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直接把武嗣和的脸打偏了。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你究竟还藏着多少阴谋诡计!”一声悲,几不曾把心撕裂开。
“赵筠是这样,你也是吗?都在利用我。”
顷然,眼泪流淌而出。
周氏心疼之极,也跟着落下泪来。她低头看向手掌下压着的纸张,心头一横。
倏忽,武嗣和一把抱住洛瑾瑶,便强吻上来。
周氏洛文儒没想到,这混账东西竟敢当着他们的面强吻阿瑶,登时便怒了。
“你放开她。”洛文儒怒喝。
“你放开我。”洛瑾瑶又给了他一巴掌,尖尖的指甲给他脸上画出五道血痕。依如,夜深欢爱时她留在他背上的痕迹。深度和宽度丝毫不差,当时有多灵肉融合,此时洛瑾瑶的心里就有多爱极生恨。
对赵筠的恨算什么,不及他万分之一!
“滚开!”武嗣和鹰眸暴虐,直接将洛文儒周氏喝的,惶然后退。
转而用深邃黑沉的眸光望着洛瑾瑶,把着她的肩道:“阿瑶,在这世上我可以把任何一个人利用的渣都不剩,包括我自己。可是对你,无论作什么,我都是出于心。宠你的心,爱你的心,占有你的心,恨不得吞了你的心,想和你白头到老的心。为了得到你,处心积虑,阴谋诡计都不算什么,我就是要不择手段的得到你。当时,你是高门贵女,我不过是一介贱商,若不用上手段,你何能嫁我?纵然当时你的名声败坏了,可想娶到你的人依旧从你家门口排到燕京城外。所以我便找上你娘,向她承诺,此生,只要你一个女人。”
“夫君……”洛瑾瑶心有所感。
“阿瑶,千万别听他的花言巧语。他是商人,嘴上最油滑,可他肚子里却都是阴谋算计,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真心。”
武嗣和看向周氏的目光,恨不得一剑戳死她。
彼时,周氏若非洛瑾瑶之母,怕也是已经死了。
“不必多言,你已经不适合做我们家的女婿了。”洛文儒直接道。
“和离书早已为你们准备好了,你签字就可。”周氏将一张纸扔来。
“和、和离。”洛瑾瑶心中疼痛万分,不禁看向周氏,哀求,“阿娘。”
“必须和离!”周氏断然决定。
武嗣和此时真是恨死了这对老夫妻。
随手捡起便念道:“凡为夫妇之因,前世三生结缘,始配今生为夫妇。若结缘不合,是为冤家,故来相对。既以二心不同,难归一意,快会及诸亲,各还本道。愿妻娘子相离之后,重梳婵鬓,美扫峨眉,足以窈窕之姿,选聘高官之主。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呵,这还是以我的口吻写的呢。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武嗣和讽刺的看向周氏洛文儒,字字铿锵道:“除非你们把洛瑾瑶弄死,否则,这辈子她都是我的。选配高官之主?你们若敢嫁了她,我就敢去把人抢回来。谁碰了她,我便杀他全家!”
此话抛出,字字带着毁天灭地的魔气。
把周氏洛文儒气个倒仰之外,他们心中也陡生别样的感觉,那些原本根深蒂固的怀疑便有松动的迹象。
这一夜,仿佛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张全带了盛康帝的口谕来。
“二皇子,跟奴婢走一趟吧。”
武嗣和深皱眉头,回望一眼洛瑾瑶,道:“等我回来。”
洛瑾瑶咬着唇,把脸撇向一边。
当走出鲁国公府,正迎上绸缎庄的老孙。
老孙一见武嗣和便高声道:“主子,不好了,咱们在燕京的铺子、庄子、山庄都被锦衣卫查封了。”
武嗣和心中冷不丁一寒,面上不动声色,“封了就封了,等我从宫里出来再做处置。”
“主子,还有一事。”老孙艰难的咽了口口水。
“说。”都赶到一块来了。
“您让老奴去信杭州,问府里是否安好,回信到了,左邻右舍皆道钱府、钱府人去楼空很久了。”
“我娘呢?”武嗣和声线微颤,“谁干的。”
旁边的张全此时不得不插话,道:“二皇子,此事奴婢知道,在认您归宗之前,陛下思虑,怕杭州钱府成为您的污点,便让锦衣卫将人送出海外去了。办理此时的便是周泰峰,您大可问询于他。”
“我娘也出海了?”武嗣和以最快的速度平复心绪道。
张全糊着音点头,随即上马道:“莫让陛下久等。”
武嗣和多么精明的一个人,怎能没有察觉出异样。
心中忽来一痛。
顿时,双目赤红成片。
皇宫,乾清宫。
整座大殿都是黑漆漆的,只有最深处盛康帝所躺的床榻边上亮着一灯如豆。
时不时的有咳嗽声传出来,近前盛康帝没要一个人伺候。
武嗣和如风雷炸地的闯了进来,扑面便是一声质问,“你把我娘怎么了?”
“二皇子,您小点声,陛下……”
盛康帝摆摆手,道:“你扶朕坐起来。”
张全赶紧照办,劝解道:“陛下,千万保重龙体,您可不能有事啊。”
“我娘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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