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往事,惜流芳,易成伤。歌未歌前,容先敛,欲笑还颦,最是断人肠。
往事如烟,宛若一梦中。情至深处为情苦,爱入膏肓人断肠
花开花落终无果,情深情浅亦无情。
我的笔锋一顿,轻咳了两声,一滴泪珠滑落,顿时将最后那个‘情’字晕开,天涯咫尺和咫尺天涯往往只有那么一步。
“姐,你又开始折腾自己了,不许写了——”盈芷一把夺过我的笔,一脸忧色的说:“我就知道,昨儿一定有什么事,我求你了,别和自己过不去好不好!”我愣了愣,淡淡一笑道:“行了,我没事的!”
“我不要听这句,姐,这里就我们两人,若是你心里苦,你告诉盈芷啊,不要老憋在心里,会憋出病的!”这个的丫头,我真心的笑道:“嗯,一定一定,盈芷,你帮我泡杯热茶吧!”
“哦!”盈芷不疑有它的忙活去了,我轻拈起桌上的宣纸,看了一眼,字迹已经干透,惟有那个‘情’字显得刺目。我成团,顺手扔到一边。
正好盈芷端茶进来,酽酽的普洱茶,还散发着淡淡的红糖和烈姜的香味。
我低头嗅了嗅,正欲夸奖,却看门口已站一人,顿时一股辛辣甘甜之味噎在喉头——
“十四阿哥吉祥!”盈芷温顺的屈膝行礼,有些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我。
“你怎么来了?”我的眼角扫了一眼刚刚揉成团的纸,幸亏幸亏,要不然这个小大人般的阿哥又要大放“厥词”了,若是真被有心人听去,那还得了。
“我就不能来了!”十四阿哥脸色臭臭的说,回想每次见面,他似乎都这个表情,我噗哧一笑道:“能来能来,可也不用这么准时啊,刚刚去万岁爷那请过安吧?”
话音刚落,门口又多了一人,竟是许久未见的十三,我笑叹道:真是何处不相逢啊!我推了推一边仿佛被点般的盈芷,暗示的眨了眨眼,后者俏脸一红,扭捏的去张罗茶水。
那两位本该很亲热兄弟,却正怒目而视,大眼瞪小眼。按说他们两个除了年纪相近性子也特像,十三热情爽直、十四冲动率真,同样高大挺拔、俊朗不凡的外表,可宫廷当中的分门别派却让他俩势如水火。当然还有一个特别的原因!就是因为他!
“十四弟好兴致,没想到在这也可以碰到啊!”十三大大咧咧的找椅子坐下,俨然一副主人派头,弄得我这个真正的主人有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了。
“哼——看来老十三是来道谢的吧?”十四阿哥不甘示弱的说道:“我们这些做兄弟的可都知道,若不是雅茹求情,估计皇阿玛还得多关你两天!”
“你说什么呢?那些杀千刀的话是谁说的,谁心里有素!想诬陷我,哼!记住了——人在做,天,在看呢!”十三勃然变色的指了指十四阿哥。
十四阿哥不服气的站了起来:“哼——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自己做的事还不敢承认,你孬种——”他猛地一挥手,正好碰到端茶进来的盈芷。
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后,那两个争斗的脸红脖子粗的阿哥哪里管有没有冲撞到别人,看着一脸不知所措的盈芷。我顺手抄起墙上供着的那柄御赐的鸡毛掸子。“盈芷,有没有烫到?”我一把拉住准备请罪的她,毫不客气喝道:“你们两个来闹场的是不是?好好两个人,一见面像斗鸡一样,犯得着吗?要吵要打,出了我们这地,皇宫大得很咳咳!”本来我喉咙就不舒服,扯着嗓子这么一嚷嚷,顿时咳嗽不止。
“好好——我的姑,你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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