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多人会说浪费,不如种点韭菜小葱什么的;也有人觉得不划算,投入成本太大,除了有个看头也没别的;还有人觉得她小资情调,搞这个就是爱秀爱现……”
姜鉴一边说一边往里走,去开进客厅的门,“也不知道他们哪儿来那么多意见,明明没用他们的地也没花他们钱。”
说这些言论的也没多大恶意,只是单纯的思想观念不合罢了,甚至有些建议种小葱韭菜还是好心,所以姜鉴妈妈听到也不会生气,只是在遇到夸漂亮的人的时候格外欢喜。
姜鉴开了门,发现骆书新仍旧站在院子里,“你站那儿干嘛,进来啊。”
骆书新:“能拍张照吗,花。”
姜鉴做了个“请”的动作。
骆书新拍照片发给了骆月女士。
骆月女士看到消息稍晚,但不吝溢美之词,当时就花式把这花园的细节精妙之处给夸了个遍。
在表达情感这块儿,骆书新确实没有骆月擅长,他能说个“很漂亮”就已经是非常外化的表达喜欢了。
所以这会儿他做了个搬运工,等骆月夸完,骆书新拿着手机给姜鉴看对方是怎么夸的。
两人进门之后,姜鉴根据自己几乎没有过的待客之道给人摆了水果和茶。
一来这家里平时也没有外人来,二来就算有人来基本也有周姨顶着。
骆书新落座之后明显觉得这房子有点冷清。
本来房子就大,又只有姜鉴一个人住,没什么活人气,再加上平日里周姨打扫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虽然不是坏事,但越干净整齐的地方越让人觉得冷,不像个家。
“不会害怕吗?”骆书新像是随口一问。
姜鉴花了点时间才弄明白,他说的是自己住这么大的房子不会害怕吗。
平时也就算了,这会儿提到害怕姜鉴就想到主题密室里自己丢的脸,
“我平时胆子真不小,今天就是个意外!”
姜鉴恨不得说,家里真要有脏东西,他能把它们拽出来一起打麻将。
他此地无银三百两,骆书新显然也想起来某人的丢脸时刻了。
虽然脸上神情没有明显变化,但姜鉴就是迷之觉得某人的恶趣味之魂又升起来了,他轻轻“嗯”了一声,敷衍得极其讨打。姜鉴恨不得抓着他现场看个鬼片以拯救自己的声名。
“打人犯法。”骆书新看着姜鉴的爪子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说完又想起来姜鉴的脾性,又补了一句,“掐人脖子也犯法。”
姜鉴:“……”
毛!没掐死就不算!!!
姜鉴放弃继续和骆书新讨论“怕不怕”的问题,自己也在骆书新旁边落座,打开外卖软件挑晚饭,一边挑一边问骆书新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骆书新对这类问题的回答一直都是,“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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