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守着。
陆明浩微微愣了愣,红肿的唇瓣开启,钻心的疼传来,“实在是云墨清她……”
他说不下去了,嘴唇肿的厉害,都是云墨辰的杰作。话还没说完,陆明浩伸手捂上红肿的唇瓣来回摩挲,以缓解裂开的疼痛。
云立博愤怒的情绪也跟着软了下来,伸手拍上他的肩,语气颇有些无奈,“清儿再不济也是你妻子,你别忘了,是谁给你今天的地位!”
说到最后,手上的力道俨然用了八成的力气,陆明浩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肩膀给捏碎了。
云家的人都喜欢用武力么?真是一群没素质的蛮横分子。
“我知道了。”
陆明浩说着便将身子倾斜,云立博手上一空,自知刚才的力度让从从未习武的陆明浩感到疼痛,也不再为难他。
这么没用,将来能成什么事?
云立博似乎看到了云墨清的未来,悲惨而凄凉,他端起桌案上的茶喝了一口,视线再次落到陆明浩身上时多了一丝无可奈何。
最无奈的莫过于陆明浩是云墨清爱的人,打不得,杀不得。
杀不得?云立博大脑突然闪过这三个字,再次看向一旁因疼痛而面部扭曲的陆明浩时,眼里闪过一抹骇人的杀意。
若是真的不行,为了云墨清以后的幸福,他只能用最偏激的办法。
不过这个时候云立博还不便和陆明浩撕破脸,好生劝道,“别和清儿闹了,离婚这两个字说多了伤感情。”
陆明浩没吭声,低低说了句‘出去了’,人很快消失在书房。
他怎么忘了,云墨辰即便不是云立博的儿子,云立博还有一个云凌,而他永远只是云立博的备胎,或许连备胎都不如,只是用来对付云墨辰的工具。
那又怎样,人活在世上,就该有被人利用的价值,而他就是靠着这种价值才能找云墨辰报仇雪恨,将本属于他的东西抢回。
云立博在陆明浩走后拨通了苏媚的电话,有些事情他必须了解,想从云墨清哪儿获取信息简直是异想天开。
“老板!”
云立博深沉的眸光看向窗外漆黑的夜色,意味不明的问,“你觉得陆明浩这个人怎么样?”
苏媚在电话那头顿了好久方才开口,“除了有些事情上有些偏激,其他方面都可以,特别是工作能力,更是没得说。”
这话一出,云立博那头沉默了。
“老板?”苏媚隔着电话小心翼翼的唤了声,实在不知云立博打的什么心思。
要她说,陆明浩就是一个吃软饭的,可这话她是万万不敢说的,陆明浩再不济也是云立博的女婿,依照云立博疼爱女儿的性子,说不定会朝她发火。
不过,有一点苏媚可以肯定,陆明浩工作能力确实没得说,就是办什么事太过于急攻进切。
“嗯,就这样。”
挂断电话,云立博打消了对陆明浩的杀念。
或许,留着有用。
云凌现在太需要人脉关系,陆明浩无疑可以帮他牵这个线,这也是云立博一直在暗地里帮助陆明浩的原因,从一开始,他就给云凌铺好了路,等的就是在不久后的将来,能有得力的助手能帮忙。
陆明浩那么恨云墨辰,无疑会站在云凌这一边,到时候云墨辰四面八方受敌,沈雅颜肯定为此心焦。
他了解云墨辰,或许他不怕死,但是看到沈雅颜为他担心受怕,受折磨,应该比死更难受吧,这件事的结果似乎更好玩了。
他就是要云墨辰生不如死,好好帮他感受一下当年的痛。
——
云墨辰每天夜半时分都会从监狱出来,负责看守他的几个小警察都是他的人,出来自然容易,而这些就连秦涛都不知道。
云墨辰做事极小心,就怕有天东窗事发,秦涛他们也可以避之,若不是有重要的事,他是不会出来见秦涛的。
一出监狱,云墨辰便上了一辆普通的黑色轿车,浑身笼罩着阴寒气息,明明是一句很普通的话,却掩含着无尽的杀意,“怎么样了?”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动手了,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忍得实在够憋屈的。
秦涛将自己所得的最有利的消息汇报,“云立博和莫仲天最近经常去一家会所。”
其实这个并不能说明什么,而他已经尽力了。
果然,只听云墨辰狠狠叹了口气,眉宇间透着浓浓的失望,“这个不奇怪,他们以前就经常聚在一起。”
“可是,每天去一个地方不是太奇怪了吗?”
秦涛思来想去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地方不对劲,每天都去一个地方,确实让人匪夷所思,他们那样身份的人,那种娱乐场所该避嫌才是,怎么莫仲天也跟着瞎起哄呢?
外界传言,莫仲天清心寡欲,洁身自好,即便去了那种地方也从来不找女人瞎混。
所以,这个人几乎没有什么弱点,不然在这个位置上,能存在这么多年么?
云墨辰单手支撑着额头,太阳穴的位置跳的厉害,他使劲按住,冰冷的四个字从寡薄的唇溢出,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继续盯着。”
秦涛能想到的,云墨辰自然也能想到,他的思绪停留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