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不醒,你准备对本公主意图不轨吗?”恼恨抬头,苏九赫然发现自己身上的肚兜不见了,而裴元诤的一只大手不偏不倚地按在她胸口上,难怪那么热。
禽兽啊,他的伤还没有好透,就想那事了!
“九儿,元诤想你了。”薄唇再次贴上苏九的小嘴,裴元诤柔柔地吻着,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放肆。
他很想念那种*蚀骨的滋味,进来看见九儿春光乍泄地躺着,便很轻易地勾起了他心中的欲念,那股冲动令他害怕,却不想去抵触。
“裴元诤,你反了啊?”苏九恼恨地直接揪住了他的耳朵让他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晶亮的杏眼冒火地瞪着他。
“你看看你,还是一国宰相呢,白日宣淫你要不要脸?”
真特么不要脸,裴元诤,竟然在大白天对她做禽兽事!
耳朵很快被苏九揪成了粉红色,裴元诤一脸苦恼道。
“九儿,元诤……是个正常的男子,有时候会有……”
说到这里,裴元诤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垂眸羞涩地低下了头,清雅的俊脸瞬间染上了迷人的粉色。
自从尝过了九儿的滋味,他便难以忘怀了。
“你……”苏九气结,想要打他,却怕自己下手太重,打裂了他胸口的伤,到头来吃苦受累的还是自己。
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她怎么就让他活下来了呢,她现在后悔了!
恼怒地磨磨牙,苏九放开了他的耳朵,改而用脚直接把他踹下了床榻。
“滚出去,别妨碍本公主睡午觉!”
她好困,真的没兴趣和他在大热天里滚床单!
“九儿……”被踹下床的裴元诤委屈地望着她,凌乱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里面一小片白玉无暇的胸膛,墨丝微乱,引人犯罪得很。
“裴元诤,别对本公主使你的美男计,快点滚出去!”苏九捡起散落在一旁的肚兜穿上,皮笑肉不笑地让他快点滚蛋。
他的美男计大概对所有的女人都管用,但对她很抱歉,没什么用!
裴元诤落寞地从地上爬起来,优雅地整了整自己的衣着,清雅的声音听上去还是有点委屈。
“既然九儿不要元诤服侍,元诤便应同僚之约去喝花酒了。”
裴元诤故意在喝花酒这三个字上加重了音量,末了,还加了一句。
“他们请元诤去百花楼。”
说完,裴元诤默默地看了一眼苏九,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裴元诤,你给本公主站住!”还没等裴元诤走出几步,苏九便恼火地跳下了床榻,叫住了他。
“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裴元诤!”苏九怒目把他逼回了床榻边,然后气势汹汹地把他压倒在床榻上,晶亮的杏眼微眯地看着他,透着冷戾的杀气。
“你是本公主的驸马,敢去青楼喝花酒,你还把不把本公主放在你眼里了!”
去百花楼喝花酒,他果然不安分啊,百花楼有他的红颜知己诗诗姑娘,可以去那儿找温柔的美人儿抚慰他空虚难耐的心灵是不是!
裴元诤,你真是好样的!
“元诤自然把九儿放在眼里。”清雅的墨眸半眯,裴元诤抿唇无奈叹道,“只可惜呀,九儿并未把元诤放在你的心里,元诤想要亲近九儿也不被允许,哎……”
“所以你更要去喝花酒对吧?”苏九怒不可遏,直接一拳头砸在了裴元诤尚未复原的胸口上。
“裴元诤,本公主今天就告诉你,你敢去百花楼喝花酒,本公主马上阉了你,让你去当父皇的贴身太监!”
想背着她出去风流快活,门都没有!
胸口被重重捶了一下,裴元诤立即皱眉闷哼了一声,一张清雅的俊脸也随即皱成了苦瓜脸。
九儿……下手真重!
“九儿,好痛……”用手抚着自己的胸口,裴元诤痛苦地低喃道。
“可能伤口裂开了,九儿快帮元诤找大夫。”
“让你痛死得了,找大夫治好你这个祸水,不是要祸害更多的人吗?”苏九嘴上虽说得漠不关心,但手上扒裴元诤衣服的动作却是干净利落。
他的伤口要是真裂开了,那就麻烦了。
裴元诤,你自找的,干嘛惹我生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爱虐待你出气了!
“九儿,你这是在关心元诤吗?”大手抓住了苏九扒他衣服的小手,裴元诤半抬起身,目光灼灼地看着绷着一张小脸的她,笑道。
“元诤虽喜欢看九儿吃醋的样子,但元诤的伤还没好,等元诤的伤好了,元诤再让你打一顿,可好?”
九儿的这一拳真的打得很痛,伤口差一点便要裂开了。
“裴元诤,本公主没有吃醋!”苏九一本正经地高仰着头,梗着脖子对他冷哼。
“滚出去,记住本公主的话,敢去喝花酒本公主就让你去当太监!”
她不是吃醋,只是不想让他有机会背叛自己,即使他是故意说给她听,想试探她的反应,那也不行!
“九儿……”无奈地叹息一声,裴元诤借势翻个身把苏九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修长如玉的修长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恼怒的小脸,清雅的墨眸里涌动着如水的温柔情意。
“元诤心里只有你,又怎么会背着你去喝花酒,我已经推拒了那些同僚,说要在家陪九儿你,他们皆笑我怕九儿,只是他们不知道,九儿对元诤有多么的好。”
“裴元诤,你别说些好听的话就想来唬弄本公主!”苏九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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