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哼!”神凰国君冷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根本就没有成亲!”
“所以?”答案早已知道,简行方更是从容不迫。
神凰国君自信一笑。“依你们两人是荣茂国朝中之人的身份,还敢潜伏来我国,实在该死!”先兵后礼。“可是“口气一转。“我实在很欣赏你们,这可让我矛盾了很久最后我决定给你们这么一个机会,你娶姬娜公主,成为我的国婿”
手指着简行方,再一转,指向简行方身后的南火凤。“而你,我特准,你嫁给库利,成为王子妃!”能成为王子妃,可是她的荣幸!
姬娜是一直闹着要嫁给什么桑吉尔,因为这个,他没少跟这个疼到大的女儿生气,终于,真相大白,有这么个两全其美的机会。
简行方的名字,他可没少听到过,是敌国很有将才的将军,与他大哥简行厉,严守着荣茂国的防线,让他们无法踏进一步,对简行方他可是又爱又恨。
爱他的将才,恨他是敌国之人,不能为他所用!
而叫南火凤还是南觉火的这个女子,他原本并未要下太多的心思,既然她也是觉如氏的人,就不该太接近她。
可王儿又说,如果其他觉如氏人消失,南觉火必得顶觉如氏的位子,站在国民的面前,并且还说她的火之力量强大,必保神凰平安,虽已不想接触她,可他还是勉为其难的接受吧!
结果,姬娜又来给他出难题,说什么她的四王兄,也就是他的四儿子洛库利喜欢南觉火,不如下旨让南觉火嫁给她四王兄,一来绝了简行方的念头,二来南觉火成为他们家的人,以后生下的孩子,也会有他们洛家的血统,到时觉如氏就是他们洛家的,那样就会更安全,而且万物一失了。
听姬娜说得也再理,而且这也确实是一个杜绝以后像国师这样的情况的发生的办法!他便顺水推舟的定下了这件事!
虽然让南火凤嫁给库利,还是有点冒险,但为了杜绝以后像国师这样的事,值得冒一次险!
简行方下巴微仰。“如果我们不答应呢?”
“不答应?”神凰国君坐正身子,对押着他们的侍卫投去一抹暗示的眼神。
侍卫会意,架在他们脖子上的刀剑,咔啦几声,已挨近他们两人的脖子几分!
“咔锵”几声武器断裂的声音。
现场有短暂的静默,简行方双手两指已是多截断刀剑在手。
侍卫们见状,在一愣之后,一部分人已纷纷持刀剑对准他,挡在了神凰国君面前。
简行方一笑,随手丢下手中的断刀剑。“你们的刀剑离我家火儿的细皮嫩肉那么近,我可不想你们伤到她!”没错,他手中的断刀剑,是架在南火凤脖子上的,而他自己脖子上的刀剑,反而完好无损。
重新架在南火凤脖子上的刀剑,不禁往后悄悄移了几分!
“你们都给我住手!”洛井阑满脸怒容的命令道,跨前一步。“父王!”
“你们都让开!”神凰国君命令道。
“是,国君!”众侍卫从中间分开,但依然守在两旁。
“父王,为什么?你做这样的决定都不让我知道,你这是在利用我!”
“王儿!”神凰国君警告的看着他。“别忘了你在跟谁说话!”
“儿臣不敢忘!”洛井阑双手抱拳。“只是,这样的事,父王是否该在这之前与儿臣商量一下?”脸上的沉肃无一点松动。
双臂搭于座椅两旁的扶手上。“我可以跟你说吗?说了,你会怎么做,你心里比我清楚!”绝对不会是帮着他,带着简行方与南觉火来这里!
洛井阑双手握拳。“那父王也不该这样瞒着我,而做这样的事,他是我的朋友,父王如此,是陷儿臣于不义!”
“洛井阑”神凰国君愤然起身。“你只记得你对朋友不义,那你可还记得这个国家?你将是一国之君,如此感情用事,让我如何放心把整个国家放到你手中?”
真是严厉的指责,洛井阑只觉如当头一棒。“儿臣肩负的使命,是什么,儿臣从不敢忘,请父王相信儿臣,简行方他们不会对我们的国家造成不利,反之他们还会帮助我们度过这次的灾难,这不正是今天让他们来的主要目的吗?”苦口婆心。
神凰国君摇头。“王儿,糊涂,你真是糊涂啊,他们岂会真心的帮助我们呢?我们与荣茂国的战争,已长达两年,即使我们愿意放弃这样的战争,那荣茂国呢?对于这样侵略他们的国家,他们会放下武器,与我们和平共处吗?”
洛井阑马上看向简行方,想寻求简行方的保证,他们是朋友,他相信他!
“你看他有什么用?他又不是荣茂国的君主,他的保证,可以作为荣茂国君主的决定吗?”在简行方才开口,神凰国君的责问已咄咄逼人而至。
再对简行方说道。“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你说的一切,我都不会相信!”武断的作下决定!
洛井阑眉间紧皱。“父王”
“勿需再多说”一甩长长衣袖。
“现在你们的决定?”
“很抱歉,国君,我只想与火儿在一起!”简行方毫不犹豫的说道。
“好,很好,不愧为一个至情至性的好男子”他们两人之间的事,大王儿有跟他提过,对他们两人之间不畏生死的感情,他很感动,也很佩服,可他在身为人的感情之前,他还是这个国家国君,他必须对他的人民负责。
“可是”惋惜一叹。“我不能留着你们两个!”眼神示意已准备好的侍卫们动手。
“慢着”洛井阑手中已是一把剑在握。“你们谁也不许动!”
侍卫互看,纷纷不敢再动手!
“洛井阑,你这是要做什么?”神凰国君震怒。
“父王”洛井阑满脸肃穆。“请相信儿臣,事情总有解决的方法,但绝不是眼前的这个方法!”
“我不管什么以后,我只看现在,有方法,现在就给我摆出来!”神凰国君一步不让,态度强硬。
一听父王是这样的口气,洛井阑已明了,他再怎么劝说也无用了,父王难得会犯的固执,在此时发作了!既然如此,他只好“行(hang)方”他又叫出这个许久之前的称呼,一听大王子的称呼,简行方已猜到他要说什么了。“还记得我们分开时,我跟你说过的话吗?你现在要用我给你的承诺吗?”
他们分开的时候,他曾说过,为了还简行方那个莫名其妙又哭笑不得的救命之恩,他给了简行方一个承诺,简行方可以对他要求一件事,不论是什么事!
朋友的这点心思,他岂会不明白,井阑不是一定要这个承诺,才会救他们,而是他的国民需要,他的父王需要!“不,我不用!”简行方坚定说道。
“你们父子不用为了我们二人相争!”话落的同时已又是几声锵锵声响起,瞬间架在他们两人脖子上的刀剑,均已断成了两半,掉落了一地断刀剑。
简行方收回攻击的手,拉着南火凤往前踏了几步,走出那些断刀剑的包围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