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盆子里的药水已经结成药膏状,蓝擎宇一点点挖取出来,敷在蔚成风皮开肉绽的伤口上。
“蓝氏医药”耗费上亿美元才研制出来的,仅有的两支秘制强效伤药,被蓝家曾经的继承人,就这么全花在了“主母”身上。
鞭痕密集在蔚成风的前身,密密麻麻,整夜,蓝擎宇才将蔚成风身上所有的伤口擦完药,他坐到床头,翻开蔚成风的手掌,看着翻突的血肉,再抬手抚过那让他爱不释口的双唇,锥心之痛。
一切结束,蓝擎宇坐在床边,伤口用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生长,随着新皮肉的长出,蔚成风不舒服地皱起眉呻吟,身上的搔痒让蔚成风本能地抓挠,蓝擎宇按住蔚成风不自觉的手,对睡梦中的人不停地安抚着。
明明已经沉睡,明明连意识都失去,可身体却听话的安静了下来。
清晨,当光线透过窗帘照射到床上的时候,蔚成风的皮肤已经重新恢复光滑如玉,鞭痕只留下一条条粉红色的印记,蓝擎宇站起身,摸了摸蔚成风的额头,给他腋好被子,拿出手机,打给了廖科。
“把地址给我。”
挂掉电话,蓝擎宇走到床前,凝视着蔚成风平静的睡颜,俯身在已经恢复完好的红唇上烙下深深的一吻,“宝贝儿,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听见卧室的开门声,高明瞬间清醒,眼睛定定地看着蓝擎宇,小声急切地问:
“他怎么样了?”
蓝擎宇走到高鸣身边,揉揉他的脑袋,“没事儿了,你今天别去上课,在家里好好照顾他,知道吗?”
高明点点头,“他醒了吗?我想去看看他。”
“你去看看他可以,别吵醒他,他可能会睡久一点,我要出去一趟,他就交给你照顾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他的。”
················
蔚成风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下午,人才幽幽转醒,他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转着眼珠子满屋子的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擎宇…”
干裂的喉咙并没有清晰的吐露出每一个字,发出的声音如同沙砾在摩擦。
听到蔚成风的声音,睡在他身边的高鸣嗖地睁开了双眼,撑起身体,扭过来看着蔚成风的脸,惊喜地说:?“你醒啦!你等等,别动,我给你倒水喝。”
说完,立刻爬下床,跑到饮水机给蔚成风接了一杯热水,端到床边。
蔚成风本想说,“我动不了”,可是他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根本没有一丝的疼痛,反而浑身上下都觉得异常的轻松,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捞开被子一看,
“怎么会这样?!”
那些伤呢?
他拍拍自己的脸,对着高鸣说:“疼吗?”
高鸣皱着眉头,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傻了?”
蔚成风说了两句话,嗓子扯得生疼,他赶紧拿过水杯,灌了一口水,眼珠子转了几圈,有点明白了,
“…你老爹呢?”
“他说有事儿出去了。”
蔚成风在床头上一摸,啥都没有,他这才想起,他的车和手机什么的都还在那条小道儿上呢!
“高鸣,你先出去一下,我换一下衣服。”
蔚成风打开衣橱,哗啦一下掉出来一橱子的砖头和沙子,他跳着脚,“我操!这又是咋回事儿啊!”
一抬眼,墙上一个大窟窿,他比划了一下打小,摸摸下巴,眉毛一挑:好哇,居然敢背着我藏东西!
蔚成风一边嘴里磨磨唧唧地念叨,一边翻出点没被糟蹋的衣服来。
“就算是用来急救的,也不用瞒着我啊,我又不要你的…”
“傻了吧唧的,既然藏这么好,就留着给自个儿使么…”
“脑子有病的,既然是想给老子的,居然还不给老子说,神神秘秘的,装什么牛逼…”
穿衣服的动作一停,眼睛一眯,“难不成这又是个套子?想用这玩意儿捆老子一辈子?让老子羞愧一辈子?不行!等他回来我一定得问问多少钱,老子一大老爷们儿咋能用媳妇儿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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