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呈很是欣慰,将荣浅的手放到唇边亲吻下。
从出事到现在,荣浅该伤心的都伤心过了,即便那个人重新出现,心里会有没法接受的坎,但她不会崩溃掉,要不然,之前那些全都白受了。
回到家,荣浅先照顾小米糍睡觉,忙完后见厉景呈坐在桌前,手边摆着那个u盘。
荣浅不由神色一紧,从厉家离开后,逃避这么久,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她走过去,将u盘插在电脑上。
厉景呈陡得回神,按住她的手,“我来。”
荣浅走到他身边,“你不是说里面不会有什么吗?别紧张,还是我来吧。”
男人盯着荣浅强装起的坚强,他到底不舍得,按住她的手并没松开,“我来吧。”
荣浅朝他看眼,她手指挪向鼠标,忍着抖意,将u盘打开。
里面有个文件夹,取名为精彩必看。
荣浅艰难地吞咽下,喉咙有种痛觉,她手指一点,弹开的瞬间,不由闭上眼睛。
厉景呈的双手则紧搂住她的腰。
荣浅觉得有种莫大的力量在支撑她,她缓缓睁开眼帘,看清楚那些图片后,松了口气。
也就是些风景照而已。
厉景呈将她捞到自己腿上,“看吧,没事的。”
“这次没有,并不代表下次,他那么变态,说不定当时的画面全录好了。”
男人坚毅的下巴在荣浅肩头摩挲,眼眸内的厉色变深,他也算了解厉景寻,荣浅害怕的事十有会成真,凭那畜生性格,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厉景呈抱起她往床边走,两人谁都睡不着,她不想再离开厉景呈,可他是厉家长子,她只要留一天,就避免不了和厉景寻见面。
男人从身后拥住她,荣浅喝了杯牛奶,到凌晨两点多,便迷迷糊糊睡下了。
厉景呈在床头开盏小灯,荣浅刚睡不久,嘴里就发出含糊的声响,她抱紧自己,冷汗从额头冒出来,“不要,不,别。”
她猛地睁开眼,坐起身来,厉景呈搂住她的肩膀,抽过纸巾给她擦汗。
荣浅看清楚眼前的人,她面上还是一副很安静的样子,“我,我好像做噩梦了。”
“别怕,我不是抱着你在睡吗?”
荣浅重新窝回厉景呈的怀抱,她轻拱了下,“我不怕了,快睡吧。”
厉景呈几乎整夜没合眼,荣浅醒来时,看到男人坐着倚靠在床头,她靠过去枕向厉景呈的腹部,抬起的视线看到他瘦削有型的下巴,“你是不是没睡觉?”
“睡了。”
男人嗓音略带沙哑,手掌抚向荣浅的脸庞,“最近要给你补补,好像脸尖了不少。”
荣浅伸出一条手臂,厉景呈配合地压下脑袋,她手指勾住他颈后将他往下拉,荣浅倾起身朝他下巴咬了口,他吃痛,发出阵闷哼。
“景呈,爸是不是也知道那件事?”
他双手撑在身侧,目光微惊,“怎么这么问?”
“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来了,他想息事宁人,既然这样,景呈,你明着别和厉景寻斗。”
“你放心吧,我要做了什么,他们也抓不到我任何的把柄。”
荣浅轻吐出口气,原本以为,她之前和荣择那样的水火不容已经算难得了,没想到在这个波澜诡谲的厉家,你死我活才是生存的真谛。
厉景寻在家安静了几日,x被迫停业,厉青云心里其实明白,这事要是捅出去,就连他都难保厉景寻,只能趁着来不及搜集证据之前,早早将x关了。
厉景寻干脆在家养伤,他拿起桌上的话筒,打到楼下,“让书兰给我送杯水。”
“书兰小姐在花园,二少,我……”
“你告诉她,十分钟内不上来,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佣人闻言,只好去喊。
盛书兰慌忙回到主屋,端了茶水给他送上去。
厉景寻躺在床上,见她过来,他轻拍床沿,“我不是让你守在这,别乱跑吗?”
“你,你的伤不是没大碍了吗?”
厉景寻拉住她的手腕,“我一个人在房间没劲。”
“我也有事呢。”
“你是不是想让我把真相公布出去?”厉景寻看着盛书兰苍白的面色,这一招威胁,他使得乐此不疲,盛书兰很快没了声响。
厉景寻端过水杯喝水,手指朝不远处的书桌点了点。
盛书兰见状,起身走过去。
上面摆好了笔墨纸砚,厉景寻自己无聊,还非要拖着她。
“给我画一幅山水画。”
盛书兰如坐针毡,这种被人捏住把柄的日子并不好受。
她开始研墨,蘸了墨水后作画,心静不下来,自然也画不好。盛书兰心里悔恨不已,也不知道怎么会走到今天这步,现在,她每天都要捂着这个伤疤过日子。
厉景寻盯着她,若有所思,她落下笔,“要不,我们还是告诉荣浅真相吧,就说她没有被你侵犯,是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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