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他技术太好,女人招架不住沉溺了,还是女人放弃挣扎,随他去了,一个吻,激情缠绵,足足吻了好几分钟。
终于呼吸到一丝空气,君雨馨一张小脸早已经憋得通红,眼神迷离了那么几秒,再大力一推,跳下地,逃也似的窜上楼去了。
疯了!疯了!
这个男人铁定是烧坏脑子,自己都不知道在干什么!
捂住狂跳的心,一路不敢停下,嘭--君雨馨甩上了房门。
餐厅里,男人狭长的眼眸眯了眯,变得深不可测,端过番茄面条,大口大口吃起来。
不得不说,司空烈的身体底子相当好,第二天就变了正常人,只是头上的纱布还不能拆,丁川把他的工作给搬回家里,两人进了书房。
可怜君雨馨不但被狼吻了,还饿了一个晚上的肚子。
一早她就饿醒了,可惜听到外面的动静,知道司空烈今天在家里工作,她就不想出去了。
想起那张禽兽脸她一脸寒冰,早知道昨天让他烧死得了!
那个男人性子阴晴不定,就像个不定时炸弹,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一个眼神或举动招惹到他,然后引爆炸弹,再让整个司空家里都不得安宁,牵连一干下人。
正饿得有些头晕眼花,阿梅推门进来,手里是给她准备的早餐。
“少奶奶饿坏了吧。”阿梅把食物放在茶几上。
刚好,君雨馨的肚子很配合地“咕噜”一声响。
君雨馨有些不好意思:“嗯,有点。”遂在阿梅的淡笑中,不客气地吃起来,嘴里感叹:“阿梅,还是你对我最好!”
阿梅笑笑说:“对你好的人不只我呢。”
呵!除了阿梅这宅子里还有谁会待见她?君雨馨心里想着,只是她不想说出来添堵。
收拾准备好,君雨馨准备瞅准那边书房没人会出来,赶紧出去,她要去陈先生家上钢琴课。
电话响了,居然是陈先生打过来的。
“陈先生,真不好意思,昨天我有事,没能来,我现在,马上过来……”一接通电话,君雨馨就忙着道歉。
没想到陈先生相当客气,带着十二分讨好的口气说:“君老师您客气了,你十天不来我也不敢责备你呢。之前让你教了我孩子这么久,我真的很荣幸也很愧疚!以后,就不敢再麻烦你了,还请君老师能帮我美言提点呢!谢谢!”
这陈先生怎么了?一大早的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君雨馨有些懵懵的,不过,她抓住了重点,陈先生家已经不需要她这位钢琴老师!
心里有点受到打击。
在陈先生家教了两年钢琴,待遇丰厚,也算是她的稳定的收入,可是现在,正是她需要工作的时候,她就被辞了!
君雨馨倒回床上真的搞不懂,陈先生是哪里不满意了,难道就因为她爱缺席?可是,之前也不是没有过,陈先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郁闷!
突然间闲了,君雨馨觉得无聊了,她忽然想不起来之前刚来这里的两个月,什么事也不做,她是怎么过来的!
突然,她又想起陆先生家不会也要把她辞了吧。
赶紧拨通电话,旁敲侧击,陆家的佣人说:“昨天你没能来,小姐很伤心,她说如果你今天再不来,她就上你家找你呢。”
幸好!君雨馨松了口气!
又给菊美珠打了个电话,询问她酒吧开张的事,陈先生家辞了她,现在她可指望着酒吧早些开业呢。再给李娅去了个电话,小丫头忙得也没给她多聊两句,就挂电话了。
躺在露台的椅子上,看了会儿书,她便困得又睡着了。
中午,餐厅里。
今天司空烈在家吃午饭,家里做得特丰盛。
桌边上站了几个佣人,伺候着。
可是,丁川陪着司空烈在餐桌前坐了好几分钟,司空烈也不动筷,只顾看手里的报纸。
“少爷,赶紧趁热吃吧,担心凉了。”张婶催促着。
“嗯……”哼了声,司空烈还是翻看着报纸没动。
丁川看了眼司空烈,便问张婶:“少奶奶呢?没请她下来吃饭?”
“呃……少,少奶奶啊……”这个问题,问得太突兀,张婶声音拖得老长才接上,“少奶奶从来不上桌……”自打进门,少奶奶从来没在正餐的时候在餐厅吃过饭,少爷没让人去请过。
见少爷眉头一皱,张婶心下一抽,当丁川的面,张婶又不好说少爷没让请,一句话愣是没说完整。
“去请少奶奶吧。”丁川自作主张。
“这个……”张婶看看自家少爷,并没有看见少爷的不悦,赶紧示意让阿梅去请。
一会儿,阿梅来汇报:“少奶奶说,少爷有规定,他在家的时候,她不能出现在有他的地方呢,她怕污了少爷的眼睛。”
呃--
只有这女人敢这么对少爷说话!
佣人们面面相觑,低头,绞着手指,准备迎接少爷的滔天怒火。
“吃饭吧。”司空烈冷冷地说了声,放下报纸面无表情地吃饭。
没有如期的怒火,佣人们太过惊讶,难道少爷昨天把脑子烧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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