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鲍主任拒绝了,乔薇雅只好给elaine打了电话,鲍主任这才让鲍默和路易约定了时间。
澹台家,是台老先生和台世文父子二人,乔薇雅做司机。
乔薇雅内心一片复杂,本想着不见鲍默了,想不到,刚隔了一个多星期,他们又再次见面了。
鲍主任还是第一次见到乔薇雅本人,见到乔薇雅,他也是吃了一惊,脸色微不可察的变了几变,还是忍住了。
鲍默已经能够下地,众人坐在沙发上,鲍默痴痴的看着乔薇雅,他知道,这一回,才是真正的最后一次见到她了,很快,他就要走离开b市,回美国了。
台老先生和鲍远山是同龄,还是同学,只是,两人已经几十年不见,这次见面,虽然是勉强想见,却也让两人心中感慨万千,岁月,果然是一把无情的刀。
看着儿子近乎痴傻的目光,鲍远山心中恼怒,世上的女子千千万,儿子怎么就偏偏喜欢上了仇人家的女孩子。
台老先生平静的掏出一封信,递给鲍远山,“远山,这是当年全部的真相,我今天之所以带了这封信过来,是因为鲍默,他是一个好孩子,你和你的父亲,都不如这个孩子,想不到,你还能教育出一个这样优秀的孩子。”
鲍远山欲待发作,被夏青不动声色的捅了一下,忍住气,拿起了茶几上的信,可以看得出,这封信已经有很多年了,泛黄的纸上,还是竖版的繁字体,通过俊逸秀丽的字体,可以推测出,这是一个女子的笔书。
鲍远山拿在手中,看了几行字之后,脸色就变了,双手颤抖得几乎拿不住信纸,鲍默凑过来想要帮忙,被他用肘部一把推开。
鲍远山终于看完了信,却像虚脱一样,倒在了沙发上。
台老先生收好信,定定的看着鲍远山,“远山,如果你还有仇怨,那么,冲着我来,虽然在这里,我没有与你抗衡的能力,但是,在美国,你们鲍家,绝对不是我的对手,当然,我是不屑于做那样的事,我们澹台家的人,向来光明磊落。”
鲍默看了一眼面色如纸,一言不发的父亲,对台老先生说道:“台伯伯,您能让我看一下那封信吗?”
“不要看!”突然间,鲍远山像是发了疯一样,双手捂在那封信上,不让鲍默动。
“那么,换我来说。”台老先生冷然看向鲍远山。
“不,不要说!”
“爸爸,我想知道,我有权知道这件事的真相。”
“澹台安邦,我求你不要说,我鲍远山发誓,以后再不与你们澹台家做对,鲍默的工厂,我们也不要了,还有我们鲍家失去的珠宝首饰,也不要了……”
“慢!你说什么?珠宝首饰,我们澹台家,怎么会要你们鲍家的珠宝首饰,鲍远山,你把话说清楚了。”
“当初你的二妈,带走了我们鲍家最值钱的一箱首饰,其中有一对翠玉镯子,是我们鲍家传了十几代的上品,我们……”
“鲍远山,我们澹台家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情,这件事,不但是你要查个清楚,我们也要查个清楚,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一箱首饰,都有些什么?”
“我现在也不能给你说的太详细,当年你我都只有十几岁,怎么可能记得太清楚,但是,这件事,是绝对错不了的,我娘临死以前,曾经让我写下一份详单,这份单据,还在我家中,如果你们有时间,等我一下,我现在去取。”
“爸,我不想听这些,我要知道真相!”鲍默拉住鲍远山。
“真相!”鲍远山想到自己若是走了,澹台安邦说不定会跟儿子说出真相,那父亲的形象,将从此一落千丈,而他这个父亲,必将也会踏上父亲的后尘,为儿子所不齿,不禁哆嗦了一下。
“澹台安邦,我请你到我们家去。”
“鲍远山,躲得过今天,躲不过明天,这个真相,一定要揭穿,否则,我的外甥女这些年的苦,不是白受了,你们夫妻合力,把一个孤独无助的小孩子,逼到了怎样的境地,难道?你们的面子,比一个孩子的命,更重要吗?”
鲍远山沉默着,十几分钟,一言不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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