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冷吗?还是上马吧”木头一手拽一匹马,数九奠气,这孩子还是薄薄的一件单衣,昨天我将狐皮夹袄给他的时候,他却坚持说冬练三九,说是师傅对他的考验
这时狗儿仓惶失措的跑了过来,原本的嬉皮笑脸变得一脸惊恐,他发丝凌乱,额头上还有血迹。
我顿时吓坏了。我是个护短的女人,我自己打打骂骂那是教育他,若是别人动了我的人,那就是和我闻雅茹过不去,就算上天入地,我也定叫他好看!“说——这次又是谁惹到咱们的李大爷呢”我假愠道,虽然可怜他,但好好的不在温暖如春的醉江月待着,数九寒冬跑到外面还弄得一身狼狈。
狗儿看了我一眼,眼眶红红的。
“走——什么都别说了,无论有理没理,咱先回楼里!若是有人欺负咱家狗儿,我绝不放过他!”我咬牙切齿的说道。
原本不做声的木头突然严肃的问:“狗儿!是不是出事了?”
瞬间,我的续仿佛漏了一拍,周身的血液也因为惊骇而有些凝固
狗儿哭道:索相完了!老爷也受了牵连!*******************************
“索额图诚本朝第一罪人”我复述着狗儿听来的对话,一时间,满脑子闪现了无数情节,大的小的、现代的、历史的猛然想起,也就是这个时候,康熙对他的二儿子,也就是当朝太子胤礽,已经开始忌讳了!
天啊!索额图!我不是早就知道他虽为极人臣却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我,我怎么就忘了?阿玛是当朝三品文官,索额图的好友,整个一*的坚决支持者
不知道哪来的镇静,我冷然叫道。我吩咐全叔关了醉江月,今日歇业一天,至于其它门面和分店也着人通知,该盘点的盘点,该放假的放假
遇上这么大的事情,最忌讳就是自乱阵脚,无论如何,我不能让闻家受难,那是我的家,我不能让它散了!
剩下的人全部待在醉江月里面,大家坐在一起,都失去讲话的兴趣。
“全叔,以你的经验,会如何?”我深吸了口气问道。
“二少——”全叔欲言又止,在我的催促下终于说道:“朝廷对这种事情历来是忌讳的,阿哥不得于结交外官,否则就是朋党!是要抄家灭族的!”“抄家灭族!”我浑身一震,从没想过会如此严重,气氛比刚才更加凝重了,原本喧闹的醉江月此时此刻,只听见外面呼呼的风声。
就在这时,马蹄声由远及近,众人顿时紧张起来。
“雅茹,是我,开门啊!”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是江妮姐!快开门!”我又惊又喜。
“雅茹!”江妮姐一身驼色马褂,利落的从马上跃下,她随手将马鞭和裘狐披风抛给门口的小厮,夹着一阵北风,她飞奔到我身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后,将我紧紧搂在怀中,顾不得什么礼仪
“担心死我了!你跟我来,我有急事跟你商量!”江妮姐不由分说的将我往楼上拉。*******************************
我紧闭双目,忽然,我眼前一亮,现代不是有股权转让吗?我可以将醉江月交给江妮姐啊!一旦我破产,那么醉江月就是属于江妮姐的,这样一来,最差我们还可以混个衣食无忧
“雅茹,你想得太简单了,你以为抄家就是折财免灾吗?你错了——”江妮姐皱眉说道:“史书上还有流放这一条罪名啊!”“流放!?”我仿佛鹦鹉学舌一般的跟着念道。“不错!流放宁古塔或者漠北边境!”
我骇然的退了一大步,不!难道,我马上要去那个什么蒙古的鬼塔度假,或是从此迁居漠北,过爱斯基摩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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