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缘由的就是喜欢,直到三年后,我在老师家的相框里看到你,才忽然明白,这缘由是为了什么。
“第一桶金啊?”七夏感慨道,关雎以为她要表扬自己,正想着谦虚几句,却不成想,忽然听到她有点可惜的说:“虽然我不嫌弃这颗钻的大笑,但是关先生,你的第一桶金,真的……好少。”
关雎怔了一怔,无奈地笑了,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自家的宝宝给嫌弃了,这怎么行?
伸出手,捏住她秀气的小鼻子,打趣道:“小财迷!我人生的第一桶金怎么可能少,送到法国整整做了一整套的首饰好吗?”
“在哪里呀?”
关雎傲慢地“哼”了一声,“存在纽约的保险箱里。”
闻言,七夏只是无可无不可地“啊”了一下,便没了下文。
“你怎么不要了?”
“早晚是我的,不着急,再说我喜欢手上这个,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是吗?”关雎得意地挑了挑眉梢,心里很是柔软,“你现在带的这颗,虽然只是最小的一颗,但是它是我亲手打磨的,全世界,独一无二。”
七夏抱着宝贝万分的手指,看了又看,摸了又摸,虽然她每年收进自己保险箱的首饰里随便一件都能抵得过这一件几百倍,几千倍,可是这一刻,她却像是一个从没见过钻石的小姑娘一般,欢欣雀跃。
大概,只因为这是他为她亲手做的,独一无二。
可她还是小声地说:“难怪这么丑。”
关雎难得的:“……”
……
腻歪了一会儿,七夏终于想起回房间换衣服。
可是等她关上门,一低头,顿时便愣住了。
自己的身上穿着的……是睡衣。
这是什么时候换的?完全没印象了。而且好像还不是她家里的那一套?
脸悄悄的,慢慢地红了,她不由得跑到窗边,伸手拉开窗帘。
外面的天早已大亮,一片晴好的模样,明媚的阳光照在人的身上都感觉柔柔的,暖暖的。
七夏低着头,仔细地研究着身上睡衣的图案,各种维尼小熊的可爱模样。
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睡衣上的图案,傻傻地笑了起来。
直到站在梳妆镜前,七夏都笑得停不下来,嘴角翘翘的,眼眸弯弯的,脸颊红红的,简直乐成了一朵花一样,见牙不见眼的。
好一会儿才把自己收拾利索,继续一边傻笑着,一边优哉游哉地向着衣帽间走去,几乎是走一步转个圈,退回半步的步调。
好不容易站在衣帽间前,打开门,却彻底地被眼前的一排排衣物给吓了一跳。
那么多……都是情侣衫?
她好奇地走上前去,逐一翻看一边,一套一套,从职业套装到家居休闲,应有尽有,包括睡衣。
女士的这套维尼小熊正穿在她的身上,男士那套灰色的挂着衣架上,旁边还有一套女士的浅粉色带着长长的兔耳朵的休闲服,男士的那一套不在这里,回想一下,很明显是穿在某人的身上。
想到这里,心里竟越发柔软起来,甜甜的,好想赶快见到他。
取下那套粉色的休闲服,利落地套在身上。对着衣帽间里的落地镜照一照,整理一下仪容,收拾好了,再随手揪起帽子上粉嫩粉嫩的兔耳朵,卖个萌。
很好,很不错。她自娱自乐地给自己打分。
肤若凝脂,脸若芙蓉,颊上飞红,眼含秋波……漂亮!
大摇大摆地走出门,坐在餐桌前,双手捧着脸,笑眯眯地看着对面正在看报纸的关雎。
察觉到她灼人的目光,关雎觉得手里的报纸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怎么了?喝牛奶。”
七夏接过推至自己跟前的牛奶,乖乖地捧起来喝,一口一口,喝掉大半杯,才停下。
渴了?还是饿了?
关雎有点纳闷,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牛奶,“宝宝?”
“啊?”热切地变身成为星星眼,继续盯。
“想要糖吃?”关雎随手摸衣兜,可惜两兜空空,没有糖。“一会儿去买好不好?”
“啊?”七夏呆了呆,“买糖做什么?”
“不要糖,你盯着我干嘛?要……吻?”
话音未落,便倾身偷袭过来。
“嗯……还要吗?”关雎说。
“我……只是觉得……你怎么没说我衣服好不好看啊?”
“哦”,关雎抬了抬下巴,目光慵懒地从上看到下,只傲慢道:“挺合身啊,看来我手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