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我苦着脸说:“他妈妈好不容易接受我了。”
“谁知道。”迟绯耸耸肩,阴阳怪调道:“到手的东西往往都不珍惜。毕竟荀阳升职了,如今位高权重,你……”说到这里,迟绯冲我暧昧的眨了眨眼。
心里咯噔一下,我不安道:“他升职了,可他没告诉我,什么时候的事儿。”
“前两天啊。”迟绯故作惊讶:“你居然不知道,看来你的地位岌岌可危啊。”
“别吓我啊……那我怎么办?”我求助的望着迟绯:“我和荀阳复合还是你们撮合的,你们要负责。”
“知道问题严重了?”迟绯狡黠笑了下,向我勾勾手指,我忙不迭的过去,她附耳说了几句,我犹疑的看她,弱弱道:“你让我勾引他。”
“什么勾引,别说的那么难听。”迟绯戳了戳我的脑袋:“你们现在是夫妻,夫妻义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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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所思考虑后的结果,决定试试迟绯的意见,毕竟我总不能和荀阳一直这么僵着。荀阳每天回来后直奔书房,那我就在书房守株待兔。打定主意,将自己洗的香喷喷等待着兔子的归来。
我以为又会像之前一样等到凌晨,结果荀阳回来的比预期早。我没开灯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心里有些忐忑,但一想到这只是夫妻义务,又瞬间心安。
十点钟,开门声响起,是荀阳的脚步声,我静静聆听,一步两步……路过书房却没有直接进来,而是向卧室走去,难道他知道我在书房,不会吧。担心他进卧室又把门反锁,我赶紧起身赤脚跑了出去,客厅一片漆黑,荀阳居然没开灯。凭着感觉走到门口,卧室的灯忽然一亮,我看到荀阳蹙紧眉头快步往门口走来,看到我顿时一愣。
我深吸口气,挪步到他跟前主动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嘴唇:“荀阳你别生我气了,我错了。”见他不说话,我示好的又吻了吻他,他一把扯开我,冷着脸问:“你刚刚去哪里了?”
“在书房啊。”我下意识回答:“你都不理我,我只好在书房等你。”说完,我又吻上他的唇,轻轻辗转,他身子一僵又拉开我,眼神幽暗的盯着我:“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点头,楼的他更紧:“夫妻义务。”
“迟绯教你的。”
“对啊。”我承认道:“你升职了不告诉我,每天也不和我讲话,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了,她才……”
“瞎说什么。”荀阳厉声打断我:“以后不能听别人瞎说。”
“嗯。”我高兴的应声。
“也不可以怀疑我。”
“好。”
他突然伸手抱住我的腰,一板正经道:“继续……”
我没反应回来:“什么?”
“夫妻义务。”
我脸红的推搡他,小声说:“要不,你先去洗澡。”
他却将我拦腰抱起,我惊呼一声,下一秒被压倒在床,他轻咬着我的耳垂,手掌在身上游走,我抓住他不安分的手问:“你不生我气了?”他摇头吻上我的脖子,我又问:“那你知道你妈妈在筹备我们的婚礼吗?”他的吻从脖子下移到锁骨,呼吸灼重的‘嗯’了一声。被他吻得脑袋有些乱,我撑着最后一丝清醒:“你升职为什么不告诉我……唔。”堵住唇微微用力的啃咬,我痛呼一声。
身前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一阵凉意袭来。荀阳倾身覆上,我有些意乱情迷的抱住他,耳边似乎听到一句。
“阳阳,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接下来会更新个人番外。还有甜蜜温馨的日常生活,会有小包子哟~~~~~~~
都完结了,评论撒个花吧,写到现在也不容易。。。。
还有我开新文了,【拿起不放下】感兴趣的伙伴们点进去看一下吧
☆、岑利明番外
三个月了,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繁华的纽约夜景,它很美,美得让人内心空洞。荣易给我打来电话,说她今天举办婚礼。按两国的时间差来算,她那边应该是上午十点多,也许现在正去婚礼的途中。
她穿婚纱很美,原本我想等我们婚礼的时候,让她穿上我亲手为她设计的那款,然后亲耳听她对我说一句我愿意。这是我很久以前就有的愿望,并一直存在着。不过,这个愿望估计一辈子也实现不了了吧,阳宣终究不属于我的。
面前的玻璃里倒映出我模糊的身影,我看着他面上的苦涩,忍不住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我努力了三个月,这段时间,我恢复了以前的狂妄不羁的形象,将深情的岑利明掩埋心底。在纽约,似乎现在的形象更受欢迎。每天,除了工作,我和各种女人在一起,喝酒嬉闹,接吻上床,企图用这样的方法麻痹自己,却发现根本徒劳无功。
我忘不掉她,她就像长在灵魂中的草,拔不干净,不断生长。每夜醒来,看着枕边陌生的脸,我都会觉得惊悚,她们都不是她。我不知道我还要付出多少努力,用掉多少时间才可以抹去心中的这份刻骨铭心。
打开通讯录,她的名字跃然于眼前,多少次我看着她的名字想拨过去听听她的声音,可我害怕,害怕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回去找她。心中的痛弦一根一根的拨动,我难受的滑落在地上,完全不顾形象的拿起酒瓶往嘴里灌。冰冷的液体从喉咙穿过胸腔集中胃部,那几秒呼吸似乎静止,整个人麻木的毫不知觉。酒从嘴角流下,顺着下巴滴在胸前的衬衫上,染红了一大片。
都说酒壮人胆,将一瓶酒喝完,终于鼓足勇气摁下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里‘嘟嘟嘟’的声音就像拉锯一样不断撕扯着我的神经,我等了很长时间,在快放弃的时候终于接通。
“喂?”是她的声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宣宣,是我。”我艰难的开口。换了号码,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听出我的声音,当然,我是希望她能听出的。
那边顿了顿,试探的问:“利明?”
一丝欣喜爬上心梢,我张了张口,果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良久,按捺住心中的悲寂,我尽量平稳声线:“宣宣,听说你今天举办婚礼,祝福你。”
“谢谢。利明,你过得好吗?”
“是在关心我吗?”多希望她说一句是,但她没说话,我意识到不妥,忙说:“我很好……”想问她好不好,转念一想,有荀阳在,她怎么可能不好。
又陷入沉默,我听到她那边的欢声笑语,生涩的问:“宣宣,你的婚纱好看吗?”有我设计的好看吗?
她轻轻‘嗯’了一下:“荀阳帮我挑的,很,很适合我。”
是啊,有荀阳在,就没有不适合的东西。我挑唇笑了下,回头注视着玻璃的倒影,淡淡道:“那就好。”
挂掉电话,颓废的躺在地上,眼神毫无神采的盯着天花板,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眼眶打湿发鬓。有多久没哭过了,哪怕是两个月前,监狱那边通知我岑北怀猝死,我都异常冷静的回国处理完,再匆匆飞回来,从头至尾我连一滴眼泪都没流。可能是早有心理准备,早预料的结果吧。
可她的离开,他和她的婚礼,我不也早有准备早有预料吗,为什么我至今都难以接受。
眼前,浮现她明媚的笑脸,我第一次见她,是在新生入学的那一天,校门口,人头耸动,一副副陌生的面孔,全是新鲜的气息。
那天阳光明媚和她的笑容一样,空气里是夏季干燥的气息,满树的知了吱吱吱的叫个没完没了,吵得人头疼欲裂。大一下学期因跟人打架,在医院躺了半年,所以这学期得复读一年,为此我很烦躁。
蒋烨和荣易跟我不是一个学校的,但我们常常会聚在一起。开学前一天,我和他们在酒吧通宵了一夜,第二天睡了一觉,然后去理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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