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就为了不让容析发现自己有病。他又不敢去看大夫,毕竟二丫头的名头在这里,仙姑的夫君居然去找大夫那不是上杆子拆台么,说不定上午去看大夫,下午媳妇就知道了,他还能有好果子吃?再说他除了好似尿床的症状外,每每看到二丫头都觉着心跳加快,整个人如同被电流通过,面红耳赤目光不敢直视不说,脑袋里总有乱七八糟的东西。之前他就怀疑他不能生育,如今又添加了那么多毛病,他要是再不自救,等着媳妇发现了肯定又要为他着急上火。
白少东家果然不愧是一方土豪,医馆里的书次日就被借了回来,不过一次没有很多,只大概两三本,其中更是有着初学者看的一些常识,估计这也是白少东家顾及容析是个不懂医的新人。再说白少东家深信薛少爷是中了邪,所以并没有把这些医书看的太重,更不指望容析能帮上什么忙,这些书纯属就是借来给容析解闷的。
果然,容析看了其中一本比较高深的医书,那是一个头两个大,字是能看懂,可合起来的意思却完全不明白。于是无奈之下容析打开了那本类似常识性的医书,这里头显然就比第一本书要浅显易懂的多,起码其中有关于少年成长的一些过程,还有需要进补的药物等等,甚至还罗列了一些孩子容易得的病症。这样看来,这到不像是一本医书,反而更似哪位大夫的手札笔记了。
容析才管不了这是谁家的小抄,关键里头的东西还真对他有用,起码这本书的开头就让他明白了作为人类男孩,从小到大的一个成长过程,也很明确的了解到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如果在什么都不做的情况下,就是睡一百年,也不可能生出孩子。
将那本所谓的医书翻过来调过去,又看了几遍,不过很遗憾的是容析虽然清楚了自己好像没病的事实,但书上并没有告诉他一对夫妇成亲后要做哪样的阴阳调和才会生出孩子来。
没错,他就是想要二丫头生出他的孩子,因为在他的心里只有有了血脉相连的下一代,二丫头才不会有机会反悔将他抛弃不理,这按照村头王大叔的说法,那就是生米煮成熟饭,谁家的母亲也舍不得孩子。
心里存着事儿,容析那就是抓肝挠肺的难受,不过经过他这些天的旁敲侧击,以及晚上不睡觉偷偷扒墙头的努力,他最终确定,阴阳调和哪家强,县里东头兰沁坊。
有了目标,容析也坐不住了,晚上早早爬上了床就闭着眼睛假装睡觉,直到干耗着等着二丫头睡着之后,他才偷偷又溜出了房间,接着一个燕子挺身上了房,就这么趁着夜色溜着各家的房头,直奔兰沁坊。
要说专业的就是专业的,容析面红耳赤在人家头牌屋里蹲了大半夜,速成的不光有卫生知识还有各种助兴的花样,可谓受益匪浅。最后他是实在憋不住了,原本单纯懵懂的脑袋里那是塞满了有颜色的东西,就那么迫切的想要回家找媳妇探讨探讨,这才从头牌的屋里跑了出来,简直是运满了轻功,跑得如同一道闪电直奔白府。
然而,全身的燥热还没退,容析就在媳妇居住的房顶上发现了几个人,那几个人看身形和功夫与之前那几批完全不同,这不得不让他慢下脚步死死盯着那几个人。
突然,其中一人悄悄蹲下身子打开屋顶的瓦片,容析夜视极佳,就见那人从怀里拿出什么瓶子。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容析很难想不到这些人是要毒杀二丫头,所以他忍不住了,飞身上去就是一击。对方显然也没料到房顶上还有别人,于是几人很快混战在一处。
容析越与人交手越是心惊,这些人的身手显然不比容析原身差多少,再加上他们人多势众,原先还有些底气的容析渐渐觉着有些吃力,出招的动作也稍稍慢了下来,之后更是有好几次几乎是贴着对方的刀子过去的。
时间越来越久,容析开始变得烦躁,他不知道为什么卫家的人没有出现,也不清楚这些人还想耗到多久,他现在心里唯一想的就是,若是他不能将这些人杀尽,这些就会翻进屋里将他的媳妇毒死。
再不能等,容析几个纵身往后跳了几步,站在了这片屋顶的最高处,天上此时正挂着一轮弯月,虽然不全可也明亮皎洁。
“既然你们不肯退,那就别怪我了。”说完这句话,容析用来束发的发带突然崩断,一头青丝落下随风而动,那月光照在他发丝上,忽明忽暗接着便碎成星子点点,极快的将他的发梢染成了白色。
一身素衣的少年,唇色红艳,发丝渐白。这样诡异的场景立刻就让那几个黑衣人产生了退意,他们面面相觑,拿刀的手微微颤抖。
就在此时,白府内忽然不知从哪个角落里传来了一声悦耳的笛声……
☆、未婚妻
二丫头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转头一看却没见容析躲在被窝里偷看她,反而身边空空如也连被子都是冷的。以为是容析先起来了,二丫头也赶紧爬起来换衣洗漱,然而一直等到她快要用早膳了,也没见容析出现。
“熊嬷嬷可见我夫君了?”二丫头站在门口往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