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一定要拿到那把该死的钥匙,不能让裴元诤那个卑鄙小人再笑话他了!
“钥匙……”苏九半睁着迷离的杏眼,指指梳妆台上的一个八宝锦盒,笑呵呵地呢喃道。
“你要的钥匙啊……在锦盒的最底层……”
听到这里,温衍再也不想等待一秒,急忙从床榻上飞身跃下,冲到梳妆台前,急不可待地打开那个八宝锦盒,果然在最底层找到了那把闪着金光的钥匙。
温衍高兴地手指颤抖,一下从锦盒里拿出那把金钥匙,对准自己腰腹间的黄金贞操带的锁孔。
只听见清脆的咔嚓一声,贞操带应声而开,温衍细长的狐狸眼得意地眯得只剩一条细缝了。
这鬼东西终于可以不再束缚他了,他接下来想对小九做什么都行!
把黄金贞操带随便往地上一甩,温衍迈动着修长有力的双腿回到床榻上,再次对苏九上下其手。
“小九,要本侯爷好好伺候你吗?”
裴元诤,过了今晚,本侯爷会让你知道,谁才是最能在床上把小九伺候舒服的男人!
“嗯……要做就快点,啰嗦什么!”苏九不满地勾住温衍的脖子,把他的头拉了下来。
婆婆妈妈的,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他该死的被禁欲了半年,今夜非好好地一展雄风不可!
温衍一边这么得意地想着,一边使劲把想要反压他的苏九按进了柔软的床榻中,正欲一展雄风之际,门外却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谁?”
好事被打断,温衍的声音很暴怒,
该死的,不会又是裴元诤那个小人吧!
“侯爷,不好了,西郊的军营里那批刚到的粮草莫名其妙着火了,末将来此,请侯爷速速去看一下!”
门外响起了一个浑厚急促的声音,并不是裴元诤。
“怎会发生如此的大事!”温衍咬牙从苏九的身上下来,用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细长的狐狸眼里除了赤红的欲火之外,还有狰狞的怒意。
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未免太巧合了!
“嗯……温衍,你滚去哪里?”床榻里的苏九眯着水意潋滟的杏眼,嘟着小嘴不满地抬头看着他。
怎么还没做,就要走了,难道不喜欢她吗?
“小九,你先睡觉,本侯爷去去就来!”急步走回床榻前,温衍给苏九盖好了被子,并在她额头上烙下温情一吻后,才恋恋不舍地开门跟着那个将士离开了。
如果这事跟裴元诤扯上了关系,他一定跟他没完!
打开的门透着清凉的夜风,随着一个白色身影步入屋子,那顽皮的风儿立即被他关在了外面。
屋里的宫灯不甚明亮,却在地上拖曳出一条长长的黑色影子。
微凉的大手轻轻抚触苏九柔媚绯红的小脸,裴元诤弯腰把她抱了起来,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掬住了她的下巴,少了以往的缠绵悱恻,多了一丝激烈与怨恨,用力地啃咬着苏九早已红肿不堪的唇瓣。
“唔唔……本公主快喘不过气了,快点放开……”苏九因肺部缺氧而逃离裴元诤有点暴戾的吻,噙着泪花眯眼狠瞪着他怒吼。
他混蛋,只会欺负她!
“你知道我是谁吗,九儿?”裴元诤依言松开了她的小嘴,但并没有松开对她的钳制,反而凑近了清雅的俊脸,薄唇贴着她的小嘴低声问道。
九儿嘴里有福满楼的女儿红酒香,定是喝醉了被温衍有机可乘。
思及此,裴元诤心中烦躁的怒意减少了不少,清雅的声音也重现温柔。
“你……”苏九眯眼仔细瞧了近在咫尺的俊脸一眼,然后不客气抬起小手,一巴掌拍在了裴元诤那张祸国殃民的俊脸上。
“你不就是裴元诤那个祸害嘛!嗯……给本公主滚远点,温衍在哪,本公主要他侍寝,他滚到哪里去了!”
苏九不高兴地嘟着小嘴,不满地低头嘟哝着。
清雅的俊脸上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立即显现,裴元诤垂下了眼眸,墨眸中散发着禀烈的寒意,嘴角轻扯,温柔不再,独留一抹愤怒苦涩的笑意。
九儿她竟然在自己主动示好后还想着温衍,太伤他的心了!
苏九醉了,醉得连神智都不见了,当然也不会发现裴元诤此刻的神情变化,嘴里不停嚷嚷地要温衍滚过来给她侍寝。
“九儿!”裴元诤终于忍无可忍动了怒,喘息着用力把苏九压在了床榻里,俯身上去用蛮力亲吻着她。
她的心里怎可有温衍,她是他的呀!
“裴元诤,你这个混蛋,你弄痛我了,滚开!本公主不要你侍寝!”
裴元诤从来没对她这么暴力过,今天是吃错药了吗?
“九儿,叫元诤的名字!”裴元诤使劲把苏九的双手双脚都钳制住,附在她耳边低声诱哄道。
九儿的心里只能有他裴元诤,也只可以有他裴元诤!
“滚蛋!”苏九疼得直抽泣,当然对施暴的裴元诤一点也没好感。
“本公主警告你,再不滚蛋,本公主一定杀了你!”
他丫的造反了,敢对她用强的,简直活腻了!
“小桃,小桃!”
苏九恼怒地朝门外大喊。
裴元诤却不理她,直接用染着怒意的薄唇狠狠地堵住了她叫喊的小嘴,令她只能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苏九火大地瞪着面前清雅的放大俊脸,恨不得先打裴元诤一巴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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