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寡头姐又挽了下头发,她觉得自己的耳朵小巧可爱,特意侧过身,让“霍老大”看看她耳朵到脸颊,脸颊到胸脯的曲线。
经历过人事的女人和小雏鸡给男人的吸引力是不一样的。
她很有自信地说:“关于你媳妇的事,我想跟你说一说。能不能让孩子回避一下。”
霍秋山挑挑眉,放下毛豆,拍了下屁股让他到前边的山楂树下等着。他倒是想看看这位寡妇想要干什么。
毛豆撒丫子就跑,很快越过山楂树就消失不见了。
霍秋山鼻子里哼了一声,听到寡头姐的耳朵里,还以为他不耐烦了。
她走到树后面,背靠着大树躲着人,霍秋山离得老远站着,双臂交叉在胸前。
寡头姐就算不摸,也知道这男人身上梆硬。
“有什么话快说。”霍秋山不耐烦地说:“你想干什么?”
寡头姐穿着灰色衬衫,她用手扇了扇风,故作很热地解开胸前的两粒纽扣说:“这么多年没开过荤,怎么不见你今天赖在你媳妇的炕头上,这么早就下地,是不是你媳妇不会伺候男人啊?”
霍秋山蹙起眉头说:“你想说的就是这个?”白瞎浪费他的时间,还以为有什么情况要报告。
寡头姐不知道面前的“霍云长”就是霍秋山,要是知道是万万不敢这样造作。要怪就怪霍秋山今天没穿军装,她误以为不穿军装的就是霍云长。
都说霍家老大温润儒雅,想必就算不成也不会给她太大的难堪,她才会这般造作。
“那还有什么。”
寡头姐媚眼如丝,用眼尾轻轻眯了“霍云长”一眼说:“要说伺候男人,当年我丈夫跟我结婚,可是三天都没下炕呢。女人是滋养男人的水,男人是撑起女人的钢,你要是觉得不够滋味,就跟姐亲近亲近,姐保管伺候好你。”
霍秋山仿佛看见什么脏东西,往后退了一步,接着捂着嘴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
开始寡头姐以为“霍云长”是开心的笑,毕竟她也是曾经的村花,青凤的第一寡妇,后来见“霍云长”越笑越猖狂,察觉出不对劲来。
“你伺候我,拿什么伺候我?”
霍秋山嗤笑地打量着寡头姐,像是评价什么物件:“凭你笑起来一脸褶子,还是往下搭拉的胸?”
“你、你说什么呢你。”寡头姐哪怕当了寡妇,也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她气急败坏地扣上纽扣,怒道:“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你不至于这样骂一个寡妇吧。”
“你勾搭我我还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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