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都没变,脾气还是那么大,生气了就喜欢摔门砸东西,总是喜欢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却从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以前那是他一直是包容她,宠着她怎么胡来。如今他们都离婚几年了她居然还是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来更文了,不要霸王我啊。多多冒泡吧。妹纸们,不冒泡俺就没有动力码字。。嘤嘤嘤,你们忍心么。我感觉再也不会爱了。
☆、相处
叶研怒气冲冲的走出办公室后,还不忘将门重重摔了一下将严厉行气得无语。出门后她不停的拍着胸口大声喘气,严厉行居然说别怪他不念旧情,真是可笑,他何时对她手下留情过,越想就越令她怒不可遏。
回到公司后整个人就将自己锁在工作室里不许任何人进来,冉信看到她那样的都吓得不敢招惹她,整个下午她一直坐在皮椅上,埋头专注于这几天的堆积的文件中。
叶研现在想起来她和严厉行的婚姻之间的问题都是漏洞百出的,自己趁着严厉行酒后和他发生了关系,两人就这样结婚了。
第一次的感觉于她而言并没有多么美好,严厉行没有过多的前戏,只是俯身吻她的双唇,将她的手腕扣在上方,蛮横的贯穿在她身处。
她疼得直哭连拳打脚踢的力气都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他更为强行的充斥,炙热的疼痛感由身下蔓延至全身,是她从未感受到的痛苦,她永远都记得严厉行酒醒后满脸错愕悔恨的看着她,向她道歉,而她却像个八爪鱼一样趴在他的身上,死皮赖脸的威胁他对自己负责,两人甚至连结婚都是非常仓促。即便叶研的父亲竭力反对,叶研还是毫不犹豫的跟着严厉行去了美国注册结婚。
那时候叶研只知道是自己的东西就要全力争取,不管用什么手段,只要得了就行,从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只要严厉行没女朋友没结婚她就有机会。
结婚初期那段日子她和严厉行过得还算不错,慢慢的因为公司的事情越来越多,加上严厉行的母亲病重,叶研全完辞去学业在医院整天整夜的陪着严母,而严厉行却是每天早出晚归,两人之间的争吵也逐渐增多。
有次严厉行应酬到晚上12点才回家,叶研都一直坐在客厅内等着他,她每天都是这样,白天在医院守着严母,或者煲汤送去医院,晚上开着满室的灯光独自坐在客厅等着严厉行回来。严厉行走过来抱着她的时候她闻到他身上有别的女人的香水味儿。她的心像是被突然之间刺痛了一下,立即冷着脸微微仰头,看到他浅蓝色衬衫前一团褶皱,她当下就揪紧他的衣领望着他质问:“你身上的香水味儿怎么来的!”
严厉行的神情似乎是累极了,也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口气慵懒的回道:“研妍你能不能不要胡思乱想。”他说完后不管不顾的跑去浴室洗澡。
洗完后来到床上碰她的时候,她却是极不情愿,后来严厉行看她这么扭捏干脆想直接脱她衣服行事,叶研本来就不是个重欲的人,但是严厉行自他俩婚后每晚都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对她索求无度,她在这方面也是竭力回应他,那回她确实有点怒了,受不他身上沾一点女人的味道。看他这样叶研当即起身打开灯光瞪了他一眼,直接拿着枕头去客厅睡了。
自那次事件之后,严厉行每次回家都会接受叶研的查岗。无论叶研查他的手机短讯还是通话记录,他都是毫不在意的或是坐在沙发上惬意的喝着咖啡,目光望着叶研气鼓鼓的拿着他的手机来回的翻阅时,他抿着嘴忍住笑意看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沈佳琪只当她年纪小性子强,所以常常劝她看开点:“就算他在外面在怎么样,至少回到家了,还知道你是她老婆,能把外面的女人和自己家里的分的清清楚楚,这就够了。最可怕的身心都出轨,怀里抱搂着你却想着另一个女人,这才可怕,就跟噩梦一样。所以你还不如选择相信他。”叶研当然知道沈佳琪所指身心出轨的人是严景良,几乎所有女性劝另一个女伴的时候往往总会以自己更惨的经历来宽慰对方。
叶研当时冷笑了几声不以为意的望着沈佳琪反驳道:“相信和甘心被骗有什么区别。”她认为只要自己在感情上保持忠贞了,对方必须也得一心一意的回应自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可并不是所有的付出都会有回报。
那时候她不知道,女人若是把爱情看太重在意到等同生命,那么当爱情没了,那就是一无所有,也就如同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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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严厉行就早早赶到叶研的姥姥家,接姥姥去医院检查身体,叶姥姥最近高血压,心脏病时而突犯,让他总是放心不下。
叶研回来的这几个月里,也曾带姥姥去检查几次,但那时候基本都无大碍。心血管内科室外,严厉行站在长廊上耐心的等着,看着几个护士推着车子进进出出的,周围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气息,刺鼻的味道让他不由的皱了皱眉,事实上他一进医院眉头就从未舒展。
突然想起他曾经也是这样满目苍夷脊背僵直的站在手术室外头等着叶研的情况,看着冉晴沉着脸向他报告结果的时候,那一刻他只觉得溃不成军,身体微怔直觉的用手撑着墙壁,心底的绝望犹如一个巨大的黑洞在慢慢扩张,将他吸入这万丈深渊。
由于严厉行和这家医院的副院长是旧识,每次带叶姥姥来医院都是请的主治医生检查,这次又领了几盒降压药回去。
从医院出来后就耐心陪老人去菜市场,明宁将车停在外面一直等着她们,说来也甚是奇怪,一个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男人竟然跟在一个老妇人身后提着一捆菜,这样的动作确实和他的外形气质极其不符,却也让众人时不时的投来几许赞赏的目光。
有个买鱼的大婶将鱼剖好,递给严厉行的时候望着叶姥姥咧着嘴说了句:“大娘,这是您儿子吧,还真孝顺,难怪长得也是一表人才。”说完还不忘冲着严厉行仔细瞧了瞧。
姥姥眯起眼睛,连眉梢都洋溢着笑容也没有多做解释,一直连连点头听着别人的赞许。严厉行听后却是抿了抿嘴,冲着大婶和睦微笑。
回到家后严厉行首当其冲进了厨房,把剖好的鱼拿了出来放在盆里洗净后,将姜和大蒜一起泡在水中,用来去掉这鱼的腥味。姥姥走进厨房系好围裙冲着他的侧影笑了笑:“阿行,我来弄吧,你帮我收拾桌子,把客厅整理一下,刚才妍研打电话说她中午在这里吃饭。”一听说叶研会来,严厉行脸色一滞,然后停下手中的动作将水龙头打开,洗完手后便离开了厨房。
他来到客厅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好了一遍,就听到了门口一声窸窣的响,原来是叶研开门的钥匙声。
叶研开门一看,严厉行站在客厅中央目光恰好在此刻朝着门口望过来,两人视线相碰,叶研有些微微怔然的看了他一眼,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
今天叶姥姥大清早的就打电话给叶研,并嘱咐她回家吃饭。现在在叶研眼中看来,原来这一切都是姥姥自己预先安排好了的。
“回来了。”此时严厉行的口气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嗯。”叶研有些局促的点了点头,再弯腰站在门口换好鞋子。她确实没想到回个姥姥家都能碰见严厉行,走到玄关处时她抬头看着他,脸色显得有些窘迫:“没想到你会来。”她的语气显然有些意外,又似在向他解释这次不是她刻意安排的,言语中也没其他的歧义,毕竟在这一方面严厉行能来替她照顾姥姥,她对他还是心存感激。
“妍妍来了。”这时姥姥穿着围群从厨房里端着一碗红烧鱼走了出来,冲着她开心的笑道:“你们俩这一见面都愣着干什么,都过来坐啊。”姥姥说完后冲着叶研招了招手,她抿嘴点了点头,把包挂在墙上,转身去厨房帮忙。
此时姥姥将洗好的菜倒入锅中,见妍妍来了急忙关了炉火走到她跟前将她的身子往门外推了推,“你进来做什么,我不用你帮忙,你快去外面和阿行说说话。”
听着姥姥的说辞,叶研尴尬的低了低头,站也不是退也不是:“姥姥,你说什么呢。我和他……”
姥姥冷着脸打断她的话,“你和他怎么了,快去,快去,你这丫头,一点都不懂事。”叶研就这样半推半就的被吼了出去。
严厉行将大半个身子靠在沙发上,手上拿着一份报纸专注的看着,他的外套还没有脱下,里面的衬衫领子往外翻,领口的扣子也微微开了两颗,叶研小心翼翼的走到他对面坐下。此刻两人的气氛比较僵硬,严厉行一直不理会她。
她却是蹙眉低着头,严厉行既然不开口,她也不想说话,上次和他在办公室争吵的事情她可到现在都没忘记。
片刻过后,严厉行眯起眼睛看了她一眼,将她此刻的表情尽收眼底,然后继续将目光投到报纸上。
说不上是紧张还是为何,两人从来都没有以这样的方式相处过,即便婚后那段日子两人吵架而弄得气氛僵硬,却也是严厉行主动拉下面子来哄她,而现在她只觉得闷得慌,随时都能令她窒息,她晃了晃神,起身去琉璃台上倒了杯水,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此时姥姥在厨房里大喊道:“吃饭了。”
叶研闻言立即跑进了厨房,主动的将饭菜端了出来又跑进去拿碗筷,简直一刻也不想和严厉行在客厅里呆着。
饭桌上,姥姥时不时的给严厉行夹菜,叶研在一旁都看愣了,今天姥姥的行为举止都有点怪异,似乎对严厉行特别殷勤。
她也没多想,只是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默默吃着碗里的饭。
“阿行,最近公司里事都还顺利吧?”姥姥一边给严厉行夹菜还不时的问他最近的情况。
“挺好的。您别担心。”他点了点头回道。
两人还聊了家里的一些情况以及严厉行私人方面的事,姥姥话中也是有意无意的向严厉行探底,全然将叶研忽视,叶研也只好装作一副如无其事的样子吃着饭菜。
这时姥姥突然看了看叶研,再望着严厉行笑着说:“你也给妍研夹点菜,你看她都没吃什么,肯定是嫌我这个老婆子做得不好吃。”
“啊?姥姥,我没这个意思。”她错愕的睁大双眼急忙解释。
此时严厉行先是笑了笑然后不露声色的伸手将眼前的肉全部夹进了叶研的碗中。叶研目光不解的看着他时,他却是冲着她弯嘴浅浅一笑:“你瘦了,要多吃点。”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这话她好像在哪儿听过,是的,她想起来了,她记得他们婚后那段日子严厉行正是这样对她,也是说的这句:“你太瘦了,要多吃点。”他曾经目光宠溺的望着她再将她爱吃的菜夹进她碗中,如今想起这些她只觉得内心苦涩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