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鲜明的对比。
包子忙抽出帕子,递到那人面前:“漂亮哥哥,用这个擦擦吧。”
那人低头看着他掌心中的血,淡淡地摇头。
包子只觉这人还是个比较好相处的人,想着说不定能从这人身上套出点什么,他笑眯眯地挨了过去,不停地说话:“漂亮哥哥,你来这里多久了呀?漂亮哥哥,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诸如此类的。
那人沉默不语,安静地似乎不存在。良久,就在包子说得口干舌燥时,他缓缓地掀起眼帘,望着远方,神色淡淡的:“出不去,也进不来。”
“什么?”
“这两百年来,都是如此,从来都没有例外。”
包子觉得越来越有戏了,听得更加认真:“是吗?漂亮哥哥怎么知道的?”
“因为这两百年我都在这里。”那人的声音很轻。
两百年来都在这里?这是什么意思?包子不明白了,难道漂亮哥哥活了两百岁?
怎么可能?这人看上去比爹爹都年轻。哎,说不定圣教徒整天被关在这个孤零零的山上,憋出毛病来了吧。既然也问不出什么,包子决定去别的地方瞧瞧,说不定有突破呢。
刚起身时,一个黑袍人走过来了,这人包子认得,是他们被抓到时见到的那人。应该在圣教中是个很有地位的人。
黑袍人无奈地叹气:“教主,你怎么又来这里的了?你知道你是不能吹风的。”
漂亮哥哥是教主?包子愣住了。原来这人就是把他和爹爹抓到这里来的幕后黑手啊。
“是祭祀大人啊。”少年轻轻地说,“祭司大人不必多心,我只是在看看风景而已。”
好啊,一个是教主,一个是祭司。包子在心里暗暗想,他要赶紧回去告诉爹爹!
一提腿,他只觉整个人被提了起来:“啊!干什么!大人打小孩吗?漂亮哥哥救命啊,有人连小孩都欺负啊!”
少年微微叹气:“祭司大人.....”
黑衣祭司一边提着包子,一边对少年说:“教主,就是因为这小子,今天居然有人想闯入我教,扰了我教的清幽。不如让属下把这小子丢去悬崖吧。”
有人闯教?是娘亲?包子两眼放光。
“哇!你好没有道理啊!明明是你们的人硬是把我们抓来,现在有人来就我们了,你倒好,反咬一口!不要脸啊不要脸!”包子现在吃定了在漂亮哥哥面前,这位大叔是不敢动手的,所以破口大骂。
让包子没想到的是,大叔是不敢动手,但吓吓他的本事还是有的。
大叔一下提着包子往外一丢,包子整个人都凌空挂着,他两腿用力蹬着,哇哇大叫:“啊啊啊!大叔你都这把年纪的人了,还欺负小孩,你太不要脸了啊!漂亮哥哥——”
“祭司大人,放他下来吧。”
“可是....”
“杀了他,这世上再没有能了我的心愿了。”
“难道他是......”
包子也好奇地望了过去,只见那少年神色悲悯地说:“他身上也流着圣女的血。”
黑衣大叔皱眉看着他。
包子的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间不停地徘徊,什么圣女?他们在说什么?
当包子还想在他们那里多看出些什么端倪时,他整个人被黑衣大叔揪起,一路提着,被丢入了房间。
“看好他们!”黑衣大叔在离开前,对门外的几个圣教徒下了命令。
包子的屁股摔得有些疼,他龇牙咧嘴地揉着。真是的,年纪大的男人,脾气果然就是不好,摔就摔嘛,还非得这么用力。
“爹爹?”他叫了声,半天也没人应。他觉得很奇怪,爹爹去哪儿了?
他把整个房间都看遍了,都没有发现爹爹的踪迹。突然,窗边有了响动,一只手慢慢地推开窗,接着,花翎从外面一跃而入,动作潇洒到不行。
包子压低了兴奋的声音:“爹爹也出去了?”
花翎拍拍身上的泥巴,眉毛一跳,那神情骄傲得像只孔雀:“不然你以为我是那种会原地等死的蠢男人吗?”
“那爹爹有没有发现什么重要的东西?”
“暂时没有。”
他嘴角一抽,好吧,爹爹果然是靠不住的。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爹爹,你知道什么是圣女吗?”之后,他把今天遇到两个重量级人物的事情和花翎一一交待。
随着包子讲的越来越多,花翎的神色也变得越发复杂。他伸手,把包子放到他腿上。
包子难得享受和爹爹这样亲密的感觉,他的表情愣愣的:“爹爹?”
花翎难得流露出了父爱的表情:“乖儿子,这些东西你就不用操心了,总之爹爹会让你毫发无伤地回到你娘亲身边的。”
“可是......”
“别废话了。来,和我说说,你娘,也就是我老婆的故事吧。”
包子眨眼问:“可是爹爹不是说没什么可听的,不感兴趣吗?
花翎回味无穷地说:“以前的确没什么,不过自从看了那美妙澎湃的胸后,感觉不一样了。”
包子干巴巴地笑了,果然,男人都是好色的。
“你那什么眼神?还不快说?”
“是是——”他眯起眼睛,眸中闪过一丝狡猾的目光,嘿嘿,爹爹,等我们回去了,我要告诉娘亲,把你的‘光辉事迹’都说出去,看娘亲怎么惩罚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