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起了危险的眼睛,挑眉,小样儿,本宫还收拾不了你?她慢慢地坐起身来,从被窝里抽出一根红红的小鞭子。在掌心试了试弹性后,她满意地点点头:“不醋,待会儿抽起来一定很带劲。”
“这是......”
“你说这个呀,是我在一家店铺里买的,他们把这个叫做御夫鞭,要是夫君不听话了,就拿这个好好抽他!”她邪恶地笑了。
他眼泪汪汪地控诉:“要打奴家?”
但很快他整个人都明亮起来了。他起身,舒舒服服地趴着,无比风骚地撅起屁屁,超她抛了个媚眼:“打吧打吧。”
“你......”这下轮到她吃惊了。
他的脚若有似无地蹭着她,抿着嘴角笑道:“奴家早就知道阿妩你就号这口,打吧,要用力地打哦。”
君妩血气上涌,握着鞭子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她咬牙,也不顾什么怜香惜玉了,一下抽了上去。
臭妖孽仍旧保持着那个风骚的姿势,嗯嗯啊啊地叫着‘好疼好幸福’,太引人遐想了!
君妩丢开了鞭子,径自下床。
花翎期期艾艾地凑过来:“怎么不玩了?难道是奴家叫得不好?”他想了想,觉得只有这个可能了,他捏捏嗓子,刚准备开叫时,君妩怒瞪着他。
“我要去闯江湖了,你跟不跟来?”她面无表情地甩下这句话。
他扁嘴:“娘子都走了,奴家还在这里独守空房做什么?奴家只能跟着你呀。”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她跃跃欲试。
他显然兴致缺缺,但也没办法,嘀嘀咕咕了一会儿,还是不情愿地跟上来。
于是,他们蹲在了一棵树上。
为什么是树上呢?原因是君妩很喜欢女侠潇洒地从树下下来的情景。
但花翎不是。他把她抱上树后,就开始睡觉了,他的解释是:“睡觉能美容呀,奴家必须时刻保持最佳状态,不然好色如娘子,一个不小心就移心他人了。”
她呵呵了,到底是谁好色?现在这个睡觉还不停地吃着她豆腐的人,是谁?
她百无聊赖地数着绵羊,心想,那些家伙这几天不是老追杀他们吗?怎么现在都不来了?难道当杀手的,还有假可以放?
“小花醒醒,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哎,一条鱼都没钓掉,先手工吧。
话音刚落,死妖孽一下就睁开双眼,笑眯眯地说:“嗯,那我们回去继续?”
“你这个......”
突然她听到了动静,忙捂住花翎的嘴。
不一会儿,几个黑衣人就从草丛中出现,他们环视了一周,什么都没法现在。
君妩大大地叹了一口气,那些人眼神不好吗?他们这两个大活人不是在树上吗?
没办法,她只好主动暴露了:“在这儿!”
“好啊!纳命来!”为首的黑衣人唰地提起一把钢刀,恶狠狠地朝他们砍来。
“你们自己上来呀。”她掏掏耳朵,像逗小猫小狗一样。
这会儿花翎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低头一看,只有五个人,他安心地闭眼了:“好好陪着娘子玩。”
那帮黑衣人警惕地晃起了大钢刀,隔空劈了几下:“谁?你在和谁说话?”
君妩兴奋极了:“当然是我们是的人呀!一二三四五六,一起上!”死妖孽的那帮属下名字可难记了,她直接用数字来代替。
“是!”也不知从何处而来的人,唰唰唰地包围了那些人。
在他们以绝对优势快要胜出时,君妩大声喊道:“记得给我留一个!”
跟着花翎翻山越岭来到荣国的侍卫老大,一下停手了。君妩搓搓手,选择了一个最潇洒飘逸的姿势从属下跳下,然后,重重地压住了那个黑衣人。
她伸手,立刻有人递上一把剑,她笑眯眯地用剑挑起那人的下巴,问:“来,报上名来。”
“哼!”黑衣人宁死不屈的样子。
她无奈地耸肩:“那好吧,那我只能把你......”说着她用力地挥剑,突然又顿住了。
“杀你了多不好玩,不如阉了你,怎么样?”她笑得和蔼可爱,但在那黑衣人的眼中,那就是恶魔般的微笑。
“你....”那人颤抖着。
“说不说?”
“我说我说!”那人小心翼翼地退后几步,让自己的子孙根远离危险地带,“我们是青龙帮的。”
“青龙帮?”君妩慢慢地重复了遍。
花翎倒是有反应了:“青龙帮?就是荣国新崛起的那个没什么用,但每年在江湖财富榜中排名第一的青龙帮?”
那人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会知道的?”
“不过青龙帮向来不和别的帮派人来往,你们怎么会找上我们的?”花翎微微挑眉,从树上下来,那才是真正的潇洒不羁的动作。君妩眼冒红心,热情洋溢地扑了过去,叫着小花小花的。
和她腻歪了会儿,他问:“说,你们怎么会找上我们的?”
“那是因为.....你身上有令牌。”有个人在侍卫的寒光凛凛的剑下,吞吞吐吐地说出了点真相。
“令牌?”
“是!就是那个黑色的令牌!你身上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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