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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没人叫你道歉。”谢景曜轻飘飘的说道。
什么时候起,他对这傻乎乎的白翩翩也有不忍心的时候呢?
不行,额头太烫了,照这么下去再不降温,真怕她会烧成弱智。谢景曜拉开卧室的门下楼去找退烧药和冰袋。
给白翩翩喂了退烧药,把冰袋放在她的脖子下方枕着,他又走出了卧室。
下楼走进厨房,卷起衬衫袖子,先洗干净手,然后准备熬粥。
他虽然是个衣食无忧的大少爷,谢氏集团的总裁,对于烧菜做饭还算拿手,像这种自我要求严格的人,必定是样样都出色。
熬粥的过程中需要搅拌,否则容易糊锅。
熬完粥,谢景曜走出厨房,才惊觉外面的天不知何时已透亮,他走到玄关,站在屋檐下,下过雨后的清晨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泥土气,夹带着青草香,令人心情大好,精神振奋。
做了几个伸展运动,他决定上楼洗个澡直接出发去上班。
“少爷,你怎么起这么早?”早起的管家福嫂恭敬的说道。
他的表情有些淡然,“睡不着,对了,等翩翩醒了,把熬好粥给她送去,要是烧还没退就去医院知道吗?”
等到谢景曜上楼后,福嫂才回过神来,
走进白翩翩的卧室,谢景曜把文件收拾好,离开前又不放心的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发现高烧退了很多,今天要上课,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替她请一天病假。
睡了不知道多久,地板上是金灿灿的阳光,白色窗帘随着清爽的晨风飞扬。
“唔……”白翩翩伸展下懒腰,慢悠悠的睁开双眼。
眨了眨圆溜溜的大眼睛,天花板是熟悉的,那么她现在躺在自己的卧室?掀开被子刚要起身,整个人软绵绵的不得动弹,身体怎么回事儿?好像被抽光了力气。
“小姐,你醒了吗?”门外是福嫂的声音。
“我醒了,请进。”白翩翩庆幸门外来了救兵。
端着托盘,福嫂推门进来。“小姐,你可算是醒了,来,我来看看烧退了没有?”
把端在手上的托盘搁在一胖的床头柜上,她伸手摸了摸白翩翩的额头。
“太好了,烧退了很多。”福嫂扶着她下床。
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睡衣,印象里昨晚好像躲在后院的小屋,而且这衣服也不是自己换的。
“福嫂,是谁帮我换的衣服?”揪着睡衣,白翩翩感到纳闷。
福嫂不明前因后果,又觉得谢景曜不会主动照顾她,于是顺理成章的说出自己的肯定。
“是佣人帮你换的,好了别想了,赶紧喝粥,喝完了再吃一次药,把汗发出来就能大病痊愈了。”她把白翩翩扶到了浴室外。
走进浴室,映入眼帘的是一地的衣服,有内衣裤,还有那条湿透的裙子。不对,这内/裤为什么是破了?
好像是被人撕破的,白翩翩想到有人撕破了她的内/裤,整个人都不好了。佣人绝对不会这么放肆,那会是谁呢?
完蛋了,她的清白没了,呜呜呜,景曜哥哥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