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主动来找我,说要同你见一面,只让你吃一顿饭,又不是让你认亲。你不钟意就不去。你是我女人,早已冠上我王彧尧的姓氏,和倪家毫无关系。”
说罢,他亲了亲她的眼睛:“小茵不愿意?”
王茵低着头没回答,心里还是在想着今天匡北明和她说的一番话。
他的手探入她的衣襟内,轻巧解开她的扣子,再推高她的t恤衫和内衣,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我不想这样,我......还要看书。”她说得断断续续,还带着几分喘息。
大口的吞咽间,弄得越来越有技巧,甚至还能听到吞吐之声,响声之大令王茵面色羞红,王茵感觉内心一阵空虚,只倾身抱住他头,指尖没入他的发中,渴望得更多。
王彧尧在她胸口间,沉闷发笑:“小骗子。”而后又吻住,唇舌来回挑/逗。
他这样耐心取悦她,已然让王茵承受不住。待他某地方已经准备妥当,蓄势待发时,王茵仅存最后一丝理智,推开他头,带着几分喘息,问道:“你和倪正良有生意往来?你在为他洗钱是不是?听讲还不止他一人。彧尧你究竟还做了多少事?”
王彧尧瞬间清醒,停下动作,大声说,“谁告诉你的!”
王茵望得他一阵心虚。她扭腰一动,离开他的双腿。
“谁告诉我不重要,你可知倪家以前干的什么,贩毒走私。他这种人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你同他共事?知不知警方会怎样对你!你记性这样差,要我帮你回忆?你忘记我阿妈惨死,我家姐因为他们被仇人奸杀。如今你竟为他洗钱!而且还不止他们一家还有内地商人政客。彧尧,你让我太过失望。”
她转身瞪着他,再次愤怒道:“还有你答应过我,好好做人,重新开始,在温哥华时你说过的?你忘了?”
她一次性质问他这么多,语气咄咄逼人,无一不是在指责他。
他冷眼瞥向她,语气轻飘问:“这都是匡北明告诉你的?”
停了片刻,王彧尧深吸一口气,冷静了几秒,再次耐心向她解释:“倪正良的事情,我对事不对人。再怎样,我也不能同钱过不去,小茵,你听好,我来这里并不是为了你。”他不可能因为她的仇恨,而同自己生意上的伙伴作对。对他而言,王茵同他的利益并不冲突。
“而且我确实说到做到,没再杀人放火贩毒有私,我只是洗钱,我可有强迫他们?是我强迫他们贪污,贩毒走私?还不是那些人贪得无厌,而我只是借机求财,我有什么错!”他越说越激动,直扣住她肩膀,目光如炬。
他字里行间都是在为自己的罪行开脱,无论如何,怎样都不是他的错,王彧尧就是这样,能把自己的所做之事变得有理有据。
王茵双手发颤,根本不明白他这种强盗逻辑,匡北明都上门向他提出警告,他还能这样丝毫不惧。王彧尧这样的思维简直非同常人。两人对视良久,都不曾为对方让步。
片刻后王彧尧扣紧她的手腕,猛将她拖到窗外。王茵身体一个惯性向前,急忙扶住窗口。
眼下的维多利亚港将公寓包揽,周围海风萦绕,王茵扣住窗沿抿嘴等待他接下来的说辞。
“你看看,这套环海公寓是我名下,几千尺房间,港人有多少人买的起?你以为你这些钱从哪里来?你还未去太平山顶观看。我已为你购置一套房。”
“我不想听你讲你钱从哪里来。你根本听不得我半句话,简直不可理喻。你要搞清楚,你这样是非法的,洗钱雇主得到的佣金也是非法的,彧尧,你可有想过,你再这样继续下去,那会坐多久的牢。”她甩开他手,只身走到茶几旁喝口水冷静情绪,准备随时离开。
他轻笑,女人果真都一样,语气鄙夷道:“我知你是读书女,港大研究生,你嫌我不够体面,嫌我的钱不够干净,别忘了你现在所用的一切哪样不是花我钱。现今吃穿不愁,上学有司机接送。”他手指窗外,瞪着她,振振有词道:“你现在生活比港大那些富豪之子差?还不都是靠我。”
他受不了王茵的指责,即便自己有错,他也要作一副有理有据的模样来为自己辩驳,他对她有所轻视,归根究底还是源于大男子主义作祟,男人同女人的地位本就不平等,王茵受他照顾多年,既然在生活上依赖人家,就别想对方会重视尊重你,世上哪有这样的好的事情。
“你明知我不是那样想,我深爱你,所以想同你过一世,在温哥华时,虽然生活艰苦,但却是我这一辈子最刻苦铭心的时光。”她心底呐喊,更想同他说:这一切源于我深爱你。所以不想这样提心吊胆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