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了藩位,我也得一辈子留在这关东。可我还是嫁过来了,你呢?你就这么对我?”
“我,是我对不起你!要打要罚,你都动手吧!”邵禹砰地一下跪到床边。
戴茵茵看得心一惊,冷冷地别开脸:“你和她,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我,”邵禹抬眸,立时眼眶见水,咬了咬牙道:“是地契被抢的那天,我们心情都不太好,你动了胎气,我去了书房休息,喝多了几口。香伶说奉了你的命,给我送汤水,然后我迷迷糊糊就……”
“奉了我的命?”戴茵茵冷嗤一声:“她可真是不要脸的小狐狸精啊!她趁你喝多了勾引你,你就这么上钩了?”
“我,我知道是我不对,无论怎么说,我都无法替我自己开罪。”邵禹耷拉着眼眸,像极了无家可归又楚楚可怜的小狗,和他健硕的身躯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犯了一个全天下男人都会犯、但最不应该的错误。”
“夫人、我的好夫人、全天下最好的美夫人,你千万别因为我的过错而伤了自己,就让我来承担这一切,好不好?”
“无论你怎么处罚我,我都认了,毫无怨言。”
戴茵茵现下的气还没消,瞪着邵禹,正巧药煮好了,翠桃端来药伺候,戴茵茵厉声把他赶走了,她还需要自己冷静地思考一下,思考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她是断然容不下香伶的,别说是香伶,这个院子就不可能有其他姨娘!
这个时候,香伶跑去找冯嬷嬷哭诉,希望她能帮自己想个办法。冯嬷嬷乍一听甚是震惊,仔细冷静下来,倒觉得香伶也算是把握了一个机会。
如今世子妃怀着身孕,世子身边总得有人,这个人是谁不重要,但如今有了香伶,发生了这档子事,王爷和王妃那里自然要去求情,重要的是,香伶肚子里会不会有动静。
冯嬷嬷立时问道:“你和世子,什么时候开始的,到哪一步了?你有没有喝避子汤?”
香伶哭着摇头,一个月前开始,该做的都做了,也没喝避子汤。
“或许还有办法,你同我去王妃那里求情。”冯嬷嬷看了香伶一眼:“你和世子的事情,成败就在你肚子上!一会儿去了王妃那里,你就装不舒服,明白吗?”
“明,明白。”香伶的眼泪渐渐止住,心里也有了想法。
两人去到王妃跟前,还没说话就被王妃骂了回去,最先是骂冯嬷嬷教导不好自己的人,再是骂香伶,说道:“世子说是你勾引的他,到底谁给你的胆子?”
“王王妃,奴婢是,奴婢心里欢喜世子,所以才做了这样的蠢事,一切任凭王妃处置。”说着,香伶假装不舒服地干呕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