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她在这儿我就得走?要走叫她走。”周颂玉又跟代善较上劲了,可偏偏被较劲的那一位睡得昏天暗地,完全不搭理,所以头疼的只有党旗一个。
党旗赶紧捂上他的嘴,小声说:“她不睡着呢嘛,你小点声行不行?”
“把她弄醒。”周颂玉一把拨开党旗的手,表情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党旗也知道他是真想弄醒代善,心说这人怎么就这么轴呢。
“善善心情不好,好不容易睡着的,你就委屈一晚上,明天后天我都陪你,好不好?嗯?”党旗耐着性子哄道。
周颂玉不买账,什么今天明天,她每天都是他的,他干嘛为了一个跟他没关系的人委屈自己。
协商失败,党旗也不能撵他走,只好让他留下来,幸好主卧里有独立卫生间,避免了半夜代善起床上厕所碰到光着身子撒尿的周颂玉这种尴尬。
☆、第五十章艳照事件
因着代善就在隔壁的缘故,党旗今晚不想跟周颂玉亲热,主卧卫生间的拉门没有装锁,为此她特地让周颂玉先去洗澡,就怕她洗着他闯进来搞什么鸳鸯浴。
本以为他洗完了她就暂时安全了,可她低估了男人在求欢这件事上的决心和毅力,洗两次澡算什么,洗个三次四次也无所谓。
“你不是洗完了吗?”党旗捂着胸一脸诧异地看着拉门进来正在解浴巾的男人。
周颂玉看她捂胸的动作觉得好笑,她浑身上下哪点他没见过?不过这话他没说出来,否则她又得恼羞成怒了,女人就是矫情又爱生气。
“帮你搓背。”他淡定地说道,瞬间浴巾就被甩在一边,好了,两人都是□。
“我天天洗澡可干净了,不用搓,而且我怕疼,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先出去行吗?”
相信他的话才有鬼,某处雄赳赳叫嚣着简直无法直视,当她是瞎的么?
就在党旗说话之际,周颂玉一个箭步上前,站到她的背后,贴着她耳边轻声说道:“宝贝儿,我会轻轻的,保证不会疼,完了还会觉得神清气爽,血流顺畅,怎么样,要不要体验一下?”说着反手在她光裸的背脊上轻刮了两下,接着腰一挺,将火热的坚硬抵在她圆润的臀部蹭了蹭。
党旗偏过身子想躲开在她屁股上戳来戳去的棍子,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有些泄气地说:“搓背就搓背,能别说得那么色情吗?”
“我是在说搓背啊,你想到哪儿去了?色情?嗯,让我来检查一下。”
原本在她背上游移的手突然探到下面的洞穴处,中指不轻不重地往里面一钩,党旗不防,身体跟着一颤,身体里埋藏着的一股热流顺势而下,淋湿了他的指尖。
他十分满意,她万分羞恼。
周颂玉正经的时候气场慑人,嬉皮的时候表现得就像个十足的纨绔,尤其在调戏党旗方面,发挥得淋漓尽致。
“原来我的宝贝儿是动情了,男欢女爱很正常,怎么能说是色情呢?”捏了捏她饱满的胸脯,轻笑道:“哥哥帮你要不要?”
“不要!”党旗烦死他这样了,简直没羞没臊。
只听他说:“妹妹不要撒谎,哥哥疼你。”
“……”
被周颂玉从浴室抱出来的时候党旗觉得丢脸死了,虽然房间隔音还不错,但她还是怕自己叫得太大声被代善听到,一直咬着唇不让自己喊出来,可他偏偏不放过她,她越是这样,他折腾得越凶,又一直在她耳边洗脑,说什么不会被听见,他喜欢听她的声音等乱七八糟的话,她本来脑子就昏沉,最后坚持不住了,喊到后来嗓子都哑了,要是被代善听见了,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才躺到床上没一会儿,周小二又蠢蠢欲动,党旗哑着嗓子抗议,说什么都不同意再来了。
周颂玉难得妥协一回,但要求她用手帮他,她这会儿手都成鸡爪了,哪有力气给他弄,他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她以为他又要强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周颂玉在她的樱果上啄了一口,说手没力气那就腿吧,不能再让步了。
党旗想想同意了,周颂玉坐起身,将她两腿屈起并拢,刚把火热塞进她两腿之间,卧室的门就被咚咚敲响了。
敲门的除了代善不会有别人了,周颂玉权当自己没听见,准备继续他的千秋大业,党旗做不到他这么脸皮厚,紧张得两腿不自觉夹紧了,不想让他乱动。
结果她这么一夹,把周颂玉魂都快夹飞了,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吃不住就呻吟了出来,大概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吧。
党旗被他这呻吟声吓得心都跟着一缩,大哥,这会儿代善就在门外,你乱叫什么!
清了清嗓子,结果还是哑哑的,腆着脸对着门口问代善什么事,代善问她睡了没,她刚想说还没,就见周颂玉作势要动,连忙冲他摇头,眼神里满是哀求,只好抛弃闺蜜,说已经睡了,明天还要上班,要是她饿的话冰箱里有盖浇饭,用微波炉热一热就能吃了。
代善说知道了,然后互道了声晚安离开了。
党旗觉得代善这会儿找她肯定想跟她聊聊,毕竟之前哭成那样,作为闺蜜,此刻本该毫不犹豫地陪在她身边,她却躺在床上跟男人厮混,这样的闺蜜完全不合格,她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
“对她仁慈就是对你男人残忍,谁主谁次你得搞清楚!”周颂玉按着她的腿狠狠地进出了几下,直接宣誓主权。
党旗直接一个枕头朝他砸了过去,懒得和他废话,要弄赶紧的,她明天是真要上班!
早上五点多的时候党旗醒了,嗓子不舒服,蹑手蹑脚爬起来到厨房弄点水喝,正准备回房再睡个回笼觉的时候,客房的门被打开了,代善顶着两个乌青眼,披头散发,天刚蒙蒙亮,房子里光线很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女鬼。
“善善,这么早就起来了?”党旗拢了拢衣领,出来时就随便套了件睡袍,里面还光着呢。
代善抬眼,哑声说:“睡不着,是不是周颂玉来了,我看见沙发上的外套了。”
党旗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看样子她昨天敲门后就没睡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什么……
“你昨天声音很挺大的,我不是故意想听的——”
怕什么来什么,党旗真想一巴掌拍死她,这妞脑回路是不是直的啊,这种说出来只会让人尴尬的话憋死在肚子里就可以了。
不过她也不至于就为了这跟代善生气,佯怒地捏了一把她的手臂,没好气地说:“我看你就是故意说的——”
被她这么一闹,睡意也没了,推着她进了客房,“有心情跟我开玩笑,看来昨天就是跑我这儿纯耍酒疯来了,也没什么大事是吧?”
代善摇摇头,又点点头,党旗都被她弄糊涂了,过了一会儿,只听她平静地说道:“党旗,我离婚了。”
党旗一愣,离婚了?
“这是好事儿啊,你不是一直希望赶紧离了吗,徐家给你什么补偿?照片的事解决了?”一把拉过代善的手,手冰凉的,心里更加愧疚了,昨晚就该过来陪陪她的。
“嗯,徐家给了套三居室,在望京那边,已经过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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