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性难道不就是追求‘一统’的吗?”
“统一之美,正是所有物理学家的共同追求啊。”
导师说完,便是直接步出了门外。
而李然却在病房里是辗转反侧,显然他对于导师的言论依旧不能释怀。
是啊,他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他又如何能相信,这一切其实都不过是事先就预定好的“剧本”呢?
……
第二天,待到他出院之后,却并没有前去听讲座。而是直接来到了市政图书馆内。
在一台电脑面前,李然终于是鼓起了勇气,最后查了一番:
【史记·吴太伯世家】
『七年,吴王夫差闻齐景公死而大臣争宠,新君弱,乃兴师北伐齐……败齐师于艾陵。』
李然先是查到了这一条有关齐国与吴国的交锋记录。
李然不由是会心一笑:
“这后一年,田乞就死了……看来……光儿她还真的是成功了!”
随后,李然又翻阅了《越王勾践世家》。而他对于吴越之间的你死我活却并无兴致,他直接是草草的翻阅到了最后。并在《越王勾践世家》的最后,终于是看到了他所想看到的内容:
『范蠡事越王勾践,既苦身戮力,与勾践深谋二十余年,竟灭吴,报会稽之耻,北渡兵于淮以临齐、晋,号令中国,以尊周室,勾践以霸,而范蠡称上将军。还反国,范蠡以为大名之下,难以久居,且勾践为人可与同患,难与处安,为书辞勾践曰:“臣闻主忧臣劳,主辱臣死。昔者君王辱于会稽,所以不死,为此事也。今既以雪耻,臣请从会稽之诛。”勾践曰:“孤将与子分国而有之。不然,将加诛于子。”范蠡曰:“君行令,臣行意。”乃装其轻宝珠玉,自与其私徒属乘舟浮海以行,终不反。』
看到这里,李然又是不由微微一笑:
“少伯他……果然是不负所望呐!”
“也就是说……我临终前所留下的那三个锦囊,也都应该是应验了的?”
于是,李然又继续查找,果然,在《仲尼弟子列传》中找到了其中有关子贡的记录。
看着子贡那纵横天下的口才在到处装杯,最后一力促成了存鲁,乱齐,破吴,强晋,霸越,李然不禁是看得津津入味。
即便他知道,子贡的那些话术,其实就是他最后留给孔子的那个锦囊里的内容。
“这老夫子,还是那一副老样子,都只让自己的徒弟顶在前面。不过,倒也是让子贡出尽了风头。呵呵,有趣!”
这时,李然又突然想起:
“对了……光儿和乐儿的结局呢?”
于是,李然疯狂的翻阅着《史记》,却并未得到任何的有效信息。
于是他又借助电脑ai,检索了有关的史料。但令其困惑的是,对于西施的结局,却都是语焉不详。
但最终,李然也宁愿选择相信了《越绝书》中路的记载:
『西施,亡吴后复归范蠡,同泛五湖而去。』
很显然,按照这一条记载,丽光最终的确是与范蠡走到了一起。而且,作为基因溯源工程的参与者,自己的存在也可以作为西施有后的一个佐证。
李然看到这儿,不由掩面并是搓了搓自己的脸。
“是啊,少伯他又怎么会放弃光儿呢?”
而在大概理清了女儿的最终归宿,李然又不经想到了自己的夫人祭乐。
但是,有关祭乐的消息,却是比自己女儿更为难寻。
虽说文献中也确实是出现了所谓的“越女”,并且传说此女剑术是极为了得。但是,李然却并不能确定这名越女就是他“前一世”的夫人。
“这个问题……大概是永远成谜了吧……”
李然起身,整理了一番书和杂物,来到前台正准备归还。
就在这时,却听前排的女子是与前台说:
“这套《春秋左传精读》能不能借阅?”
前台却是回道:
“不好意思,按照本馆规定,非会员读者只能一次性借阅五本,但这套书一共十三本,所以没办法外借。”
李然望其背影,再听她的声线,只觉是极为熟悉。
而正当那名女子只摇头想将书本放回去,李然却是上前一把将她拦住,并是持卡与前台言道:
“我是研究院的,应该可以借五十本,这套书就先记在我名下吧。”
那女孩却是不禁抬头看去,不由惊讶的唤道:
“李然?!”
(终)
完本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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