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容易,只等她抱头求饶,谁知,这人竟是突然从怀里拿出一把柴刀,直接一刀就砍向了其中一人的手腕。
那人手筋被切断,吃痛地惨叫了一声,一松手长棍就要掉下来,被陈青竹眼疾手快接住,随即就是一棍将那受伤的尼姑打倒在地。
其余三个守门的都被这变故惊呆了。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在冬天众人都穿着厚棉衣的情况下,包了铁皮的长棍显然比柴刀好用。
趁着众人发愣的间隙,陈青竹把柴刀往腰间一塞,拿起戒律堂的长棍便朝着另一个尼姑肩膀砸下去。
“啊!”那人发出惨叫,手上的木棍瞬间脱手。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
一个胖尼姑大喊:
“小心!这贱皮子要造反!快将她拿下!”
然而,就这片刻的功夫,陈青竹已经把那个被砸肩膀的尼姑踹翻在地。
她用了灵力加持,力气极大,基本上一击之下就会让人剧痛很久,短时间根本爬不起来。
院落里由慈安带来的四个戒律堂尼姑也警惕地往这边围过来。
但她们的速度怎能跟陈青竹用灵气加持的速度相比。
在修真界的几十年,与人斗法是家常便饭,早就练出了非同一般的打斗技巧,再加上速度加持,转眼间,便又有两人痛叫着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其余人见陈青竹如此凶悍,心中的警惕提高到了十二分。
“快!大家一起上!”
然而,她们已经只剩下四个人,吃得胖穿得多,行动笨拙。
陈青竹速度极快,像是游鱼一样滑不留手。缠斗之中,她们连陈青竹的衣角都碰不到,却屡屡被她得手。
不过片刻,所有人就全都被她击倒在地。
院子里一片哀嚎之声。
这几日下雪,西禅房绝大多数人都在屋子里待着。听到动静,纷纷站在门口往外探看。
见这情形,均是心中大惊。
她们怎么都没想到,这新来的竟有如此好身手。
哪怕已经被庵中的打手们打怕了,此时也不由心中怦怦直跳。
胆子稍微大些的,已经开始犹豫要不要与陈青竹一起反抗净慈庵,默默在心中盘算着胜算。
此时第二个被她打倒的那位戒律堂尼姑已经挣扎着爬起来,一瘸一拐往门口跑,嘴里大喊:
“快拿钥匙来开门,去东苑请帮手!”
戒律堂的人地位超然,可都是和慈安等人一起住在东苑的。
然而,陈青竹锁门本就是为了防止她们出去请援兵,又怎会给她们机会。
只见她一运灵气,不过呼吸间就冲到了那尼姑身边,大力一脚将人踹倒在地。
把人翻过来,将碍事的棉裤往上一拉,柴刀一挥,就砍在了那人受伤的脚腕上,直接砍掉了一只脚掌。
惨叫声响起,那尼姑的伤处血流如注,很快染红了身下的雪地。
陈青竹站起身来,目光凌厉,扫向其余还没爬起来的几人:
“谁还要去通风报信?”
几人看着她手中染血的柴刀,全都被吓得噤声,连叫都不敢叫了。
陈青竹这才收回目光,对慧岸道:
“慧岸,拿绳子,把她们都绑起来!”
自己则站在原地,不着痕迹地平复着呼吸。
她可是要充作神使的,神使怎能打个架就气喘吁吁。
“是!”
慧岸振奋地大声答道。
陈青竹的存在,无疑给了众人很大的底气。
原本几个胆大的其他尼姑,也鼓起勇气从禅房里冲出来。
“我们也来帮忙!”
如此一来,加上慧岸,陈青竹这方顿时就有了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