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到黑省后,就留到了省办公厅。我和大嘴想回到漠州看看,也这么请示铁军的。但铁军说没必要。我也给漠州警局的副局打了电话,他更是来一句,让我和大嘴一切都听铁军的。
我和大嘴一合计。既然如此,就老实的待着吧。
省厅也没给我俩分配啥具体任务,就拨了一个单独的办公室。铁军和妲己原本都是省厅在编的员工,他们一天天倒是总有事忙活着。
我和大嘴一致认为,总这么养膘下去。不是办法。我俩也对省会不太熟悉,更因为我们是警员,决不能像一般人那样,只对路况知道个大概就行。
所以我俩借了一辆警车,天天上班点个卯后,就开车出去溜达了。
一晃过去三天,我俩对省会哪个区デ哪条街デ哪条路,在心里有个概念了,而且我们也没白费油儿,这期间还破了一个偷窃案。
我们纯属意外逮住这个小偷的,他带着一兜子的工具,正对一个门市下手呢。
当我俩抓住他时,没想到他还挺“横”问我们“是哪一片的民警?新来的吧?还不知道他月月都对李所长交份子钱吗?”
我算是长见识了,这小偷还懒着打电话了。这就让我和大嘴赶紧联系李所长核实一下。
我和大嘴能吃这一套?大嘴更是个悍主儿,拽着小偷一起进了警车。
我看着警车出现好一阵的抖动,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正常意义的车震,反正等他带着小偷出来后,这小偷脑门红红的,腮帮子都肿了,也彻底老实了。
当然了,我俩也没太深究那位**的李所长,把这事转告给铁军,就算完活了。
这样又到了一天上午,我和大嘴一起去了车场,想开车出去转悠下。
铁军给我打电话,问在哪呢?
我也没瞒着,简单回了一句。铁军听完故意拿腔拿调的嘘了一声,说天天出去瞎转悠。这多没前途?
我跟铁军一起当了这么久兄弟,对他不咋外道了。我顺着反驳一句,吐槽说我和大嘴真是转悠够了,但又有啥事能给我俩做?
铁军稍许沉默,说这样吧,让我俩等他,他要带我们去一个地方净化下心灵。
我撂下电话就纳闷上了,还问大嘴。大嘴想的简单,说不会是带咱们去和尚庙吧?
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我俩等了有一刻钟,铁军也来到车场了。
我俩坐在车后面,铁军开车。这一路上,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又过了半个钟头,铁军说到了。我原本正捧着手机看呢,也没留意外面啥环境,这时抬头打量一眼。
这是一处高墙大院,占地面积挺大,看着门口挂的牌子,戒毒所三个字刺激了我的眼球。
我头次来这种地方,而且缉毒大队跟刑侦队是分开的,我对这方面没啥接触,就挺纳闷,心说我们到这里干嘛来了?就算有啥案子要调查,也该是缉毒那边人参合才对嘛。
铁军没多解释,还跟门卫摁了几下车笛。
门卫认识车牌号,没拦着,直接放我们进去了。
铁军找个地方把车停好,又带着我俩下车。其实他也没个具体目标,就是带我们随处瞎转。
在经过一个大屋时,里面出来两个工作人员,架着一个长发女子。
这女子一看就读过书,还给人一种很有气势的感觉,但她现在很痛苦,整张脸都难受的皱着,哈喇子デ鼻涕啥的,全流了出来。
她还不住的对工作人员说“两位大哥,行行好,有货没?给我吸一口。只要让我舒服下,你们想干啥都行,包括上床!”
我听愣了,甚至我们仨都止住脚步,一同看着这女子。这一刻,她之前在我心里的好印象,也完全逆转了。
大嘴更是念叨句“他娘的啊,骗女人上床竟这么容易!”
但两个工作人员似乎早就习惯这类情况了,他们没啥表示,依旧沉着脸,把这女子架走了。
我们目送他们离开,甚至我还凑到大屋门口,往里看了看。
这里面有不少人,他们都坐在桌子上,似乎在学习。我不懂戒毒流程,猜他们现在做的,应该是戒毒的某一过程吧。
铁军很有感触,突然来了句“圈儿デ大嘴,你们知道么?毒这种东西很可怕,不管你自夸自己意志力多么坚定,但别碰毒,不然它会从灵魂把一个人打垮。”
我突然明白铁军出发前说的话了,较真的说,这里确实是净化心灵的地方。
我和大嘴都强调,那意思我们仨继续走走,也别在大屋门口堵着了吧?
铁军应了一声,最后我们来到一个空场地。铁军彻底止步不前,跟我们说“咱们黑省好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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