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停顿了一下,端起面前的茶杯,大口大口的喝了两口,放下杯子,继续说道:“那龙王河,一河两岸老少八千多人,早就盼望着能够有座像样的大桥。可是,一是资金是个关键;二是县乡两级领导不关心,不当会事,也是个重要原因。”
岳浩瀚望着邓玄昌满脸犯难的神态,说道:“干爹,架那座桥,其实并不像想像的那么难。我的想法是这样的,你看看可行吗?”
“你说,我听着。”邓玄昌望着岳浩瀚,认真的听着。
岳浩瀚道:“干爹,我刚才给省委组织部的陈处长通了个电话,陈处长是紫烟的爸爸郑海峰郑部长的秘书,我想通过陈处长去找一下省交通厅,看看能否争取到一部分建桥扶持资金。另外,我大学时候的老师,章海明教授,也是桃李满天下,认识的人也很多,我想让他帮我想想办法;还有就是,南方军区总医院的老院长,傅荣生傅院士,他同我也算忘年交,傅院士认识的人更多,我找找他,利用一下他的人脉关系,肯定也会帮上大忙的。”
邓玄昌认真听完岳浩瀚的想法,惊讶的望着岳浩瀚,愣了几秒,说:“浩瀚,听你这么说,我的信心也大增,没想到你还有这么过硬的人脉资源!浩瀚,要想把桥架起来,真的是不能局限在五龙乡,江阳县,这些小圈子里,要是把眼光放开阔了,感觉困难就小的多了;以前你玄发叔,只是想到县、乡两级的扶持,所以一直没办成这件事情。”
岳浩瀚端起杯子,喝了口茶,说:“干爹,还有个筹集资金的方法,就是难度相对大些,需要干爹从中帮忙。”
邓玄昌道:“浩瀚,你说,只要我能帮上你,一定尽最大努力帮你;况且这是惠及龙王河两岸,几千人生产、生活的好事情。”
岳浩瀚道:“我上班这半个月,仔细调查研究了一下,黑垭子管理区的几个村的三提五统,每年也是笔不小的资金,其中五统中区乡道路部分,三提**同生产费的一部分,完全可以拿出来用于建桥。不过,想把这部分资金留下用于架桥,乡里肯定不会同意,这需要干爹到时找找县委副书记陈国运,让他从县委帮忙运作下,让五龙乡政府同意拿出这部分资金,用于架桥;我想,这个办法,难度会很大。”
邓玄昌神情一震,说:“行,这事简单;我这两天就约下陈国运,你们见见,有些事你直接给他讲,讲的明白些,我想,他会很支持你的。”
见邓玄昌爽快的答应,找县委副书记陈国运;岳浩瀚望着邓玄昌,说:“干爹,那就趁这几天我在家里,你约下陈书记,我把我的想法,给他详细汇报一下;特别是,要想让乡里同意架桥这件事情,必需得县里出面,施加下压力才行。”二人正设想着如何筹资架的桥时候,见岳玉林手中拎着条鲤鱼,王素兰拎着一袋子莱,走进了院子。
邓玄昌同岳浩瀚,起身从客厅到了院子里,邓玄昌笑着对岳玉林、王素兰,说:“你们把菜买回来了,我这会回去一下,让秀珍过来帮忙,顺便把两坛三白酒拿过来。”说着话,邓玄昌就出了院子。
邓玄昌走后,岳浩瀚上前接过岳玉林手中的魚,放到厨房门口的水池子中,到厨房里拿了把菜刀,就在水池边剖起鱼来。岳玉林和王素兰进厨房忙去了。
等岳浩瀚刚刚把鱼剖好,洗干净,见到邓玄昌拎着两坛三白酒,朱秀珍手里抱着个大西瓜,走了进来;岳浩瀚把洗好的魚放入盆子中,慌忙上前接过朱秀珍抱着的西瓜,说:“干妈,你从那里弄了个大西瓜来?”
朱秀珍笑着道:“刚才在校门口,看到一个农用三轮车拉着西瓜在叫卖,我就买了个,待会你几个妹妹回来了,我们把它杀吃了”说完,朱秀珍就到厨房帮忙去了。
岳浩瀚把干爹邓玄昌让进客厅,接过两坛三白酒放到沙发旁边,拿出杯子重新倒了两杯茶,然后陪着邓玄昌在客厅里坐着说话。
坐下后,岳浩瀚说:“干爹,按道理说,五龙乡是个大乡镇,可怎么给人的感觉,整个五龙乡集镇很是萧条凌乱,沒有一点生机;还有就是我总觉得五龙乡乡政府大楼盖那位置,不伦不类的,整个院子里就那一栋楼房,显得孤零零的,看起来很不协调。”
邓玄昌笑了下,说道:“要是按照风水理论上讲,五龙乡乡政府办公楼,后面无靠,前面无照,左右又无依,的确不符合风水布局。”
岳浩瀚道:“干爹,那按照你的观察和风水布局原理,五龙乡乡政府,怎么样才能改变这种不利的风水格局?”
邓玄昌道:“浩瀚,风水的关键还是人,凤水布局不是万能的;无论什么样的建筑,只要住在里面的人,心术正,多行善事,自然而然的,就有意想不到的机会促成风水格局的改变,这就是常说的,善人住福地。”
岳浩瀚点了点头,喝了口茶,说:“干爹,你这样说,我明白了,这世上万物都是互为因果,相互联系,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的;所以凡事,都要考虑因果关系,考虑方方面面的因素;只有这样,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
邓玄昌用赞赏的眼光,望着岳浩瀚,说:“风水也好,命运也好,人们之所以相信它,关注它,归根到底是在于人们隐隐的感觉到,它对一个人,一个家族,一个单位的富、贵、贫、贱、寿有着种种关联。”
岳浩瀚端起茶杯,喝了两口茶,沉思了会,问:“干爹,你说究竟是风水决定命运,还是命运决定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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