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告诉我们,臭金根这种东西,其实应该叫臭荆根才对;大概是多少年以来当地人在叫法上以讹传讹,这才把‘荆’误称为是‘金’。
所以顾名思义,它是石马山一带才独有的、荆果丛的一个罕见变种,它的价值在根而不在果。
臭金根虽然名字不好听、听起来很‘臭’,但事实上其香无比;另外因为它的稀有罕见,说它是价值极高的千金药材,一点也不为过。
事实上巫门的历史还要远远超过道门和鬼门,所以他们对臭金根的研究和使用经过漫长的时间积累,很有一些独门心得。
就老爸自己所知道的来说,臭金根的用法大致有三种:一是每逢巫门祭祀仪式,用它来做安神或迷人的香料;二是用它来掩盖一些特殊药物的气味;三是用来暂时解毒。
老爸这么一说我就全明白了:杨英翠上午真是大手笔,为了达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她竟然把这种珍贵的药物都用上了!
显然,她让大家喝那锅汤,分明是像老爸所说的,一举三得:
一为祭祀、二为惑魅,三为……解毒?难道我们大家都中毒了吗!
我和王心梅都很吃惊;不过细想下来也很正常。
以杨英翠的手段,如果平时不在饮食中悄悄弄点花样,那就太不正常了。
这真是很过分哪!
不单是我对杨英翠不满,就连老爸也一直在不停地摇头:“看吧,只有你们那位道门的朋友没有喝汤,所以她身上的毒就没有被解掉,所以这才在拍照后出现了影像的异常。其实也不一定是毒,有可能只是一种障眼法罢了;不过,这个女娃这么处心积虑,也实在太那个了!”
那老爸的意思就是说,璇真小师叔现在有危险喽?我顿时有些担心起来,于是连声问老爸,能不能判断出璇真小师叔中的是什么毒、还有没有解了?
老爸摇头说,这个恐怕只有巫门那个女娃儿才知道了;这个可没办法知道详情。
啊?!那现在怎么办?
老爸却摆摆手,叫我完全不用担心。
他认为,一方面杨英翠之所以这么做,自然是有她的目的在里面,至多用解毒来要胁或向相关人提条件罢了,所以在她的目的达到之前,璇真小师叔不会有大问题;再说了,县里不是给璇真小师叔安排身体检查了吗?现在的医药科技发达,或许明天就此把她身上的毒一并解了也难说。
另外,杨英翠这女娃极聪明,她绝不会作死到敢于拿道门的人来开刀的地步,因为如果真这样的话,不要说道门宋老头了、就是县里的头头们都不会饶过她。
哦,原来老爸果真认识璇真小师叔家的宋老呀?
老爸摇头说不认识,只是听说过,此人了得、但却很少露面。
我又问老爸知道Change陈大叔吗?
老爸哈哈大笑:“陈吉成吧?这个人我也不是很熟,但听说很好玩的,他的性子极有意思、是个相当有个性的好人,听说他和宋老头走得很近。”
我也笑嘻嘻地说:“的确是这样。”脑海中一下子又在回放Change陈大叔驾驶牛车的样子和他风趣的谈吐,不由得会心一笑。
接下来我又问老爸,家里有没有存着臭金根这种有趣的物事。
老爸既不说有、也不说无,只是警惕地问我想干什么?
我不满地说:“老爸真是小心小意,我难道不是您儿子吗?这家里的一切,总有一天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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