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看起来,本是不想过去,只是到底控制不住自己过去了。
两个人在一起也说不上什么话其实,孔泽瞿从来不说他的事,经常是玉玦自己说话,偶尔得个回应,这时候玉玦却是不说话了,于是就坐孔泽瞿旁边儿干坐着。
“怎么了?”
“没什么。”
玉玦这么说话,孔泽瞿立时皱眉,明明是有什么不说是怎么回事儿,以前这孩子可不是这样,现在真是不成样子了。该是要教训的,只是要呵斥的时候手心里塞进了一只手,小且白,润润的温软。
“又要骂人了?”玉玦侧头抬眼看孔泽瞿,眼珠子格外黑,将自己的手抢先一步塞进人家手心这么说。
孔泽瞿真的是要呵斥的,可玉玦这么一说就没话了,瞅着这孩子那么个歪头说话的样子有些负气,孔泽瞿不知道这孩子这样的缘由,可觉得那么个歪头的样子很是可爱,于是就没忍住低低笑了一声,揽过人压在沙发上好是欺凌了一番。这孩子被压在沙发上的时候也是乱挣扎,明明自己什么都不会,可总是抢着要主动,身体挣扎间,孔泽瞿摸着玉玦胳膊腿儿,觉出这孩子比前几天长了些肉了。
“小混蛋丫头,没大没小。”一吻方毕,孔泽瞿看玉玦眸色水润,喘着气躺沙发上,一时没忍住又低下去吻了吻,还是训斥了一句。
玉玦只顾着喘气,想要回嘴,可看孔泽瞿垂眼看她衣服领子都被扯开的样子又忽然欢喜起来了,这个男人绝绝对对不会干没有计划的事情,明明知道她往后要回去的,现在这么动不动主动折磨她是要干出始乱终弃的事情么?!当然不会,他的性子始乱终弃都嫌麻烦,那个始乱没有开始就会结束的。
虽是这么想,可玉玦到底是不安,晚些时候洗澡的时候玉玦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转过来转过去看了半天,又仔仔细细的连犄角旮旯的地方都洗了一通,觉得也该是时候了,要不然她身体好利索该是要被撵下去自己睡了。
孔泽瞿从书房出来的时候玉玦早就睡了,只是这人一上床她就醒了,照往常一样贴到人家身上,等了半天孔泽瞿没动静儿,玉玦说“我要睡上面。”
孔泽瞿无话,举起玉玦放自己身上就跟往日一样合眼。
玉玦将双手双脚都舒展开趴在孔泽瞿身上,如同往日一样将手放进这人衣服底下。
孔泽瞿没说话只睡着,已经大半夜了玉玦该是要睡觉的时候了,不多时间应该会睡着。可眼睛闭了半天,猛地身体就绷紧了,“胡闹。”这人呵斥,同时将玉玦从身上掀开。
玉玦的手还放在这人的胸膛上,大腿也还插在人家双腿间,就维持那么个姿势,察觉腿下的地方有东西在复苏,玉玦心跳如擂鼓,死命扒着不放。
“为什么不行?”说话是说话,手还在动,腿也没挪下来。
“不行就是不行。”孔泽瞿说,捉着玉玦的大腿没让动弹。
不行你起床啊,不行去楼下睡啊,玉玦敏锐察觉孔泽瞿抓着她的大腿的手都在发热,可人都没起来。
“不行为什么亲我,为什么弄得我嘴唇都肿了。”
轰的一声,孔泽瞿真是觉得老脸有点挂不住,做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还说的这么具体,什么叫做”嘴唇都肿了?”
“瞎说什么。”
“明明就是。”玉玦和孔泽瞿打嘴仗的同时,自己也贴过去,手更是在这人身上四处乱窜,然后越来越往下。
☆、第41章激浪
眼瞅着那只手到了肚脐下裤腰处,孔泽瞿一把攥住玉玦的手,心道真是反了,反了天了还,大半夜的这是干什么,可这会儿却是连攥着的那只手都同泥鳅一样,三翻两翻就滑腻腻的又要溜出来。
“不要胡闹。”下了狠心将玉玦双手双脚困住,孔泽瞿呵斥,一会会儿的功夫身上都有了薄汗。
察觉孔泽瞿是真的生气了,玉玦暂时没有动弹,只被捆住呆呆那么躺着,半天了好是安静。虽然是暗里,可也隐约能看清些,孔泽瞿瞅了瞅玉玦,这孩子就那么乖乖躺着,脸蛋上看不出什么,可该不是这样安静的样。
“为什么?”玉玦幽幽的问。
孔泽瞿一时语塞,他是个身心健康的男人,且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女人了,只是玉玦到底是太小了,还在自己身边养了这许多年,虽是有了那些个意思,但泰半时间还是当个孩子,眼下又是这么个局面,真要做出什么他自己这里还过不去,也情动,也看着这漂亮孩子喜欢,只这许多年的时间还是留下了些什么。孔泽瞿这几十年真正没有怕过什么,可现在却是怕看见玉玦的身体,有些东西,真要揭开却是需要些勇气的。
这许多心情孔泽瞿总不能跟玉玦去说,而且玉玦那么被大折腾了一番身体不好也是真的,如此种种,就成了眼前这样。
“你……难道不行么?”孔泽瞿不说话,玉玦又加了这么一句。
孔泽瞿身体一僵,低头看玉玦,这孩子也抬眼看他,模模糊糊间孔泽瞿看见玉玦眼睛里满是怀疑。
“可这是什么?”
不等说话,自己腿间又是被一蹭,孔泽瞿又惊又怒,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这么蹭了摸了一番,身体怎么能没反应,也不知什么时候这孩子就成了这样,竟是毫无顾忌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再是躺不住翻身坐起来“你先睡吧。”说罢就要下床。
“懦夫。”岂料刚下床,身后就是这么两个字,清清楚楚字眼儿都咬的很死,孔泽瞿控制不住险些就要教训玉玦了,回身一看,这孩子躺在床上很平静的吐出这两个字,骂了他那脸蛋上一点波动也没有,倒她是个愤怒的模样。
怎么敢,现在怎么敢还骂人了,孔泽瞿一时真是生气,打算暂且扔下这茬要收拾玉玦了,眼下这孩子还是养在他身边的,怎么就成了这么个不成体统的样子。
“你给我下来。”孔泽瞿低喝。
玉玦在床上躺了半天,半天了拉了被子蒙头翻身,她这样已经算没脸没皮了,这男人怎么这样,一时恼恨极了,卷着被子没动弹,以前我那么听话,一点点都不敢反抗,那是因为我愿意听话,现在不愿意了。
孔泽瞿真是气极了,真是非要收拾玉玦不可了,上前揭开被子,扳过玉玦身子,就看见这孩子恨恨盯着他,眼睛晶亮,“为什么不行?”倒是没哭,只是腔里显是有委屈。
鼓足了气要扯这孩子去书房,只是揭开被子瞬间就做不出那样动作,又察觉大半夜的他这样真是荒唐至极,这孩子还恨恨模样,于是终是没动作,一条腿在床上一条腿在地下那么个半天,一会之后上床了,掀开被子躺下,玉玦还是躺的板板的看着黑索索屋顶。
“你还小。”孔泽瞿说话,看玉玦那么个板板躺着的样子可怜可爱,于是就解释了一句,将板板的孩子揽在怀里。
玉玦没动,半天了忽然翻身卷了大半的被子滚到床的那边了,孔泽瞿无可奈何,只那么躺着,半天了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这孩子又滚了过来,强塞进他怀里。
“好了,睡吧。”孔泽瞿隔着被子拍了拍玉玦,他原本以为今晚就这么完了,大约是能安稳睡下了,然说了这么一句话音儿还没完全落下,然后“轰”的一声,脑子里炸开了,浑身都打了个激灵。
“我不小了。”玉玦几近凑在孔泽瞿耳边说话,然后死命按着孔泽瞿的手没让离开。
“摸吧。”妖精勾魂一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那缠绕多时的幽香也格外尖锐的窜进了鼻端,孔泽瞿已经动弹不得。被单底下,孔泽瞿的手底下,一撮儿凝住的羊奶在他手心里缓缓发烫,挺立,然后顶着他手心。
“玉玦……”孔泽瞿叫了一声,连他自己都察觉了自己的嗓音不同以往,本是要呵斥胡闹的,只是出口就只有玉玦的名儿。
玉玦将自己衣服尽数除去了,被单底下她未着寸缕。
“摸呀。”咒语,彻彻底底的咒语,玉玦在给孔泽瞿下咒,下咒的同时还拉着这人的手动,咬着嘴唇拧着劲儿非得要把今晚过了。
孔泽瞿全身发僵一动不动,经了多少世,可从来没碰上这样的,你不曾感受过那种柔嫩在手心里绽放的感觉,心神都已经不在了,都落在手心了。
玉玦将手从孔泽瞿衣服底下钻进去,摸这人胸膛,摸这人臂膀腰侧,没被攥着,也没有再呵斥,只是感觉手底下的肌肉紧的下一秒就要弹出来,等手再往下的时候,还是没有被阻值,玉玦闭上眼睛一狠心,然后因那陌生的触感几欲尖叫。
灼热的生命力快要烫伤她,粗粝的触感也吓人极了,瞠大眼睛无措的看了孔泽瞿一眼,才发现不知何时这人眼神炯炯亮的惊人正低头看她,敷在胸脯上的手也自己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