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她想去香港,去美国。
陈汉平回到台湾,提出要和陈凌丽桦离婚,理由就是她没有生儿子。
陈凌丽桦早就知道了陈汉平在大陆的一切,她当然不可能离婚,就算是为了孩子和手中的财产,她也不能放弃这段婚姻。
陈凌丽桦的家人开始像陈汉平施加压力,陈汉平在台湾和东莞的企业,都受到了来自凌家的压力,凌家在台湾的政商两界,都具有一定的地位,和陈汉平这种靠着夫人起家的商人,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最后的结果,陈汉平屈从于现实,听从凌家的安排,把儿子从大陆辗转带回台湾,只说是陈凌丽桦所生。
萧珊的女儿,则被留在了b市,酒店作为陪嫁,留给了孩子,孩子未成年之前,由萧珊代为打理酒店,如果萧珊出嫁,酒店则必须归还陈家,陈家会每月支付萧珊一万元生活费。
这是双方多次谈判后的结果,谁胜谁败,只有当事人心里最清楚,在婚姻的战争里,其实是没有赢家的,每个人都会受伤,只不过大家受伤的程度有深有浅。
萧珊在陈汉平带着儿子离开b市后,认识了季云天。
萧珊希望通过季云天想办法把酒店改成自己的名字,只可惜,在她觉得阴谋快要得逞的时候,陡然发现,那些平日里忠于她的人,实际上是陈家留下来的眼线。
萧珊失败了,却让陈家人提高了警惕,从那时候,陈家开始过问这个女儿,他们之间的走动频繁起来,而萧珊与女儿的感情,却越来越疏远。
陈凌丽桦讲完了过往,流下两行心酸的泪,因为她虽然胜了,到最后,却还是要顶着贤惠的名声抚养萧珊的儿子,并且,这偌大的家业,她两个女儿肯定不如萧珊的儿子得到的份额多。
乔薇雅知道她的心思,柔声的安慰道:“陈太太,那个孩子一直养在你的身边,俗话说,生恩不如养恩大,在他心里,肯定只有您一个妈妈,现在萧珊已经得到了惩罚,这也算是她的报应吧。”
“是啊,多亏了你,我还以为这辈子是看不到了。”
“怎么会呢?就算是人不开眼,可老天有眼,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多行不义必自毙,您说呢?”
“是,你说得对。”
“陈太太,萧珊这次虽然判了缓刑,但是,她的家财,几乎已经是耗光了,那个被抓起来的高官,也给萧珊花了不少钱,现在他被抓起来,萧珊是要退赔这部分钱的。”
“这还真是她的报应,当初她和那个当官的在一起的时候,还拿着酒店的钱到澳门赌钱,输了多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汉平知道以后,气得住进了医院。现在,这件事总算了结了,乔小姐,我真是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我现在年纪也大了,也不想争什么,守着孩子们平平安安就好,女人出嫁以后,只在意两样,一个是老公,一个孩子,年轻的时候在意老公,老了以后就在意孩子。”
陈凌丽桦的眼底,喜悦与悲哀,无法掩饰的交替着,乔薇雅想,勉强的婚姻,其实都是这样的吧,即使赶走了第三者,心里的阴影也永远挥之不去,说是胜利,倒不如说是一种妥协,当初她和贾庆一之间,不就是这样的吗?好在,她没有爱上贾庆一,好在,她走了出来。
陈凌丽桦给她留下了名片,并邀请她有时间到台湾去做客。
和陈汉平夫妇告别之后,兄妹三人开车回到家中,家里人都在客厅等着他们。
乔薇雅把陈凌丽桦送给她的礼物打开,给舅妈看,台老夫人一见,笑道:“小薇,这只翡翠手串应该是他们凌家自家的东西,你放心收着就是,凌家的老三,就是做珠宝生意的,这只手串,在他们眼里,不值什么钱。”
“舅妈,我是不是应该回给她一份礼物?”
“不用了,这些事情,你大哥会办好的,陈凌丽桦,是你二嫂娘家表姐的小姑子,要不然,我们怎么会顺利的把罗马假日收入囊中,陈凌丽桦也是很可怜的,前些年,陈汉平一直不回台湾,要不是有娘家做后盾,陈凌丽桦也许比你还惨,那个萧珊,真是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