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不会传到第二人耳中。还是我来问你吧……我知道,你很喜欢孩子,否则当年也不会争着要收养这孩子了。问题是,自从那孩子一岁上夭折后,你俩才不过二十多岁,为何没再生孩子?”
柳如霜满脸痛苦之色地道:“不是不要,而是没法要……自从生下早年夭折的那个苦命孩儿之后,子含便开始练一门奇功,练得那方面越……越来越不行了。我发觉不对,多次苦劝他别练了,可他死活不听,一年后练得……练得那东西都快没了,象婴儿的一般,也无法射精。大姐,您说我怎么能怀孕啊?呜呜呜~我一气之下才和他分居的!这么多年来妹子一直守着活寡。直到收养这孩子,总算有了精神寄托,若他再不认我这个母亲,我真不想活啦!呜呜呜~”
她越说越激动,忍不住将憋在心里多年的隐痛一股脑儿宣泄出来!收养小君后,特意给他取名为已夭折的儿子之名章小奇,以做纪念,也有将他视如己出之意。
朱若文惊讶之极!“什么奇功这么邪门儿?本门之中怎会有如此邪门的功夫,子含又是从何处习得?”
柳如霜奇道:“大姐难道不知道么?子含这门邪功便得自欧阳门主传授,老门主也一直在练!”
朱若文大吃一惊:“什么!我丈夫也在练?难怪……唉~咱姐妹俩可真是同病相怜啦!不过我那亡夫倒没这么严重,四十二岁上还和我生下蝶儿这个小女儿。站在女人的立场考虑,我一直蒙在鼓里也还罢了,只知道丈夫四十来岁后越来越不行,可二妹明明知道,为何不了结这桩婚姻,另寻自己的幸福?”
柳如霜痛苦地道:“子含是个爱惜羽毛之人,不肯做出休妻之事。”
朱若文愤愤地道:“子含真是自私!为了自己的面子,竟让妻子守活寡,而且一守就是二十余年,他于心何忍!”
柳如霜见大姐反应如此激烈,暗道:难怪子含费尽周折也要找人拉我下水,就是怕大姐得知真相后怪罪到他头上。心中不禁犹豫万分,不知是否该把子含的阴谋对大姐和盘托出,一直以来大姐都是她的坚强靠山,半晌之后才摇头道:“子含也是不愿让我遭受被休妻的屈辱。”
朱若文见她如此神情,也不好多说什么,三个妹子中二妹最为高大健美,偏偏性格却偏于柔弱,自己操心最多的就是她了,不禁叹道:“既然这样,你就不会私下另找男人么?我想,子含理亏在先,对你也无可指责……”
柳如霜道:“大姐,妹子是那样的人么?”
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朱若文老脸不禁一红,看来我就是那样的骚女人咯!嗯~我的事儿二妹并不知情,倒也并非有意讽刺我。
念及于此,她不禁又长叹一声:“二妹,你可知道,眼下那些像你这种年纪的豪门贵妇,私养小厮已渐成时尚,你又何必如此自苦?”
柳如霜骇然道:“竟有这等事?妹子咋没听说过?”
朱若文:“那是二妹的生活圈子太小,当然,这些私养小厮的贵妇大多都是不得已而为之,有着难言之隐,其实二妹又何尝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