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叶行北点点头,说:“恩,我知道。最主要是我想听听二叔的意思。他是我唯一的亲人,又是长辈,原本就是打算就是要等着他回国之后能参加我的婚礼的。二叔,你说是不是?”
叶陵南眸中闪过一丝愤怒,但也不好发作,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倒是一旁的付母笑道:“哎,还是行北这孩子想的周到。那既然陵南都回来了,那就快点把事情办了,要是等孩子都怀上再办,那到时候你们想办,劳心劳力的,我这老太婆还不同意呢。”
承欢脸颊一红,不满的喊了一声,“妈,什么孩子不孩子的,这都没个影儿呢,你不要乱说。”
付母瞪了她一眼,“你再不考虑要孩子,还要等到什么时候?你和行北都老大不小了,该要一个了。”
付母都这么说了,承欢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应道:“知道了知道了,妈,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以前承欢在家就爱这样没大没小的,付母已经见惯不惯了,只笑道:“你这丫头这么皮,也就行北能镇得住你。”
承欢哼了一声,朝她吐了吐舌头。
一顿饭下来,两母女说了不少话,叶陵南和叶行北多是陪着吃饭,最多是必要时候插上一两句。
等到收拾碗筷的时候,叶陵南和叶行北坚持要付母在去休息,他们来收拾。叶母没办法,也只得让他们来,见承欢坐在榻榻米上看电视,就一并让她去帮忙洗碗。
付家厨房虽然比较宽敞,但是同时挤进去三个人,就显得有些拥挤了。
承欢肩膀上的伤还疼着,进厨房的时候,她故意把门带上,然后指使叶家两个男人洗碗。
叶行北从小到大估计连盘子都没洗过一个,洗一个盘子都好似如临大敌一般。叶陵南倒是可能在国外一个人生活过,技术稍微比叶行北熟练一点。
三个人挤在一起好不容易把碗洗了,除了两个男人都觉得对的劳动成果颇为满意之外。承欢觉得这是她洗过最漫长、最痛苦的一次碗,简直比自己一个人洗三次还累。
看来叶家的男人在做家务上,天分都不高。
☆、第9章番:施凉(一)
陆与江和施凉的婚礼在陆与江接管陆氏没多久就举行了,虽然时间仓促,但凭借陆施家的财力物力,这一场婚宴在整个福川市也算是数一数二的豪华。
等到了婚宴结束,坐在卧室里的床上的时候,施凉还觉得一切都好像做梦一样。还是学生的她,居然就这么轻易和一个比她大五岁的男人结婚了。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听从她父亲的话,娶了她。
其实她对陆与江的印象其实并不深,可是她却在心理上对他有莫名的恐惧,或许是因为那一晚他的粗暴,让她心生恐惧,反正只要面对他,她就觉得自己的心怦怦地要跳出来似的,身子也忍不住颤抖。
手不禁紧紧抓住了婚纱的裙摆,手心里全都是汗水。
一会他上来,那该怎么办?
施凉心里越想越觉得恐惧,接着就想到了逃跑。她拎起裙摆,小心翼翼地凑到门边,然后轻轻打开了门,慢慢探出头。
“呵,你鬼鬼祟祟地做什么,不会是到了现在才想要逃跑吧?”讥诮的声音从一旁传来,此刻陆与江正站在楼梯口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施凉的心猛地跳漏了一拍,她一直都知道陆与江是有名的帅哥,身边的名媛绯闻也从未断过,可是她却没想到,穿着礼服的他竟然好看得这样惊心动魄。刚才在婚礼上,她因为害怕甚至没敢抬头看他,他在交换戒指的时候还俯身在她耳边笑她像只受惊的刺猬,恨不得蜷成一团。
施凉立刻站直了身子,摇着头道:“没,我只是……只是看看你为什么还没上来。”
陆与江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进去吧。”说着越过她,进了房间。
施凉跟在他身后,紧张地差点被身下的裙子绊倒。
陆与江站在浴室门前,突然问她:“你先还是我先?”
施凉被吓了一跳,磕磕巴巴道:“你……你先。”
陆与江也没说什么,转身就进了浴室。
施凉终于长长吐了口气,这种日子难道就是未来她要过的吗?她和这个男人要不是那一夜的乌龙,甚至没有任何交集。她们连相敬如宾恐怕都做不到。
正当她苦恼的时候,浴室里的陆与江的声音传来,“你打算就这么坐着?把衣服换了。”
隔着玻璃能看到她吗?反正她只能看到里面他隐约的人影。施凉站起身犹豫了一下,还是从衣橱里拿了一件粉色睡衣换上。
当陆与江从浴室出来,看见有些局促不安地坐在床沿上的施凉,身上粉色睡衣上还印着一个大大的卡通图,不禁失笑。
果真还是个孩子啊。
施凉迅速站起来,也不敢看上身赤、裸,只围着浴巾的他,一溜烟跑进了浴室,嘭地甩上了门。
浴室里水声哗啦啦地响着,陆与江拿出睡袍换上,半躺在床上看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去。最后他索性合上书闭上眼睛假寐。
也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隐约听见响动,他睁开眼,就看见施凉手足无措地站着浴室门前,头发没有完全吹干,还有些濡湿地垂下,粉色衣没遮住的秀美的锁骨上还留着几滴水珠,脸蛋红扑扑的,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含羞带怯地看着他,似乎是在等着他发话。
陆与江将书扔在一旁的柜子上,低声命令道:“上来。”
施凉愣了一下,然后低着头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上了床。
她将自己的身子努力缩成一团,与陆与江保持距离,用被子半蒙着脸,只用一双无辜的眼神看着他。
对上施凉清澈如水的眸子,陆与江觉得自己喉头发紧,而且心中也腾起了异样的感觉,就像是有小猫在那里挠啊挠,让他浑身不自在。他转过头伸手关了灯,然后躺了下来竭力无视身边多出来的人。
他想,他今天估计是疯了,还是这个女孩太青涩了,竟然让他感到有些罪恶感。
突然没来由地想起那个晚上,他其实没什么印象,只记得陪人喝了几杯酒,之后发生什么也不知道了。现在想起来只有零星的一点印象,女孩的哭叫还有宛如小猫似的痛苦的呻、shen,还有指掌见腻人柔软的芬芳。
想到这里,陆与江无声的咽了口口水,觉得自己突然有了反应。他竭力不动弹,逼自己想其他事。
而此时,身边的施凉却动了一下,似乎是用脚拽了拽被子,小巧的脚趾头划过他腿上的肌肤,两人的身子同时一僵,随即施凉似被什么烫了一下,立刻蜷起腿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