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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斌拿起名片道:“看看,刚才那位大叔是何方神圣。”说着,王文斌就念起名片上的名称:“古琅轩香港国际拍卖公司,副总经理,一级鉴赏师,何文轩。”
王文斌念完名片楞了一会道:“瀚子,这个何文轩我了解,是鉴赏界知名人士,真是他的话,那我们今天的东西就更假不了了。”
王文斌说完话,服务员已经把菜上来了,郑紫烟看着菜上来后,就对岳浩瀚道:“浩瀚哥,你们两个喝点酒怎么样?我和娟子喝点可乐。”
岳浩瀚看了眼郑紫烟道:“那就来两瓶啤酒吧,我和‘鉴赏家’每人一瓶,你们两个用可乐,我们祝贺一下‘鉴赏家’今天发财了;改天让他请我们吃大餐。”
郑紫烟笑道:“好的,就听浩瀚哥的”然后就招手吩咐服务员开了两瓶啤酒,她和赵娟要了瓶可乐后,四人把杯子倒满,赵娟就端起杯子道:“来,我们第一杯酒先祝贺一下,我们郑大美女;终于请到她哥吃饭了;而且还是巧遇。”说完四人碰了下杯子,喝了一口后;才把杯子放下,开始吃菜。
放下杯子的郑紫烟就把‘红烧武昌鱼’夹了一大块放到了岳浩瀚的面前;岳浩瀚不好意思的望了眼郑紫烟道:“紫烟妹妹,我今天在南方军区总医院的院子里遇到了你爸爸;他和我罗爷爷一起,好像是去接什么人。”
郑紫烟道:“我知道,肯定是去接傅院士,傅荣生,傅荣生和我爷爷是老战友,昨天听我爸说;一个住在南方的退休老首长身体不太好,那老首长喜欢看中医;所以就接他过去看病。”
说完郑紫烟就端起杯子道:“来,我们这杯祝贺鉴赏家发财了,还无意认识了个鉴赏界的知名人物;你那名片可要装好呀.”说完,四人又共同举杯喝了一气。
四个人边聊边吃,一直到快两点的时候,才结束。饭后,岳浩瀚要送郑紫烟,赵娟回校;郑紫烟和赵娟还要逛街,岳浩瀚与王文斌就与二人道别后,坐公交车回到了江汉大学。
岳浩瀚二人刚刚走到宿舍楼下的时候,就看到吴美霞从历史系宿舍楼出来;看见岳浩瀚二人就道:“去看个人,都看了半天?是不是你们又去逛步行街,古玩市场了。”
岳浩瀚道:“美霞,人家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这是半日没见如隔几秋呀?”
吴美霞道:“是呀,半日没见如隔三秋的人,让我来看看你们回来了没?要是回来了,就请我们三位到‘恋色梦幻’喝咖啡去;你们快把东西放宿舍后直接到咖啡屋等我们,我们马上就到。”
岳浩瀚和王文斌把东西放宿舍后,洗了下脸;王文斌打开自己的柜子,拿出45元钱还给了岳浩瀚;然后把剩下的钱揣到了身上,二人这才向‘恋色梦幻’咖啡屋走去,到了咖啡屋;找了个四人位置的园玻璃桌,坐下后不久,程梓颖和吴美霞也进来了,程梓颖坐到岳浩瀚旁边道:“中午还说喊你吃饭呢,结果你们两个跑了一上午没回来。”
岳浩瀚道:“我和鉴赏家看完章教授,正在公交站等车;就遇到了紫烟妹妹和她同宿舍的赵娟,紫烟妹妹硬是拉着我们陪她们逛商业街;中午又请我们吃饭;这才一直到现在才回来。”
吴美霞斜眼看了下王文斌道:“难怪呀,原来你们陪小美女们逛街;很挟意吧,王文斌。”
说着话,服务员把四杯咖啡上来了;岳浩瀚帮着程梓颖把咖啡伴侣和白糖放入程梓颖的杯子,用勺子搅拌了一下,自己还是喝不加糖的。四人端起喝了口咖啡;王文斌把杯子放下后道:“今天要告诉你们两个好消息,你们说先听哪个?”
程梓颖道:“有啥好消息,不就是上午去看了章教授;中午人家紫嫣请你们两个吃饭嘛。”
王文斌道:“看章教授的时候;章教授告诉我们二人,他已经向学校推荐我和瀚子,免试读他的研究生;你们说这是好消息吗?”
吴美霞道:“就你俩那成绩;考也没问题,不过免试推荐,保险系数大。”
程梓颖道:“我也想考经济学硕士,就考本校的;到时间还可以和浩瀚在一起;不过还没和家里商量。美霞,你打算毕业就参加工作,还是有别的打算?”
吴美霞道:“文斌读研,我就不打算读了,毕业就参加工作;只要能分配到江汉,什么单位都可以。”
岳浩瀚喝了口咖啡道:“想法都不错,可大家都知道,毕业分配变数太大了,有关系有人好单位随便进;没关系就只有听天由命了。”
程梓颖犹豫了一会,突然道:“浩瀚,要不你不读研了,我们一起到东海工作咋样?”
岳浩瀚道:“开玩笑吧,梓颖,我们虽然是全国重点大学;可想分配到东海那样的大城市很难的,我还是准备读两年研究生;以后就搞华夏传统文化研究,我对这方面也很有兴趣。”
这时,王文斌打岔道:“好了,不谈沉重话题;毕业还有几个月,我今天告诉你们的第二个好消息是,我今天在步行街古玩市场;淘到几件战国时期的小玩意;这几年还是第一次遇到真货。”
吴美霞道:“你就别扯了,你以为大家喊你‘鉴赏家’你就真是鉴赏家呀;那地方能有真玩意?”
岳浩瀚道:“美霞,这次估计是真品;我们在餐馆吃饭时候,有个老板看着我们把玩的那青铜酒杯;当下就要出500买走,文斌没卖;那东西文斌可是15元买下的;怎么样?鉴赏家比你这个学经济的有经济眼光吧。”
几人在咖啡屋里聊着天,明显感觉到程梓颖今天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岳浩瀚心道:“也许快面临毕业分配了,梓颖肯定是担心将来,将来我们二人会天各一方;这个王文斌,今天就不应该提起读研究生的话题。”
四人一直在咖啡屋里,听着轻音乐;偶尔聊几句闲话;直到快晚饭时候,才回到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