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地方,就是这个村子里没有一个主要的姓氏,说白了,也就是家族这个有力的镇压工具没有,都是逃荒来的人家户占多数,最大的判官就是村长,可识文断字、见多识广的冯村长,却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的把无理当真理来说的人家户,村长大人现在肚子饿得山响,心里暗自后悔,不该把这家人留下来的,当初只说这龚老大是个好的,这龚家再次也有八成好,却不料龚老大居然是歹竹生出来的好笋,龚家已经落了籍,房契屋契都盖了大红的官印,悔之晚矣,一丛坏竹算是种下来了!
“大郎,快跟你弟弟们把这些家私给我抬回去,没良心的东西。”这是龚老太在吩咐。
“娘,你把家私搬走了,儿子用什么?再说了,这是阿芳的嫁妆!”
“嫁妆怎么了,我也没说不是她的嫁妆,我用用不行?”
边上的人看热闹的人集体哑巴了。
龚嫂子看到了夏晴,心里的某一根弦忽然一动,自己同婆婆一家又住到一个村子里了,自己又得被欺负,夏东家不过十二三岁都能一个人生活,难道自己还养不活自己?暗中拿定主意,一把扯住自己的包裹。
“别动我的东西,娘,你让你儿子写休书吧!”
“阿芳!”龚老大吓了一跳!转头看着自己的媳妇,不由得发傻了。
“黑心烂肝的东西,你耽误了我儿子七年,这些嫁妆就算是补偿了!老大,写休书给她!”龚大娘咬牙骂了一句,抬手指挥自己的两个儿子搬家具。
夏晴也算是明白了,感情和离不和离不是问题,问题是这家具必须马上要搬走!
今天不管怎么样,这家具老婆子是要定了,这龚家不是很有钱么,买地,买房的,软三百两银子呀!
其实龚家的银子不多,各位看热闹的村民不知道内情。只看到龚家一大手笔的花银子买地!却不了解这银两的来路。
龚家离老家时,当初屋里只存得八十多两银子,真心不算少了。因为想着要一家人往京郊来过过皇城根下的好日子,原籍的地、屋子因为天灾也买不了好价,三文不值二文的卖了一百两银子弱点,加上三个儿媳妇的嫁妆银子,勉强凑齐了一百八十两银子,实在是很多了,可结果到了这跑马庄一看,居然不够用。
院子要买,七十两,三十亩地,十两一亩的水田十五亩,一半地,就七两一亩的价格,那也要255两银子,缺口就差着一百多两,说不得,龚老大的娘,刘氏,还是非常懂得安排的,当即就让两个儿子家,一家买十亩田地,契纸上都写成他们的名字,算是私产。自己老两口,只花钱买了院子,然后买五亩水田,五亩地,也要85两,这一齐就155两,他手里只得二十多两的养老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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