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荡的客厅里轻微的声线也变得清晰起来,“赵瑰丽现在能用这一套来对付我,以后就一样可以毁了你,懂吗。”
梁以棠的心里一慌,似乎能听到鱼幼清张了张唇骂自己一句蠢货,可鱼幼清什么都没说,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就走了。
“……”
她甚至都不知道要如何反驳。
-
第二天嘉宾们的录制重点放在了下午的滑雪上。
距离营地两公里的地方就是滑雪场,当所有人都集合在雪道上时,尹紫悄悄靠近鱼幼清问:“怎么看你今天有点心事重重的?都不怎么说话。”
岂止是心事重重,鱼幼清的眼睛底下还有淡淡的灰青色,昨天她没能睡个好觉。
大清早的,更是被梦里面的那一声宝贝给吓醒了。
太可怕了。
江暮笙不过是随口指教自己一二,她的梦里都在江暮笙的面前一遍一遍的喊宝贝,喊的她人都要不好了。
以为鱼幼清是在担心滑雪的事情,尹紫安慰她:“不会滑别急呀,就算是不能让江老师来教我们,不是还有教练吗。”
教?
啊对,江暮笙这人拍一部戏就学一个技能,滑雪她挺在行。
她看到羊羊也在工作人员的队列里面跟来了,就知道羊羊肯定是担心江暮笙手上冻疮的事情,她和江暮笙站的还隔了一个人,鱼幼清偷偷打量着江暮笙的手套,虽然是戴着的,但也不算还严实,连手腕处的魔术贴都没扣好。
当教练在说一些动作要领的时候,鱼幼清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上面。
除了她似乎没人知道江暮笙的手不舒服,鱼幼清想着,其实滑雪就滑雪,又不是做小孩子家家的游戏,哪有那么容易手套就掉了的啊?江暮笙又不是小朋友,她难不成还不知道保护自己的吗?
可是既然知道自己手可能会难受还不是昨天帮自己接那一捧雪了吗?鱼幼清有些为难的想,哪怕是为了报答这丁点恩情,自己是不是也该去提醒一下江暮笙要把手套戴好呢?
是的,她该的。
鱼幼清在尹紫叽叽喳喳的时候换了位置,撑着滑雪杆到江暮笙的边上说:“江老师,你能教教我吗?”
一说完鱼幼清就惊恐地发现?怎么又是教学!不是的不是的,自己不就是想来提醒一下江暮笙戴手套的吗?
“你懂不懂什么是先来后到啊?我刚刚已经和江老师说让她教我了!”梁以棠在江暮笙的另一侧,踩着双板,气得摘下了护目镜。
鱼幼清这就不乐意了,昨天她都点梁以棠了怎么还在和自己作对。放在昨天刚开始就算了,但她就是想着江暮笙能和自己一组的话,她就可以让江暮笙边上休息。这天寒地冻的,戴着手套万一也冻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