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遥,我现下去审问一番,说不准会得着什么消息,眼下你已然睡了一下午了,先用些饭食,切莫伤了身子。”
话落,尉迟津便径直离开。叶沐遥望着尉迟津的背影,菱唇微微扯动,眼中竟然蒙上了一层水雾。
尉迟津径直去了先前的地窖之中,因着先前对王大虎的审问,所以地窖也便成了庄子中关押人的处所。
尉迟津一入地窖,耳中便传来一阵阵极为尖利的嘶吼声。
“啊!救命!你们放了我!放了我啊!”
听得白柯的求救声,尉迟津唇角的冷笑愈浓,缓步走入其中,看着身上穿着一袭藕色罗裙的白柯,不断在地上翻滚着身子,尖锐的指甲狠狠刺入皮肤之中也不管不顾,身上渐渐地渗出血来,当真是恐怖至极!
白柯见着尉迟津入内,那双凤眸中陡然亮起一丝光芒,手脚并用的朝向尉迟津那处爬去,而后以手扯住尉迟津青袍的衣角,当即便道。
“尉迟院使,求您救救妾!妾即便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了您的恩情!”
身上的疼痛让白柯整个人都恨不得径直死去,但她又极不甘心,毕竟死了便什么也没有了,所以便只能极为痛苦的活着。
☆、第296章死
尉迟津缓缓蹲下身子,俊美无铸的面孔上嘲讽的笑意愈浓,手上劲道微微加大,一把将袍脚扯得粉碎,因着白柯用力过猛,当即便猛地栽了一下。
“我现下也没心思与你虚与委蛇,便只问你一句,你到底知不知晓小阿衍的去处?若是不知的话,那便好好受着这疼,放心,我是不会让你如此简单便去了的,若是我儿寻不回来,你们所有人都要给他陪葬!”
尉迟津薄唇嗡动,口中吐出的话却仿佛杀人狂魔才会说的一般,当即便让白柯心下惊惧不已,但因着那股子难以自抑的疼痛,她却不能很快动弹,只得缓缓在地上爬着,希望能离着尉迟津远些。
见着白柯眼中的惊惧,尉迟津径直站起身,又道。
“眼下若是不说的话,你便没有机会了,我相信知晓此事的人一定不止你一个,你院中的丫鬟我会细细审问,若是她们率先开口的话,你恐怕便无半点活路了!”
尉迟津凤眸中流露出一丝邪魍之色,白柯此刻恨不得马上死了才好,但却舍不得这条命,心下犹疑不已。因着小阿衍的事情,是她差元红那丫鬟去办的,若是元红找了的话,她恐怕便真真没有半点作用了。
白柯又忍过一波体内仿佛被虫子噬咬的剧痛,当即便银牙紧咬,缓过劲来才开口道。
“尉迟院使,若是我说了的话,你可会放过我?”
闻言,尉迟津凤眸一暗,希望白柯是真有小阿衍的消息,要不然的话,便只能将所有人都给下上巫蛊了!
尉迟津微微颔首,此番动作倒是让白柯心下一喜,忙开口道。
“尉迟院使,小公子应当是被付家小姐给抓走了,因着付家小姐对沐遥小姐极为愤恨,所以这才会将小公子给抓走的,刘氏便是被付家小姐给收买了,这才会将小公子带出庄子。”
听得付家小姐这四个字,尉迟津心头涌起一阵杀意,他当日便不该瞻前顾后,留下付盈然那贱妇一命,眼下小阿衍被那贱妇给抓走,也不知会遭到什么折磨,这孩儿如今不过四个月,哪里能够受得住啊!
“你所言可是真的?”
尉迟津淡淡的望着面前的白柯,眸光冷然的仿佛面对死人一般。
被尉迟津这种眼神吓了一跳,白柯默默的再缩了缩身子,猛地颔首。
“尉迟院使,妾当真没有撒谎,您一定要信我啊!”
闻言,尉迟津冷哼一声,抬起极为光洁的手掌,微微一用力,便扼住了白柯的颈子,而后便道。
“我现下不会杀你,也会将你给放出去,不过你身上的毒,我便无能为力了!”
尉迟津径直提着白柯,不顾此人憋得发紫的面庞,将妇人带出地窖之后,便极为厌恶的将白柯给甩在地上,再也不看一眼。
白柯猛地呛咳几声,身子伏在地上,不断的瑟缩着,一股恶臭从她身上不断散发出来,显然这妇人是被吓得屎尿齐流了。
即便身体里仍是不断传来一股接一股的剧痛,但白柯此刻看尉迟津的眼神,便仿佛看见恶鬼一般,再也不敢接近。尉迟津离去之后,有几个小厮见着白柯如此模样,厌恶的瞪了她两眼,便与另一人将白柯的身子抬起,准备扔出庄子。
“真是个贱妇,小姐对她也是极好的,不知感恩也便罢了,居然还将小公子给拐了出去,眼下尉迟院使留她一条性命,都算是慈善的了!”
其中一个小厮恶狠狠的瞪了白柯一眼,如此开口道。
而另一个抬着白柯双腿的小厮则是淫秽的笑了一下,当即便回话了。
“这婆娘虽说心狠,但长相身段儿还是不错的,前一阵子我还觉得王大虎当真是艳福不浅,将如此模样的婆娘的搞上手了,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儿?”
那个一脸色相的小厮两眼死死的盯着白柯鼓胀的胸脯,若非此刻他还抬着人呢,恐怕早便上前摸一把去了。
“你们两个下贱的奴才感觉将我放了!你们胆敢如此欺凌主子,难道是不想活命了吗?”
白柯自然也是见着了那小厮极为淫秽的眸光,当即便气了个半死,不过因着身上极为疼痛,她几乎连动都不动。两个小厮听得白柯口中不干不净的,当即便怒了,其中一个怒斥一声道。
“你这个婆娘还真是大胆,等会儿将你带出庄子之后,你便好好伺候我罢!即便是主子又如何?还不是被人扔出了庄子?”
那小厮嗤笑一声,脚步愈发快了。等到白柯被抬出庄子之后,那二人便寻了一个无人的茅草房,其中一人倒是不欲掺和,当即便道。
“你懂点分寸,切莫出了人命,我便先回了。”
话落,那人也不在此处多留,便径直离去了。而此刻,茅草房中便只剩下一动也不能动的白柯,与那个好色的小厮。
那小厮一把便将白柯的襟口扯开,热烘烘的大嘴便凑了上去,在那白净的皮肉上啃噬着,留下一个个青紫的痕迹,白柯看着胸前的那颗脑袋,恨不得径直将这个以下犯上的奴才给打杀了,却一动也不能动。
那小厮也是个猴急的,当即便不愿忍了,一把将白柯的亵裤给扯开,而后便径直捣了进去。他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儿,狠狠的过了两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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