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闻得珍珠之言,齐安平气恼不已,指着珍珠怒斥道:
“一派胡言,简直一派胡言,我何时将二妹妹打扮成大丑娃,而且还是一个超级大丑娃!从你肖珍珠嘴里说出来的话,简直了,简直就是茅房的石头,又臭又硬!”
“哎呦呦,莫恼,莫恼了,安平公子快坐下,坐下......”灰兰将齐安平按坐在凳子上道,“珍珠姑娘性子直,自小一块儿长在,你还不了解她嘛?有口无心的,莫气了......”
“二妹妹,你听听她这话说的,我怎么这么不愿意听呢?”
齐安平越说越气、越气越说道:“还吓倒六宫妃嫔一大片,你是飓风,她们是小树啊?飓风一来,小树通通折腰?
还说什么,说什么将全家逐出京城,永不得入,拜我所赐?
这是个什么罪名啊?你懂不懂,懂不懂,张口就说?你听说过谁犯下此大不敬之罪后,就单单是被逐出京城这么简单了事?这胜觞朝数百年的法制,当今天子闫灏纯以严治国,与群臣皆不苟言笑,到你这儿了,怎还就突然手软了?你谁呀?”
“我谁呀?我肖珍珠啊!”珍珠怼道。
“好,你,你肖珍珠......”齐安平这气性也大,气得喘不上气来,“你肖珍珠别怂,入得宫中别怂,管他谁传下来的命令,都没有你肖珍珠脾气大,得让让他们听你的,听你的!”
看着边说话身子边气得直打哆嗦的齐安平,像猫儿生气之时一般,浑身上下的毛都炸了起来,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两道竖起之瞳犹如两把向其戳来的利刃,寒光闪闪,嘴角上又挂着白沫......
“你还得救我,”珍珠少见的话锋一转,当场认怂道,“先谢你了,入得宫中,难免会有犯错之时,我到是无心,但初来乍到者必是要吃上点苦头,到时候还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你也会犯错?需要我的帮助?”齐安平反问道,“我可帮不上,一手指头的忙都帮不上,你可别指望着我,也指望不上。”
“齐安平,你记着,帮我就是在帮梅棠。”珍珠道,“我肖珍珠已经决定,随在梅棠身边为丫鬟,陪她入宫。”
“二妹妹何时就要丫鬟陪着入宫了,这又是哪一门子的话?数万的适龄女子前来参选,可谓万里挑一,那有哪么容易就被选上了,何况你知道谁的背后又是谁啊?你还是少说话,如若管不住自己的嘴,就躲到一边上吃瓜去!”齐安平很不是个心思道。
“梅棠若是落选,那保准是胡府那恶棍所为。”珍珠愤愤道,“你且准备着开战便是,随时他都会来抢亲!”
“还没有王法了吗?我到是要看看他是怎么个抢法?”齐安平怒道,“那个病秧子胡三公子要是能站出来,我还就真高看他一眼。”
“有什么可高看的,全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差那个胡二公子没冒出来了?估计更不是个好东西!”珍珠咕哝道。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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