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说完,看向他身后站着的几个人,她说道:“你随便找个人来,放点不就行了?反正又要不了多少!”
真麻烦,二黑一勾手,说道:“过来一个!”
谁愿意没事儿放血啊,于是有一个走过来说:“二黑哥,用这个吧!”
二黑一看,是瓶番茄酱!
这位仁兄刚才吃饭的时候来执行任务的估计!
“行吧,就用这个吧!”二黑说着,手指一勾,命令道:“给她!”
白漫汐不高兴了,皱着眉说:“你们能不能敬业一点啊?就用这个?”
“是你嫁人,又不是我们嫁人,我们为什么敬业?赶紧的吧,一会儿人醒了走了,你找谁去?什么酱都没用。”二黑没好气地说。
白漫汐气得不行,但是没有办法,这是冯谋的人,她指使不得。她记得以前冯谋对她好的时候,他的态度可不是这样,现在可倒好,变得真快!
她抢过番茄酱愤然而去,气呼呼地进了房间。
二黑心想,这德性,想嫁人还得用这种办法,拿什么跟他家少奶奶比?瞧瞧刚才三个优秀男人争夺他家少奶奶那场面,真霸气!他看到都觉得自豪!
他突然想到,其实大黑跟在少奶奶身边,好像比他更风光。
大少动不动就“死人、死人”的,搞得他好狼狈,一点都体会不出他保镖的气势来。大黑就不同了,站在少奶奶身边威风凛凛的,少奶奶又不会随便骂人。
二黑就想,要不要想办法跟大黑换换?
白漫汐回了房间,先是把自己的裙子扯了扯,然后弄上番茄酱,她把瓶子扔了,还知道扔些别的东西掩盖一下,免得轻易被发现了。
自己好弄,可是接下来就不那么轻松了,她扒下冯琮的衣服,费了很大的力气。烂醉如泥的人,是最难弄的,更何况她再加不好意思,反正这等事儿,折腾了一个小时才完。
真是累死她了。
二黑也不耐烦了,执行完任务赶紧回去了。老在这儿呆着算怎么回事啊!可是现在什么情况他不知道,也不敢随便打搅,万一冯琮真的醒了,那不是坏了事?
他真是小看他家少奶奶的本事了,冯琮不用水浇是醒不了的!
于是他只能耐心地等着!
白漫汐布置好现场,然后立刻通知了二黑,二黑则马上布置!
很快,冯守德就青着脸来了,那速度跟坐了火箭似的。
儿子把养女给霸占了,这可是大事!
冯守德进了门,就看到他家儿子,大刺刺地躺在床上睡得正酣,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小裤,再看养女,掩着衣服,呜呜哭泣,房间里的情况,简直让他不忍直视,那火就蹭蹭蹭地往上冒!
白漫汐哭得凌乱,小声说道:“爸,哥哥他喝多了,我来照顾他,可没想到他、他……呜……”
冯守德听了这话更气,他大步走过去,照着熟睡中的冯琮立刻踢了两下。
皮鞋踢真皮肉,可见是真的生气,这得有多疼?但稀罕的是,冯琮居然没醒?
冯守德瞪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儿子睡得那模样,刚才什么样还是什么样,这绝对是对他的一种蔑视!
他在房间里打转,找东西,一会儿看到地灯,大步走过去,抗了地灯就要往冯琮身上砸。
白漫汐看了心里一惊,赶紧说道:“爸,这样会不会把人砸坏?”
她只是想嫁人,可不是想报复,要是人被砸残了,她还嫁不嫁?
暴怒中的冯守德这才想到,床上躺着的是他儿子,打坏了可不行!于是他把地灯放下,又在房间里找,最后看到房间里的盆景儿。
他走过去,把盆景儿里的假山什么都捞出来,一股脑地都扔出来,盆里的鱼可怜的在地上翻着肚儿。一挺一挺的!
白漫汐一看要用这个砸?刚想提醒,但是再一看,真要砸的话也不用把东西都给捞了吧!于是她就边看边假哭。
她看到父亲冲到洗手间,把盆给接满,然后走出来照着冯琮的头就给浇下去了。
“啊!”冯琮还没醒过来,人先条件反射地叫了起来。
真是够可怜的,醉酒后睡得本来就香,现在突然被冷水浇醒,要是身体不好的,非得猝死了不可!
“谁?md混蛋!”冯琮没有全清醒,也没看清是谁浇他,所以气愤中的他,不由爆了粗口!
事实上吧,再文雅的男人,有时候也是有血性的,爆个粗什么的,着实算属正常!
但是,从来没见过他爆粗的冯守德,此时看到他优雅有度的儿子,居然跟冯谋那个有点二有点痞的男人差不了多少。他一直遗憾的就是冯谋挺好的一个孩子长歪了。万没想到他的儿子也是如此,全是装的!
痛心疾首啊!
冯守德心想,这副德性的儿子,能干出这种事儿来也不稀奇,所以他对养女说的话,深信不疑!
“说你老子混蛋?你还想活吗?”冯守德咆哮道。
冯琮的酒醒了一些,惺忪地看着父亲,一时间没想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由问:“爸,您怎么在这儿?”
然后他又问:“这是在哪儿?发生了什么?”
还没醒过酒来呢,还迷糊着呢!
冯守德气,他不跟醉鬼说话,他又拎起盆,重新冲到洗手间,接了水,又哗地浇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