得所有重击全都由自己承受!
她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将无月紧紧抱进怀中,用后背、四肢将他全身上下遮挡得严严实实,任凭夫人在背后狂怒地咆哮着,拳脚如雨重重落下,她的嘴角流出缕缕殷红鲜血,知道自己身上又会多出许多可怕伤痕,可她在所不惜……
因为她知道除了自己和大小姐,没人敢、也没人有足够承受力,来替他挡下夫人暴虐失控的拳脚,大小姐已于年初远嫁扬州。府中唯有大小姐能阻止夫人蛮干,她出嫁之后,北风的压力大了许多,只能用身子替无月硬扛。
不知是否由于自幼接受的那种特殊训练,她的自我意识非常淡漠,以前只知有夫人,现在多了个他,且后者分量越来越重……
无论北风接受过多么残酷的训练,无论她武功多高,抗击打能力多强,如此被动地承受夫人无休无止的发泄般殴打,终还是承受不住,昏倒在地!
夫人眼中妖异的红光终于渐渐褪去,发泄后轻松之中竟隐隐有种暴虐快感!
正是这种变态快感驱使她一次次地做出如此可怕之事。没办法,她这种人只适合生存于战场和血腥杀伐,承平时期她没法释放出体内活火山一般的巨大能量。
无月没敢再哭,他竭力想把北风背到外面暖阁之中,好赶紧找大夫来为她疗伤,可北风身材几乎跟夫人一样高大健壮,比他高出半头还多,背起来有些吃力,待把她放到暖阁床上,已然累得气喘嘘嘘,待稍稍缓过劲儿来,忙冲门外喊到:“摘月姐姐,你们快来!”一阵巨大悲伤袭来,不禁趴在北风身上饮泣不止。
摘月等人不敢进内室,暖阁还是敢进的,见大姐这次伤得特别严重,赶紧招来府中精卫队大夫,紧急加以救治。
大夫为北风上好伤药后,无月一直坐在床头陪伴她,他身上也上了不少伤药,缠着绷带,但那是在夫人火山爆发高潮之前挨的,不算太重,北风挨得比他严重百倍!
他身边还有摘月和彩虹,唯有飞霜进来照料一番后,独自离去,或许在她看来无月挨打是活该,大姐没必要护着他。摘月手掌抵住他背心,运气为他探查是否有内伤。
他脸上犹有泪痕,长叹道:“摘月姐姐,我没事,你还是替北风姐姐检查一下,别到时外伤好了,却留下内伤隐患。”
摘月冲卧室努努嘴,低声道:“我们知道该怎样照料大姐,大姐上阵杀敌比这严重的伤受得多了,躺个五六天就没事了。你还是进屋想法子哄好夫人去吧,这次若非大姐,你的小命还在不在都成问题,真让人担心啊!”
无月小心翼翼地走到卧室门边,探头看了看又缩了回来,心有余悸地摇头道:“我看还是离干娘远点好些……唉~赛伯伯和莉香阿姨该回门了吧,我真是好想他们。”有句话他说不出口,但一直在他心中萦绕不去:“当初若是赛伯伯家收养我,那该多好!”
半夜北风醒来,便急着挣扎起身,要替他检查身上伤势,三人费了好大劲儿才让她重新躺下。
“北风姐姐,你现在身上疼不疼?”无月无比心疼地说道。
北风抓住他的手,忙不迭地又赶紧松开,摇摇头,“这点伤对我不碍事,躺两天就没事了。倒是你……以你的性格真不适合待在这里,不如让摘月她们把你送到扬州,投奔大小姐去吧?”
无月摇摇头:“你好好养伤吧,别想那么多。夫人不会同意的,而且我去投奔苏家算什么身份呢?”
北风皱眉道:“可老是这样下去,我恐怕也护不了你了。”
无月等三人守了一夜,夫人也在卧室中直挺挺地一直坐到天亮,愤怒、炉火和愧疚,哪种情绪更占上风?根据以往经验,应该是后者……
接下来夫人一连好几天堵气不吃饭,也不理睬无月,却把他关在卧室中不许出去。摘月等人不敢进卧室,他饿了没人侍候他吃饭,只好掏出吃剩的果脯和蜜饯充饥,吃完了就只能挨饿,脸脏了没人给他洗,衣服脏了也没人给他换,更糟的是更没人敢跟他说话,成天脏兮兮地窝在屋里怪可怜的。
无月并非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他在府中的待遇和地位跟夫人对他的态度密切相关,世人多的是势利眼,夫人待他好时大家争先恐后地奉承他,对他横眉冷对时这些人落井下石,恨不得再对他踏上一只脚。摘月和彩虹当然例外,不过她俩岂敢在这种时候去触夫人的霉头?
这几天大家的日子也都不好过,夫人如此,无月和北风不用说,花影等人同样如此。不过俗话说得好,“解铃还须系铃人”。
三天之后,半夜,初冬天气风寒露重,无月起床拿了条被子,给靠在软椅上假寐的夫人盖好。
这一举动令她大为感动,心道:“这孩子毕竟还是关心我的,我就是为他死了也心甘情愿!”
忍不住将他小小的身躯搂进怀里,细细地诉说着他的种种不是,当然还有深深的愧疚:“不过无论如何,我都不该那样打你,唉~我这毛病总也改不掉,火一上来就象入魔一般,怎么都控制不住,唯有痛殴你一顿才能消气。”言罢仔细地检查他的伤势,哪怕一片瘀青也会令她心疼半天,似乎是别人打的一般。
当然了,若真是别人打的,不管是天王老子,那人早就没命了!
此刻的她,不再是可以掀起惊风骇浪的武林霸主,也不再是那个暴力的罗刹女王,而是一位最最温柔的母亲。
无月眼眶一红,“我倒没事,北风姐姐可挨得惨,直到今天还躺在床上呢。”
夫人不以为意地道:“你放心,这四个丫头已被训练成九命猫,这点伤对她不碍事,难道你忘了那次在龙潭大峡谷,北风身中五剑致命伤,照样带伤杀掉对方三十多个高手,硬生生将敌人杀退?”
他当然没有忘记,那次是中了天门的埋伏,当时北风就在车窗之外浴血奋战,浑身是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身上自始至终都有股如兰似麝、似浓又淡的奶香味儿,男子身体天生能散发体香的绝无仅有,而象他这种年纪的孩子,身上仍散发奶香味儿的就更罕见了,而且这种体香很特别,能极大地激发出女人的母性本能,对女子似乎有种令人无法抗拒、极其猛烈的催情奇效,任她多么三贞九烈的女子也是难以抗拒,而且没有解药。
唯有发出这种体香的无月,这个独一无二的超级美少年,所有中招的女子,唯有获得他的爱,才是唯一的解药,爱情的解药。
夫人的四女卫北风摘星飞霜彩虹,自幼苦行僧一般修炼二十年才奠定道基,也就是道家所说的心锁。这把心锁让她们得以在物欲横流的红尘中始终保持着“心静虚无”的境界,把她们变成了没有感情,没有恐惧,没有欲望,也没有灵魂,只知听从主人指令行动的行尸走肉,身体也没有多少痛的感觉,这使得她们在对敌之时变得十分恐怖!
这把心锁也让她们失去了人性,没有了凡人都有的七情六欲,没有了任何烦恼,恐惧,和情伤。所以她们强大、坚韧、一往无前和绝对忠诚,这是夫人需要的品质。北风是四卫的老大,所以她的修行也最深。
可就是北风,被这种体香破解了心锁之后,变得比常人还要敏感,更加多愁善感,也有了更多的烦恼和牵挂。她那被无月找回的感情和灵魂,已完全依附于他的身上,于是他成了她灵魂的主宰,他的一举一动、喜怒哀乐都牵动着她的心,她变得依赖,也有了欲望和需要,她需要爱情的解药,才能解脱无边苦海。
这种异香,此时正从夫人怀里的无月身上源源不断地钻进她的鼻孔,激发出她浓浓的母爱,更加巩固了春药的奇效,夫人被这种体香撩拨得春情萌发,她的乳房在肿胀,她的乳头在膨大,下体的骚痒越来越难捱,并不时地就要甩出几缕蜜汁,她感觉亵裤都要湿透了……
她忍不住低头吻向无月双唇,唇舌之间无尽的交缠是如此的美妙,轻怜蜜爱是如此的醉人:“无月,你这个害人精,害得我好难受……”
纤纤玉手钻进他的裤头,握住了小鸡鸡,温柔地抚摸,巧妙地挑逗,夫人的殷红双唇移向男孩的眼睛、眉毛,继而又移向他的耳边,哈气如兰、如泣如诉的呢喃更加勾人:“我想要你……我比花影那淫妇更需要你,你……你的小鸡鸡为啥不象跟她在一起那样……那样硬?难道你就喜欢她那样的淫妇吗?好!今夜我就做一个淫妇,比她更淫的淫妇,我能让你得到你想象不到的快乐……”
无月一双晶亮的眼眸,直直地看作夫人那张宜嗔宜喜、清丽绝俗的脸庞,坚定地摇了摇头:“您不是淫妇,永远都不是!您是孩儿的干娘,是我的师父,是我最最心爱的女子。以后我再也不会惹您生气了,我要爱您一辈子!”
一席话听得夫人热泪盈眶、情动不已,女人都喜欢听甜言蜜语,何况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她一时间感动得一塌糊涂,彻底原谅了无月的过失。不过刚刚经历了和夫人长达三天的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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