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放手不再去打探京城消息的那一刻,我就将湮没在历史中,而流传后世的史书中,亦不会提及舒穆禄氏*雅茹这个名字虽然曾经我很执着,不想让四哥背上“谋父”、“逼母”、“弑兄”、“屠弟”、“贪财”、“好杀”、“酗酒”、“淫色”、“好谀”、“任佞”这些莫名的罪名,但终究被他一句“千秋功罪,任人评述”所轻飘飘抹散,他本性任意所为,又何会在意那些野史的诬蔑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jinfeng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苍劲有力的字,随性而起的作风,浓墨淡彩的细心勾勒,我摊开画轴,卷中的女子栩栩如生,这是我吗?我诧异的不知该说什么,却听见四郎颇有研究的说道:“额娘,此画是何人所作?能将额娘神态形象把握的这么好!”立春之后,四郎就该九岁了,他继承四哥的沉静、睿智,虽小小年纪,却已见不凡的风度,只是,我不愿让他生长在皇家那样没有天伦的世界中,所以,并未将四郎的存在告诉远方的他。
“额娘”
“呃,是,是一位故人!四郎,怎么没看见残月、秋冷?”我忙转移他的注意。
四郎用探索的目光看着我道:“额娘怎么忘了?冷叔回来了,残月和秋冷被拉去考功夫了!”他悠闲的伸出手,枕在脑后,我点了点他的鼻子,溺爱的说:“那还有雅风和君凡呢?”这四个孩子,是木头挑选出来“四卫”别看都年纪不大,可在木头的指导下,每个人都有一身好功夫。有他们陪伴四郎一起成长,我倍感欣慰。
“额娘,您为何总是这么寂寞?”这么深沉的语气,却从一个八岁稚子的口中说出,我不由一震,诧异的望着他,那眉宇间的相似,让我不由有些恍惚,我一把搂住他道:“傻孩子,额娘怎么会寂寞呢?不是有四郎一直陪在我身边吗?让额娘猜猜,你是怕额娘无聊,才会抛下雅风他们,对不对?”
孩子毕竟是孩子,被说中心事时会微红着脸低下头,四郎自然也不例外。
“额娘——呃,不如您考考我,珍姨说,额娘一个人操拾外头店铺的生意太辛苦了,四郎若是再长大一点就可以帮额娘分担了,对不对?”看着四郎一脸认真的表情,我的眼睛立刻笼上一层雾气,这孩子,怎就这般早熟呢?还是少年时的他,没有亲娘在身边,虽然养母温和慈善,却让他时时谨慎处事
“小姐,门外有位公子求见!”红衣轻扣了一下门,说道。虽说身边有娉儿的悉心照顾,可阿玛老是担心我一个女儿家,又是远近闻名的富商,怕枭小之徒打我主意,木头这些年便忙着训练手下的儿郎们,红衣就是他最为出色的女弟子之一,专职为我的女保镖。
我忙换了身衣服,红衣不但武艺高强,而且心灵手巧,一会儿时间,一个文质彬彬的少爷就诞生了,我满意的一拂白袍,一手拉着四郎道:“四郎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呢?”
看着四郎忙不迭的点头,我心中不由有些惭愧,这孩子,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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