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车的大铲子撞到夏利车上,我躲在其中,虽然没受伤,却也被狠狠震了一下。我本来蹲着,这下失去平衡,一屁股坐下来。
我使劲晃了晃脑袋,这样能让自己清醒些。
铲车司机很快又把铲车往后退了近两米的距离。我觉得是好机会,想从铲子里爬出来,但刚探头,发现这铲子竟迅速往上升了。
我一时间又不敢动弹,只能紧紧抓着铲子边缘。
等它升到最高空以后,铲车司机使坏,突然让铲子自由落地的摔了下来。
我实打实玩了一把心跳,眼看着自己跟铲子一起,掉到地上。这一下震得更邪乎,我就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翻滚着。
这一刻我特想用枪把这两个混蛋打死,但昨晚下班回酒店时,我们的枪都上交了。现在我双手空空,别说枪了,连个警棍都没有。
铲车司机一肚子坏水,正要换个方式继续折磨我。这时有一个石块飞过来,砸在铲车的挡风玻璃上。
铲车被迫停下来,我也终于能得空,连滚带爬的从铲子里逃出来了。
我知道现在不是歇息的时候,就咬牙忍着浑身的难受劲,摇摇晃晃站起来。
我也瞥了一眼,发现撇石头的是大嘴。大嘴手里还有几个石块,他陆续往铲车挡风玻璃上撇,还跟我大喊“快跑,圈儿!”
我心里突然有种暖乎乎的感觉,心说啥才是兄弟?大嘴做到了。
我也急忙往后退了几步,绕到夏利车旁边。
我还趁空留意下铲车的挡风玻璃,它虽然被石块砸中了,却一点碎裂的迹象都没有。我想到一个词,防爆玻璃,心说他娘的,这事变得棘手了。
妲己这时已经逃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了,至少离铲车远,遇不到啥危险。
我也没想过,妲己一个女子能帮什么忙,但突然间,妲己对我和大嘴喊“你俩拖住铲车,我有办法收拾它。”
我都愣了一下,心说她对付铲车?开什么国际玩笑,难不成她挥舞着一把解剖刀,跑过去把铲车肢解了?但别忘了,铲车更是个钢铁疙瘩,她的解剖刀没有用。
我没把妲己的话放在心上。这么一耽误,铲车司机又把精力放在我身上。
我算看出来了,他想先把我弄死了再说。
他开着铲车,熟练的打着方向盘,让其绕过夏利,要用大铲子撞我。
我没法跟他抗衡,尤其这地方的路,我想逃也费劲,另外我也不能逃,不然剩下大嘴和妲己怎么办?
我一边急速往后退着,一边留意四周。
我看到身后面,也就是路边的一排排树了。我心说实在不行自己就绕着树跑吧,这铲车要是足够牛掰的话,就把这些树都铲了。
我选了一颗离我最近的老树,想先绕它,不过我忽略一件事,这树底下都是烂泥,有点软,也有点泞。
我一脚踩上去,身子一个踉跄。
铲车没被影响,继续往前冲。我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庞然大物,瞳孔都猛缩一下。
我临时换招,也不饶树了,毕竟行走不方便。我就用起爆发力,急窜几步,往树后面躲去。
我赌这铲车没实力铲断这棵树。等听到砰的一声响时,我吓得心都差不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但我赌对了,这树只是歪了歪,并没断也没倒下。
我本来心头一喜,心说孙全啊孙全,你小子命大呀!但我高兴的太早了,随着树这么一歪,树上的果实全掉下来了。
我也不知道这树叫啥,反正它果实挺怪的,有椰子那么大,也带着硬壳,不过绝不是椰子。
这玩意儿噼里啪啦落下来少说七八个,其中一个正好砸到我脑袋上了。
我就觉得自己飘乎乎的,眼前有几个小鸟在飞一样。我的头更是特别疼,让我忍不住直揉。
铲车司机也看到这场景了,敢情他和红轿车司机躲在车里不着急了,他又使劲给油,让铲车继续往前顶。
我算是惨大发了,一时间更多的“黑壳果”落下来。我抱着脑袋拼命往外躲,却还是被砸了好几下,估计身上都青一块紫一块的了。
我跟铲车在这儿斗得这么凶,大嘴没闲着。他趁空跑过来了。
其实他也发现了,撇石头砸玻璃这一招行不通,他就换个思路,要把铲车的车门打开,把里面那俩爷们拽出去肉搏。
但这俩人早就把车门反锁了,大嘴抠了好几下,也没“得逞”
红轿车司机一直坐在车里旁观,这时对大嘴鄙视的哼了一声,还骂了句“**的,撒比!”
大嘴急眼了。我发现大嘴绝对是非常有潜力的。他一怒之下,身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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