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堵的难受。
儿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失落、怅惘等等各种复杂的心情糅合在一起,可能每个父母都要经历一次。
但是,一想到去年还拽着她的胳膊闹着要买衣服的小子,干出逃家这事,女神心里就憋屈。
宝儿只看女神的眼睛也知道她真生气了,就勾着头往里凑,见他爸翘着二郎腿看文件:“老爸,你儿子要死了…”
“死了挖个坑埋上:”储备头也不抬的说。
青年一听这话,也不敢挣脱掉毕悠的手,任由她揪着自己的耳朵,被揪上车,被揪到家,被妈咪用法术扔在沙发上上,宝儿一阵茫然:“能让儿子死的明白点吗?”
储备摇头,然后递给他一张报纸。
宝儿不明所以的翻看娱乐日报,边看边嘟囔:“这些八卦和我有什么关系。”
可当他把整张报纸摊开,登时无语了,拿着报纸的手有些抖:“这…这上面是真的?”一个同他年龄相仿的姑娘被绑架了,然后被撕票…“什么时候的事?”急切的问。
毕悠道:“警察昨天晚上找到报纸上的这位姑娘时,她已经断气了。”
他只到飞机上逛一圈,为什么回来后整个世界都玄幻了:“我记得这姑娘的母亲是个艺人?”
储备点头:“就是你蒋伯伯公司里的一位资深艺人。”说着一顿:“同这姑娘一起被绑的还有一位公子哥。”
“爸爸,别说了。”可别又是他认识的人。
毕悠气的又锤他一下:“不带保镖就走,你想气死我和你爸,是不是!”
宝儿无言,他从没想过绑架、撕票这种事离他这么近,看到妈咪眼底的氤氲,储珺坐到母亲身边,揽着她的肩膀保证:“没有下次!”
毕悠拿儿子没办法:“你可知道,绑那姑娘的一伙人是亡命之徒,他们的目标是你!”
“什么?”储珺心里一咯噔。
储备说:“你当时在伦敦,那些人对那边的环境不熟悉,你一出门就有记者跟着,保镖还时刻跟着你身边,他们找不到下手的几乎才放弃的。”
宝儿呆呆傻傻的看向父母,显然被这个消息震晕了。
“我昨天早上刚到公司就听到夏莉说有人被绑了,就用神识查看一下,才清楚他们原本的打算。”说着瞪向宝儿:“神识没有收回来就接到你这小混蛋的电话!”
“妈咪,你知道…怎么不……”余下几个字储珺说不出来,他母亲是女神不假,但被绑的姑娘基于他们只是陌路人。
毕悠点着他的额头:“你妈咪不喜欢多管闲事,可也分什么事,少用你的小心眼瞎揣测。”接着就说:“我设法把歹徒的所在地透露给了接案人员,没想到他只救出一个。”
“妈咪,这是办案人员的事,你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宝儿道。
毕悠说:“其实,我该用个法术把他们从歹徒手里救出来的。”
宝儿心想,没有证人了,办案的人怎么把那伙人抓起来,他们不伏法,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人被绑,母亲总不能天天什么都不干,就盯着那群人吧。
储珺知道母亲心里很自责,不敢往枪口上撞,就给他爸使个眼色。
储备道:“老婆,咱们去看爸爸妈妈吧。”
说到这个毕悠想起来了:“你的毕业证还没烧给你爷爷,你就跑!”接着又给他一巴掌。
连着被揍,脑袋一抽一抽的腾,青年想哭:“还不是被你的‘惊为天人’给吓的。”
“那就下午去,明天去米国。”毕悠道。
来回做二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储珺的腰都快断了:“妈咪,不急啊。”
毕悠瞪他:“因为这起事件,港城市民都有点风声鹤唳,待在这里干嘛!”
“那你还要我回来。”宝儿不忿的嘟囔着,一见妈咪瞪眼,忙举手作投降状:“好,听你的。”
毕悠这才满意。
由于储备以前经常到米国拍戏,就在米国置了几处房产,虽然他这几年几乎不拍戏了,但并没有把房子卖了。
一家三口走进位于第五大道的公寓,毕悠挥挥手把房间清理干净,一家人就坐在沙发上:“儿子,我和你爸后天去洛城,然后回港,你一个人在这里成吗?”
宝儿即便不希望一家人分隔两地,仍旧点头:“妈咪放心,保姆阿姨明天就过来了,保镖也在楼下,你们忙你们的去吧。”
“不准独自出门!”毕悠严肃的说。
储珺有自知之明,听妈咪说,他是半神之体,但他一出生身上的灵力就被母亲封印了,如今的他和普通人一样,就道:“不会!”
储备见娘俩保证来保证去的,很是好笑:“你不累吗?”
毕悠看到储备脸上的疲惫:“那我们回房休息了,等一下出去吃饭。”
宝儿这几天被妈咪折腾的差点成了空中飞人,一见父母起身就忙不迭的往自己房间跑。吃饭什么的还是算了吧,他一定要睡个天昏地暗。
就像毕悠说的那样,她和储备两人隔天就飞去洛城,和别的影视公司谈合作去了。
他们一走,宝儿就开车去找他在这里的小伙伴玩耍。
由于宝儿到伦敦读书,几位扎在米国的青年乍一看到他来了,顿时兴奋了,听他说他要在米国待四年,更是高兴的嗷嗷直叫。
话都没说,就拉着宝儿:“走,哥哥们给你接风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