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鑫鑫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示意陆忘稍等片刻。
然后走到供台前,开始了挑挑拣拣。
“你对香火有兴趣吗?”
看着陆忘摇头,这才放弃那盆烧得三长两短地香,改而端着水果饼干,和一瓶白酒走了过来。
翟鑫鑫往自己和陆忘面前摆出两只小酒盅,边倒酒边回答:
“污染,是我们会长发现的,一种可以影响游戏副本的东西。”
“只要将污染传染到新的副本中,副本就会出现各种问题,遭到系统永久封禁。”
“然后我们就能背着系统偷偷重启那个副本,获得一些权限。”
“至于后面要做什么,我想你经过我们安排的副本,再加上刚刚两位的解释,已经很清楚了。”
陆忘端起酒盅抿了一口,又吐了回去,淡定地说:
“既然如此,你们四处散播污染就行了,为什么会有你们的人同时出现阻止污染,还杀害同公会的成员呢?”
“怎么,你遇到了?”翟鑫鑫也抿了一口酒,一下细眉紧蹙,也吐了回去,“呸,这么有名的寺庙,居然用假酒。”
她擦了擦嘴继续:
“如果我们不断散播污染,系统不就发现了吗?它要是不封禁污染副本了,我们还怎么接管?所以我们一边散播,一边自己阻止,来迷惑系统,效果还挺好的,系统智商不高,到现在也没发现。”
这点陆忘同意,系统最近是挺智障。
“我遇到阻止污染的人,是一个喜欢扮成小护士的男人,有修改器,估计名字也是假的,只知道他自称守密人,你认识吗?”
“应该不认识,我也是守密人,守密人都习惯性扮演成别人,也许撞到一起也认不出来,要不是因为怕被你杀死,我今天也不会以真容出现。”
“的确,如果我没认出你是谁,现在这里的确会多一具尸体。”
陆忘换了个问题。
“你们大费周章地把我弄出来,是要做什么?难不成也要我带那些所谓的投资人?”
说到这个,翟鑫鑫只能长叹口气:
“我们不会让你去做那些破事,请你出来,主要是因为我们的会长在深渊待得太久,憋疯了,他居然产生了杀掉你的想法。”
“哦?为什么?”
“不知道,没有人告诉我,所以我只能凭自己猜测,或许是你惹到了他,你知道自己的灵质被偷了吗?”
“知道。”说起这事,陆忘往口袋里掏了掏,从硬币中拿出了烟鸟的尸体,“你们把我的灵质放哪了?”
这个与陆忘长得一模一样,连名字都一模一样的人类玩家,尸体被存放在硬币空间中,不腐不烂,此刻看上去还挺新鲜。
“你还没取出来啊!”翟鑫鑫吃惊道,她端起假酒洗洗手,指尖抚摸到烟鸟尸体的脑门上,摸着摸着,忽然插了下去。
咔嚓,头骨碎裂……翟鑫鑫从里面拿出了一块血淋淋的东西,与她红色的美甲十分相称。
“给。”
“谢谢。”
陆忘接到手中,这东西与他的本体相契合,就像是他本体核心部分被人切下来的一块。
可问题是,他有少一块吗?他怎么不知道?
无论如何,这一块现在回来了,拿在手中瞬息之间,就化作血水溶化在了掌心里。
下一秒,胸口一阵抽痛,陆忘敞开的衣领下,伤口居然愈合了一半。
“不错,想不到我的灵质还能修补我的伤。”
“恭喜啊,这么好的身材,有道伤口真是太可惜了,剩下的部分你得再找别的方法修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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