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夏从床上一跃而起,膝盖压着杨厚邺的胸,一手掐着他的脖子,另一手作势要甩他巴掌,“你故意的是不是!”
同时,卧室门被撞开,里倒歪斜地冲进来一人和两只机器。
秦禹一看到卧室里的情景,有些愣,两只机器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都怔愣地看着床上的火爆场面。
杨厚邺偏头看了眼门口的三个玩意儿,再转头看向怒发冲冠的尹夏,突然悠悠地甩了甩手,举到她面前,“疼。”
尹夏恨恨地瞪他:“活该!”
杨厚邺盯着尹夏的双眼,轻描淡写地对门口的三只玩意儿说:“还不出去?”
就听三只玩意儿你推我我推你叽咕叽咕地退了出去,随即门被关上。
尹夏立即警觉地问:“你什么意思?”让它们都出去?!
“疼。”杨厚邺固执地说。
“你疼是你活该!”
杨厚邺将手举到尹夏面前,微笑道:“帮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尹夏突然间就没有任何要跟杨厚邺计较下去的心情了,这整个就是鸡同鸭讲对牛弹琴有沟通障碍!
尹夏懒得再跟他说话,放开他翻身就要下床,却猛地被眼疾手快的杨厚邺抓住,身体瞬间腾空,还未喊出声,就被杨厚邺放倒。
两人位置互换,杨厚邺紧紧地压在尹夏身上,一手按住尹夏的两手,另一手固执地放在她唇前,“吹吹。”
尹夏:“……”
“你有病吧!”尹夏瞪眼。
杨厚邺微笑道:“嗯,我确实有病,反社会性人格患者,你知道的。”
尹夏难得的抓狂了,冲他大喊:“滚!!!”
“吹吹,先给我吹吹,被你咬得很疼。”杨厚邺摇头。
尹夏:“……”
深吸一口气,对着杨厚邺的手敷衍地噗噗吹了两口,“行了吧?”
杨厚邺对尹夏微笑,笑得十分柔和。
尹夏敏锐地感觉杨厚邺又要出损招。
果然,杨厚邺将肿起的脸也凑了过来,无赖地说:“吹吹,这也是你揍的,疼。”
尹夏身体僵硬,怒火已经燃烧到了头顶,“你神经病不用我跟你一起疯吧!”说着用尽全身力气挣脱杨厚邺,杨厚邺却稳稳地压在她身上,纹丝未动。
“吹吹。”杨厚邺坚持说着这俩字儿。
尹夏被气得喘个不停,索性偏头不看他,也不动,以实际行动表示拒绝做这行为。
“吹两下而已,又不费力气,尹夏,你常给我上课么,那我现在也给你上课,谁做的事谁来处理后事,这是不变真理。”
尹夏面色冰冷,转过头来,“吹两下就放开我?”
杨厚邺点头,“是。”说着侧着脸凑近在她嘴边。
尹夏无奈,对着他那张青肿的脸吹,杨厚邺却突然将脸更凑近她一分……吧嗒,尹夏的嘴唇儿精准地亲在杨厚邺的脸上。
尹夏一呆。
嘴唇儿果然如他所想的那般,软得很,杨厚邺笑了起来,随即放开她,懒洋洋的下床,好整以暇地站在床边说:“尹夏,你亲侯爷了,你看上侯爷了吧?”
尹夏足足愣了一分钟,终于彻底被杨厚邺搞得崩溃,拎起枕头就砸向杨厚邺:“滚!!!”
杨厚邺轻松躲开,扬眉赠她一个春风满面的微笑。
笑容满面地悠哉地走出房间,背影里都透着浓浓的得逞后的得意。
☆、第27章哦呵呵
距离被尹夏打又被尹夏亲已经过去好几天,炎夏依旧燥热不堪,股市依旧涨涨跌跌,情侣依旧分分合合。地球在转,世界在变,不变的是这一幢别墅里,仍旧是三人成行。
而杨厚邺,情绪反常得天天很高涨。无论上午,还是下午,或者半夜,眼里总是噙着笑意,气场也从冷傲变得随时随刻有种洋洋得意的味道,可能就连他自己也未发觉、更不知道他情绪高涨的原因……即使尹夏一直处于拒绝跟他碰面之中。
但杨厚邺的心情就是好。
杨厚邺被揍得鼻青脸肿,无法出门,便一直在家办公。
清晨,尹夏在工作室工作,看着杨厚邺起床的时间差不多到了,存好文件关好电脑回房间补觉;杨厚邺白日里在工作室视频开会、远程遥控公司动态,她就在别院里跑步看书晒太阳。杨厚邺抽空出来散步转悠,尹夏则回房间瑜伽护肤。晚上杨厚邺工作完毕,在客厅跟秦禹一同看晚间新闻,尹夏再到工作室继续写程序。
明摆着,就是故意不跟他碰面。
第五天的早餐饭桌上,仍旧只有秦禹和杨厚邺两人,安安静静地吃着秦禹做的早餐。孤单一只小黑站在一旁,自然尹夏仍也旧不在。
秦禹小口地喝着汤,觉着俩人闹得时间差不多了,终究承不住这样令他觉着糟心的气氛,漫不经心地问已经基本将脸养好的杨厚邺:“尹小姐还不下楼来吃饭?”
杨厚邺心情不错,被问问题也没有冷脸不答,而是应了个声,“嗯,还在工作室。”
“唔。”秦禹自然知道尹夏不下楼的原因,点头感慨,“尹小姐真敬业。”
杨厚邺仿似自始至终未发觉尹夏是在有意地躲着他,边看着墙上投影出的最新财经新闻,边淡道,“这是她的工作。”
“工作的话,也不至于没日没夜的这样忙吧。”秦禹意味深长地说:“那天,侯爷是不是得逞了?尹小姐其实是在躲着您?”
“得逞什么?躲侯爷什么?”杨厚邺终于将全神贯注看新闻的视线,转至优雅进餐的秦禹身上,“你要说什么?”
“自然是拿下尹夏。”秦禹躲开杨厚邺一瞬间变得尖锐的视线,轻描淡写地提起一直在他脑中回旋不去的事,“那天早上那一幕,我们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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