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疼他。”李桓沐浴过后犹自带着一身的水汽坐在眠榻上,酸酸的说道。
贺霖这会已经将头上的发髻给拆了,她向来嫌弃高髻麻烦,都是戴的义髻,晚上睡觉的时候直接取下便是。
说实话,这会的风气已经隐隐约约和她印象中的唐朝靠拢,女子们好高髻还有齐胸襦裙,就是襦裙还是间色裙最为风靡。
“那是我辛苦生下来的儿子,我能不疼么?”贺霖坐在镜台前,对着镜台将发鬓中的步摇拔*出来,让宫人收到妆奁盒里,“萨保也是你的儿子,难道你就不爱?”
贺霖这话说的让李桓有瞬间没话可讲,“好好,我说不过你。”
他看着那边贺霖已经将一头长发放了下来,贺霖的头发乌黑靓丽,让人想起卫子夫那一头被记载的秀发。
贺霖身穿白纱寝衣,里面可以看见亵衣,殿中灯光充足亮如白昼,可以让他将美人看得清清楚楚。
丰腴完美的胸线在轻雾下一览无遗。
他不禁有些口干舌燥,从宽大的眠榻上起身走到她身后。旁边服侍的宫人见到天子走到皇后身后,非常有默契的膝行退下。
贺霖看着李桓寝衣的衣角出现在铜镜内,她想要回过头去,这会李桓已经蹲下来,从后面抱住她的腰。
贺霖察觉到透过薄薄衣料透过来的炽热体温,她立刻就知道他想要了。
李桓本来就是在如狼似虎的年纪上,而且在这种事上,她一向放的很快,倒是李桓自己还束手束脚的,记着她是妻子不能折腾她。于是她就只能反过来□□他了,偏偏每一次他被□□的欲*仙欲*死,恨不得再来几回的。
贺霖侧过头,李桓已经亲了过来,唇齿交缠,他一边深吻她,一边扯开她的衣襟,手伸进裹着胸的裹胸里。
柔软滑腻丰腴的手感在掌中充盈着,他吻过她修长的脖颈,乌发里淡淡的兰花响起越发挑拨起他的欲念。
偶尔换个地方也不错。
贺霖配合的坐在他怀里,进去的刹那,她还故意的娇媚十足的哼了一声。
李桓一顿,而后立刻抓住她的腰大力的动作起来。
她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畔恶劣的娇*吟。
“你真的是要将我弄瘫在你身上……”他狠狠掐住她的腰,动作停了下来,面色酡红喘气道。
贺霖夹紧了腿,缠住他的腰,很不满的哼哼,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停了?
“快点啊!”她抱住他的脖子不满的抗议,她气的哼哼,干脆就自己扭腰起来。反正他不动她自己来好了。
守在外面的宫人等了许久才听到里面的拍手声,宫人们进去之后发现皇后梳妆的镜台前乱糟糟的,还有些许让这些年轻宫人看了脸红发热的痕迹,床榻上倒是整整齐齐。
可见方才天子和皇后根本就没在床榻上办事。
河蟹了一场,李桓格外神清气爽,他清洁完身子,再换了一身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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