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心里一阵悸动,抓住抹布的手也收紧了一分,然后松开,手中的动作加快。
我告诫自己,我是因为有求于他。毕竟,除了衣服还要问他借生活费。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多做点事情再开口总归不是错的。其实我也可以回家和我爸我妈说,他们或许会理解我。可我妈好不容易才答应了我,如果知道我混成这副模样,万一又把我拉回去了怎么办。
无奈的叹了口气,视线不由自主的往洗手间的方向悄移。然后,我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和洗衣机‘滴滴’的声音。顿时惊住,糟了,那血淋淋的床单和衣服还堆在洗衣机呢。
迅速扔掉手中的抹布,疾步往洗手间狂奔。
荀阳正往洗衣机里加洗衣液,我走过去惊慌失措的推开他。一是怕他看见那一滩血,二是怕他把自己的衣服和那一滩带血污的床单混在一起洗。
结果告诉我,又是我想多了,洗衣机里只有床单,至于荀阳的换洗衣服还在衣篓里。荀阳还是那个讲究的荀阳,能把一堆东西混在一起洗的恐怕只有我了。
地上洒满洗衣液,荀阳对我莫名其妙的行为很是不解,他愠怒道:“阳宣,你想干什么。”
我忐忑的挪动脚步:“对不起。”
“有话就说,在我面前不要撒谎。”
“真的没有。”我紧张的低下头,本来是想帮忙的,没想到帮倒忙还惹荀阳生气了。
“马上出去。”良久,他道。
我委屈的抬头看他,他正盯着我,瞳孔深处忽明忽暗,那是我不熟悉的他,但这样的眼神我在岑利明的眼睛里看到过。
心里一惊,这才发现一侧的衣领下滑,露出大半个肩膀和肩膀上的衣带,来不及整理衣服我拔腿往外走去,却不料踩到地板上的洗衣液,脚下打滑,身体往前一倾直接把来不及反应的荀阳一块扑倒在地。
所幸荀阳敏捷的控制住力道,没有摔得太惨。
身下有肉垫,我自然没有摔太疼,可是荀阳呢?我慌乱的从他身上爬起来想看看他摔得厉不厉害,哪知他却伸手一扯,翻身把我压在身下。
我睁大眼睛:“荀阳你……”
他打断我:“阳宣,我给你机会离开了。”
“唔~~~~~~”
不再给我任何辩驳的机会,他直接开始对我进行侵犯。右手牢牢的扣住我的手腕置于头顶,嘴唇对我进行粗暴的捻转噬咬,我的挣扎对他来说如同蚍蜉撼树,没有丝毫的影响力。
他的吻从唇部移向耳垂和脖子,我得空大口呼吸,胸口不断起伏。背部贴着地板,凉意丝丝沁透,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荀阳,好冷。”
唇部,再次被堵住,他的吻又霸道一分,他在传递被打扰的不满。大约半分钟后,他放开我将我从地面上抱起来,眼中的火苗被他生生掐息,他凉薄的嘴唇颠倒是非道:“这是你想要的吗?”
我愣,惊讶转愤怒,挣扎着想从他怀里跳下来:“你诬告。”
他收紧手臂凝视着气呼呼的我,好一会儿,左脸颊上漾出一个浅浅的梨涡:“阳阳。”
我拧着眉头,语气不是很好:“有何贵干。”
“阳阳。”笑容加深一分。
被他莫名其妙的笑化解了心中的负面情绪:“你说。”
他摇头,没有给我探究的机会。将我放下,脸色陡然一变,苦笑道:“恐怕,你得陪我去一趟医院了。”
“医院?”
他捂着左臂:“好像脱臼了。”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39
本来我是想嘲笑荀阳一番的,手都摔断了,还有心情对我动手动脚,逞嘴舌之欢。可我坐在骨科的诊室里,看着医生抓住荀阳的胳膊用力一扭,骨头发出‘咔嚓’的脆响,心脏顿时颤了三颤。
荀阳闷哼一声,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我紧张的看着年过花甲的老医生,问:“荀阳没事儿吧,医生,他的手能好吗?”
我看着荀阳的左手,他的手已经为我废过一次了,绝对不可以有第二次。
老医生‘呵呵’一笑:“小姑娘,别担心,只是轻微骨折,打个石膏,两周后差不多就好了。”
我舒下一口气:“谢谢医生了。”
打完石膏,我搀着荀阳往外走。
沿途,我望着前方道:“荀阳,对不起,我又害你了。”
也不知道是我的哪个字没有说好,荀阳突然抽回手:“没关系。”
我伸手想去扶他,几次都被他躲过,他顿住脚步道:“阳宣,我只是骨折,又不是废了。”
话落,心里一抽。怎么不是废了呢!
自知失言,荀阳主动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半拖住我往前走:“过去了,回家吧。”
怎么可能过得去,有些事情,一辈子也过不去的。
我随着他的步伐,主动拉住他的手,以前,我不能守在他身边,那这几天,让我放纵一回,好好弥补他。无论一周过后会发生什么,我全盘接受。
我接受命运,接受它对我言而无信的惩治。
荀阳愣了一下,反手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很大很暖,就像以前一样。
走到车门前,我停下脚步望他:“你受伤了,我来开车吧。”
“不行。”他想都未想就拒绝。
“为什么?”我放开他。
“技术太烂。”他绕过我拉开车门。
“那也是你教的。”我拦在车门前不让他进去。
他揉了揉眉心:“那你告诉我,三个月内,开过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