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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歆不知该如何解释,她其实没有太抗拒亲密,跟陆明泽就像普通的情侣一样,会牵手、会接吻,可诚如黛黛所说,她在面对陆明泽的时候并没有燃烧起那种难以扑灭的欲火,她对他的那种感觉更像是焰心部分。
即便身处燃烧的火焰中,也会毫发无伤的那种安全温度。
“好啦,听我的,现在去找他!”黛黛说着掏出手机打车,“没什么矛盾不是一个热吻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吻他两次!谁能拒绝你这种甜妹!”
那就试试吧,如果真的没感觉,还是分手算了。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连歆已经被驾驶员不佳的漂移技术晃荡地想吐,连续两个急刹之后,总算抵达陆明泽所在的小区,可酒精已经在体内迅速发酵,像是往玻璃杯里倒汽水,那些汩汩的气泡,以极快的速度把她最后的理智冲刷殆尽。
“叮咚”一声,电梯里甜美的机械女声播报着二十七楼已经到了。
连歆甩开那些支离破碎的记忆画面,脚步虚浮地走出电梯,短暂的几十秒钟竟然过得这么漫长,她好像醉得更迷糊了,输入了好几次密码才成功进去。
两人都是去年大学毕业的,陆明泽从小玩音乐,也志在于此,毕业了之后跟几个好朋友一起组了乐队,因为长得帅自带野生流量,乐队比赛中居然被粉丝投到了第一名,后来各种通告频繁,他就搬出来自己住了。
鞋柜上摆着一双半新的男士运动鞋,连歆没开灯,脱了外套跟包一起扔在玄关上,赤着脚就往主卧里走。
里面空荡荡的,没人。
她又绕到靠着阳台的另一边次卧,站在门口都能感觉到空调的冷气从门缝中透出来。
原来睡在这里了。
她感觉自己的动作很轻,可醉酒之后的感官产生了偏差,门被砰地一声关上,连歆仍然毫无察觉,颤悠悠地朝着床边走去。
贺行舟闻声而动,习惯性地要去开灯,却摸了个空。
他这才想起,自己已不在家中,床头灯也无从谈起。刚从海外归来,他的身心还停留在异国的时差里,黑夜对他而言如同白昼般清醒。
就在这片清醒的意识中,他闻见有浓郁的酒味缠绕过来,但并不是那种令人难忍厌恶的辛辣气味,又甜又浓的,像是过度成熟的水果散发出的醇香。
同时入侵的,还有温热、柔软的嘴唇。
今晚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在碰到他凉凉的肌肤时,连歆忽然觉得身体有些燥热,唇舌不管不顾地纠缠上来,带着少见的蛮横,语气也娇嗔:“最后给你机会,一秒钟之内回答,初吻在哪里?”
是她。
倘若她的指尖此刻是放在他的喉结上,就会清晰地感觉到贺行舟是如何迟缓、艰难地吞咽。
然后低沉悦耳的声音,贴着耳朵灌入。
听见那熟悉的三个字,连歆忽然感觉梦境又重新变得甜蜜起来,好像连带着久违的悸动一并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她顺着本能,翻身跨坐在他腰际,捧着脸深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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畸形的恋爱实在精彩,以至于健康的恋爱都成小众文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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