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不值。”江余无所谓的伸了个懒腰,面朝晨雾,眯起的眼睛里隐约闪过算计的光芒。
宴会当天江余跟徐奕名同时到场,穿的是同一个风格的西装。
站在穆琛身边的穆思凡像一个高傲的富家公子,抬着下巴接受他人的赞美,他看到徐奕名的瞬间,眼睛就亮了,但是在江余出现时,所有的光芒都毁灭了。
趁几个同行把徐奕名围住的功夫,江余跟穆琛说了几句就离开大厅,刚清静一会,背后就传来质问。
“你为什么会跟老师一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穆思凡发现面前的人拿酒杯的手势娴熟优雅,像是在上流社会生活的贵族。
“傻弟弟,还能是为什么。”江余摇摇手中的红酒,仰头品了一口,凑近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穆思凡脸上的血色瞬间就变了,直接将旁边的酒泼在江余脸上。
这一变故引起路过的侍应注意,那人大步跑开通知穆琛,江余舔了舔滴下来的酒,他望着从远处走来的男人,依旧从容不迫,只是步伐微快。
看到过来的徐奕名,穆思凡整个人都在发抖,手指着江余,“老师,是他,是他故意激怒我的……不是我……”
徐奕名用帕子擦掉江余脸上的酒,带着叹息的语调,“你太顽皮了。”
那里面的责骂,宠溺并没有遮掩,穆思凡煞白着脸,紧咬嘴唇,不敢置信的瞪着徐奕名,他没办法接受高高在上的人会关心那个一无是处的混混。
徐奕名把西装脱下来,江余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亲密的姿态让一同前来的穆琛满脸惊愕,“徐先生,你跟我儿,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悉的?
“正在交往。”
徐奕名抱起江余在穆琛呆愣的目光中离开。
没有在意大厅投来的各种目光,徐奕名牵着江余出了酒店,“你有意激怒穆思凡,目的是测探我会不会撇下身份去找你,在穆琛面前承认我们的关系?”
年纪不大,城府却很深,费劲心思策划,如果不是他不放心跟过去,还真发现不了。
江余挑唇,“怎么?你怕了?”他想知道徐奕名有多心疼,更想知道他在徐奕名心里的份量,所以才借了穆思凡的手。
徐奕名沉默的把江余抱起来放进车里,等车子远离市中心,停在郊外空地上,他打开车门绕过去。
两人在车里做了一次,徐奕名用领带把江余的手绑到头顶,惩罚的霸占,没有任何前戏,江余疼的把他耳朵咬破了。
车里飘散着淡淡情.欲过后的味道,还夹杂着一丝血气,徐奕名的声音微哑,“抱歉,刚才我冲动了。”
江余缩在毯子里,眼角的潮红未消,“有什么想问的就问。”
越是相处久了,徐奕名越清楚,对方不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而是一头蕴藏可怕爆发力的野狼。
在这场平和的感情里,他以为自己是主宰者,到头来才发现大错特错,徐奕名握住方向盘的手收紧。
“我以为你是想从我这里得到……”
“钱?”江余嗤笑,最后不顾形象的放肆大笑。
极度嚣张的口气,徐奕名目光暗沉,“你心太深,我看不透。”
“我只对你这个人感兴趣,和你的身价,荣誉无关。”江余的手指敲敲皮椅,“徐奕名,听见就说话。”
“听见了。”徐奕名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
挪动了一下,江余抬手抓着他的胳膊,“屁.股很痛。”
徐奕名侧头把他身上滑落的毯子拉拉,车子的速度放到很慢。
小年那天送走店里的客人,江余把书店的门关上,按掉前面的大灯,只留下书架的小灯,暖黄的色调下,一切都柔和起来。
坐在后排椅子上的徐奕名拿着一个小罐的奶粉,手指蘸了放到嘴里舔舔,抬起的眼盯着江余,偏偏不带任何波动。
江余看他舔的津津有味,浑身都痒,那个菊.花灵的效果开始了。
“你不口渴?”
徐奕名吻.住面前勾起的嘴唇,卷起他的毛衣,口腔的奶粉越缠越香,体内流动的兴奋因子不停的上下蹿动。
吻让激.情变的愈发浓烈。
书店的空调开着,彻底暴露在空气里的江余依然打了个哆嗦,他靠着书架,有奶白色粉末模糊视野,鼻子里全是奶粉味,他感觉自己是一条涂满牛奶的鱼,正在被一只大猫踩着来回舔.舐,游走的湿.润舌头仿佛带着肉.刺,不但搜.刮干净身上的奶粉,甚至连毛孔都洗刷了一遍。
“痒……痒死了。”江余伸手抓抓被他舔过的脖子。
徐奕名捏着他的下巴,把嘴里的奶粉用舌头卷着送进去,奶香在彼此的唾.液里融化。
“太甜了,不要……”江余从鼻子里发出含糊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甜味和奶香都很浓。
当徐奕名深深的抱住自己,江余被那股疼痛与满足.交织的感觉充斥,突然觉悟了,他有种一朝被压,从此只守不攻的危机感。
越想越觉得就是事实,江余无意识的蜷缩了一下手指头,眼底爆发出阴暗的色彩,他在心里喊了几声,对方说菊.花灵缺货,出门采购了。
摊上一个花样百出又不靠谱的系统,江余冷笑,他突然想会会第一个通过体测的人,找点安慰也好。
徐奕名眉心的细汗滴下,他把江余后颈的奶粉舔.掉,一个用力,“你在走神?”
“还不是因为你不够勇猛。”江余轻嗤,喘息着笑的张狂。
江余嘴上占了上风,身体就惨了,颠簸的厉害,最后他不得不抠紧书架的格子,扒拉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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